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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个暗卫,都把手中的武器对准了烟红泪,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因花翻在他的手上,他的长剑死死地抵住她的命门,寒光凛凛,锋刃与皮肤相接触的地方,已经有大颗的血珠渗了出来,鲜红的血映衬着惨白的肤色与刀锋,看上去十分的危险可怖。
箭在弦上,却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每一个暗卫的脸都更加的紧绷,他们的额头上亮晶晶的,布满了紧张的汗珠。
“我要见逆賊上官锦年!”烟红泪唇角挑起,沉声道。
花翻被他的大言不惭噎得哭笑不得,只好用一阵咳嗽作掩。“逆賊”,他还真敢说,哪有吃了败仗还耍赖绑票的家伙反到说别人是逆賊的道理?
此话一出,暗卫脸色更加地难看了,一个个地恨不得僵硬成一段段木头。
“大胆反贼!”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侍卫之中响起,铸戈从人群中走出,长剑毫不客气地抵上了烟红泪的脖子。
花翻想,他之所以如此的毫无顾忌,大半是因为他心知肚明烟红泪绝不会真的下手,这八成是他们二人耍的什么把戏。只是她不明白,反贼和逆賊有什么区别,他骂的一点水平都没有,完全没有体现出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骂人技巧。
烟红泪一看到铸戈,也有些泄气,他知道花翻曾经救了这家伙一条命,这家伙也有一些把柄抓在花翻的手上……这,完全就是自己人嘛。
一出知道了真相的骗局,就像一场知道了结局的戏一般,无聊地紧。三个人彼此对望几眼,都失掉了继续演下去的兴致。一流的演技变做了三流的敷衍。
花翻再也不嚎了,轻轻嗓子,道:“咳咳,把这家伙抓走,让陛下亲自查办。”
烟红泪闻言,十分配合地猛的把手一松,他的宝石长剑“乒”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接着把空空如也地双手向前一伸,伸到铸戈的眼前,明摆着要铸戈来捆。
铸戈也十分有眼色地顺杆爬,“遵命。”他向着花翻抱拳答道。拿出一段绳索来,在烟红泪的手上饶了几圈绳子绕的不松不紧,不长不短,绳子的末尾还仔细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走!”铸戈装作十分恶狠狠但实际上却比较温柔地向着“反贼”烟红泪命令道。
“哼!”烟红泪装作十分不屑一顾但实际求之不得地向“逆賊”铸戈说。
花翻被烟红泪十分愤怒地一把推开,又被铸戈大义凛然地扶起来。最后弱不禁风地跨上马。
“唔……把犯人拖在马后,带回江于城吧。”花翻唇角一挑,向铸戈贼道。
铸戈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