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天还没黑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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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证明一颗伤人的石子有多大还不容易,刚刚她说的那些不过是故意忽悠东怀璧的。

最终靠大夫一诊断,就知道石子到底有多大了。

“小姐。。。五小姐怎么说将来也是要嫁给六王爷的,你这么做不是给自己增绊子嘛。”张妈有些不赞同地说她。

至于月碧落的聪明,她反正也差不多是看惯了,从嫁进王府来,她就变了。

“张妈,都这样了,若东方芮白还娶东怀璧,那也只能说他和她是一丘之貉。”月碧落转身走回厢房里,不过她相信她自己的直觉。

她阅人无数,是好人是坏人,只要她一抬眼皮就能辩出来。

比如*上这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女人。

夏流仁留下来的药膏似乎真的很有效,就这么一会,女人的脸已经消了不少肿,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色也渐渐恢复。

月碧落微眯着眼看着她的面容,总觉得很熟悉。

她怔怔地看着她,蓦地眼睛睁大,这个。。。这个不是东阳修娶的五姨娘吗?

前世这个时候五姨娘还没进府呢。。。她记得是她嫁进王府三个月后五姨娘才进的府。

听说是在喜色楼把她买下来的。

没想到是她!

若说前世护国王府有人对她是善意的,也只有这五姨娘了。

偶尔她被欺负,五姨娘会替她说上两句话,手头紧巴的时候会偷偷摸摸给她送点银子。

但过多的关爱也没有,因为她自己也过得战战兢兢。

东阳修倒是特别喜欢这新娶的娘子,一则是年轻貌美,二来,这五姨娘从不说其他房的坏话,让他觉得轻松。

可惜就是因为这个,五姨娘被张兰舟使绊子弄得一辈子不能生育。

一个女人在大宅院里不能生育,那就是以后连个依靠都没了,所以她更是不敢得罪张兰舟,活得也是忍气吞声。

这倒好,这女人竟然被她给救了。

月碧落两指撑着额头,细细地打量着她,心里寻思着这可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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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大喊的那句话,谁都听到了。

当然包括东怀璧,她被送回了房,躺在*上翻腾着,就是不肯让大夫看诊。

哭诉着胸膛是她最羞人的地方,怎么能给大夫看呢。。。

大夫只好隔帘诊断,少顷之后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很抱歉地说:“六王爷,大王妃,五小姐这属外伤,如若不查看伤口,实在无法判定伤势,脉象看来是无大碍的,就怕留下后患。”

张兰舟眼里掠过一丝狐疑,想起月碧落大喊的话,难道东怀璧真是怕大夫看出她的伤口是多大的石子所打的?

东方芮白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眼里早已露出不耐烦。

东怀璧的好坏,他没有心思关心,他只想去找月碧落问清楚,干嘛要把他的人给带走。

张兰舟查觉出来东方芮白已经有些不耐,忙堆起笑脸道:“六王爷,你们都先出去,让我单独和怀璧说说。”

东方芮白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了出去,他巴不得早走。

只是碍于东怀璧的面子,他向来不喜欢给女人难堪,这点风度他还是有的。

他出了门,就没打算在外面等了,下了台阶过了廊坊,又回到了月碧落的荒院里。

张妈正在门外打扫着刚刚弄脏台阶的石灰,见他迎着阳光一身绛紫优雅从容地走来,身姿挺拔,容颜丰神俊朗,看得差点失了神。

“小姐小姐,六王爷来了。。。”张妈放下扫帚就跑进屋里禀告。

月碧落正捧着一本五毒食谱看得精精有味呢,听见张妈的禀报抬了一眼,淡定地放下书册,抚了抚衣裙款款地走出了门。

她扬起笑揶揄着:“唉哟,六王爷不去关心未过门的娘子伤势,怎么跑这来了。”

东方芮白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这凉王妃,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那么一声警告,吓得五小姐都不敢让大夫检查伤口,本王又如何去关心。”东方芮白到了这荒院,不耐早已消散。

看见月碧落那有着三分狂傲,四分妩媚,还有几分欢乐的笑容,心情也转好起来。

月碧落撅了撅嘴,一脸无辜:“这怎么能怪我呢,唉,五妹也真是做贼心虚,她还以为人人都是夏流仁那种神医,一检查伤口就能查出石子有多大。”

她明明是装着无辜,可是眼角的笑意出卖了她的狡诈。

东方芮白走上台阶,伸出手就朝她头拍了一下,有些轻笑地喝斥她:“玩闹就算了,别真闹出人命。”

月碧落眸光瞬间转冷,垂下眼敛,不闹出人命,我还懒得陪她们玩了。

“人命暂时应该不会出。”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凉意。

东方芮白瞥着她,想起她说过半年后就要把东流瑟休了的话。

这个女人,似乎真的会这么做,以她的聪明,要脱离这个王府并不难。

见她情绪似乎一下有点低落,东方芮白笑着转过挺拔的身子揶揄道:“你这院子可还挺大,小径红稀,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翠叶藏莺,珠帘隔燕。你这荒凉的后院,倒是别有一番闲悠。”

月碧落撇了撇嘴:“六王爷*雅韵,好才情,可是在我面前那就是对牛弹琴。若不嫌弃就里边去坐吧。”

东方芮白笑了笑:“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这样的句子都说得出来,凉王妃这头牛也非一般的牛啊。”

“别见笑了,那不过是前人说过的话,我拿来凑数而已,我这也没什么酒,要不你先在这等着,我上街去弄点酒来。”月碧落边说着边把他领进了房里。

“凉王妃不必了。。。”东方芮白的笑脸在看到屋里的摆设之后彻底挂不住了。

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家具,桌子少了一个角,玉榻的一只脚还是拼凑上去的,*虽然是乌木*,但早已掉了漆,被子很薄,虽然干净布料却粗糙。

知道东方芮白可能会返回来,月碧落早已将秋衣移到了张妈的房间。

看着这屋子的破败寒酸的模样,东方芮白眉头紧皱,有些微愠地道:“他凉王就连一个好住处都吝啬给你?”

“呃……”月碧落一愣,她还真没觉得这荒院的东西有多差,说实话,比起她在现代用的东西来说,已经好了不少。

就算是她身上穿的这些张妈向熟人讨来的衣裳,也是真丝的啊,在现代能穿上真丝,那真尼玛得家缠万贯才行啊。

虽然她也嫌弃,但没关系她能捞到更好的。

“凉王的银子不是都被六王爷你给黑了嘛。六万两买了个女人,他连找我合离都拿不出银子,指望他,见鬼去吧。”月碧落不以为意,走过去拍了拍木榻:“简陋了点,六王爷就将就下吧。”

月碧落走到桌边给东方芮白倒了杯茶:“我这可没有南村贡茶,但这个你也许会喜欢。”

东方芮白接过去闻了闻:“挺香的啊。”

“你先喝着,我去买酒很快就回。”月碧落拂了拂衣袖,走出了房。

张妈见她出来忙说她去买酒就好了。

月碧落摇了摇头,她买的酒才是别有风味。

她跑到街上买了坛黄酒,揭开坛子一闻,酒香倒是香,可惜太清水。古代的酒真比不上现代,度数低得像白开水。

这喝起来有什么意思,一没酒味,二不能当饮料。

在附近的街上溜了一圈,月碧落买了两斤青梅,初春正是梅子熟时。

又在店铺里买了一斤蔗糖。

然后从王府的前门,抱着酒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门,路上有丫鬟见她抱着一坛酒和两纸包,纷纷打量着。

有丫鬟大胆点的就问她这是要做啥。

她便大方地说,招待六王爷的。

丫鬟听了大为惊讶,不一会就不见人了,准是禀告主子去了。

她这么做不为别的,就让人知道,她与六王爷是有交情的,别***想怎么踩她就怎么踩她。

有后盾为何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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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芮白看着月碧落这房间,眉头愈加的紧锁,好歹是皇上赐的皇婚,怎么连件像样的陪嫁品都没有。

再看那屏风上挂着的几件衣裳,布料粗糙,好在颜色新艳,配在月碧落身上倒没显得寒酸。

他喝了一口茶,感觉一股清凉,带着丝丝清香涌入喉咙里,味道好像还真不错,不知是用什么泡的,茶水淡黄,却不见任何茶料。

东方芮白闲得无聊,拿起木榻案木上的几本书瞧了瞧,瞬间下巴都快惊掉了。

什么毒药大全,内功心法,谁谁谁的*野史,竟然还配了春宫图……

东方芮白茶在嘴里呛了两口咳了起来。

张妈听到声响赶紧跑了进来,一脸紧张地关心:“六王爷怎么了?是不是茶不合你的口味。。。”

她生怕自己小姐一不小心得罪了六王爷。

东方芮白朝她挥了挥手:“无事无事,这茶还挺好喝的。”他好奇地拿起其中一本书册,狐疑地问:“这是凉王妃平时所看之书?”

张妈点了点头:“是啊。。。平时小姐就看这些。”

“你可知这是些什么书?”东方芮白挑眼狭促地看着她,这婆子不识字,只怕都不知道自己小姐到底看的是什么书。

张妈果然摇了摇头。

东方芮白眼里的玩味就更浓了,拿起书一本本念了起来:“五毒食谱,内功**,陈王**史,荒野春宫图。。。”

他越念越觉得有意思,凉王妃一个人呆在后院看这些东西,就不怕寂寞难耐,或者走火入魔吗?

月碧落走到门口就听见东方芮白念着荒野春宫图,蓦地瞪大了眼,糟了,忘了把案木上的书给收了起来了!

她的脸瞬间就绯红起来,冲过去把酒坛放在案木上,抢过自己的书红着脸辩解说:“这个不是我的,是我来这荒院这房间就有的。”

张妈一脸不解:“小姐,我们来这荒院时可什么都没有,你这书在哪里找到的?”

月碧落瞪了她一眼,她就不能不吐自己糟么,这书自然是她在街上的书馆里借的。

“被藏在*底下了,我前几天找出来的。”月碧落边回着边把书收起来,扔到了*上,转过身来看见东方芮白一脸高深莫测的神秘笑容看着自己。

她瞪了他一眼:“真的是在*底下捡的!”

“哦。。。”东方芮白俊眉一挑,脸上浮出魅人的笑容:“不管书是谁的,但凉王妃都有阅读不是。”

月碧落撇了撇嘴:“我无聊,有书看自然就拿来读了,有什么不对。”

东方芮白朝张妈使了个眼色,张妈立即会意地退了出去。

他从容不迫地下了木榻,慢条斯理地带着狭促的笑容走向月碧落。

“你。。。要干什么?”月碧落警觉地问,一边问一边往后退,东方芮白这张桃花脸,真是惹人讨厌,尤其是那抹好像看穿了她的笑容。

看黄书有什么不对!古代人就是迂腐,不看黄书,嫁了人怎么伺候丈夫。

古代的女子出嫁前不都是会被教一番的嘛!

她已经是出嫁了,看是正常的。

她挺了挺胸膛,那傲人的双蜂便更加的挺立,东方芮白深邃的黑眸倏地便深沉了几分。

该死,这女人可是凉王妃,是别人的王妃。

他竟然会有遐想。

“难不成你想看了那东西之后去*凉王?”东方芮白把月碧落逼在墙角,问这话时,眼里有几分恼意,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他素来是对女人很大度也很温柔,也*荒堂,为了满足自己,甚至建了喜色楼。

可是他的女人从来只用一次便不再用,而且必须是清白,家世高贵。

可是月碧落已是为人妇,与别人拜过堂成过亲的。

虽然开玩笑说过要娶月碧落,那不过是一时戏言,他堂堂六王爷,怎么可能娶一个被休之夫。

就算他允许,皇家也不会允许。

然。。。现在想到月碧落要去引诱东流瑟,他心底就有丝恼怒,很担心害怕她真要这样。

月碧落抬起水眸瞪了他一眼:“你当我嫌没被狗咬痛?”

东方芮白阴沉的脸听到她的回答,这才舒展开来。

是了,月碧落说过,一辈子老姑娘也比被东流瑟沾污的强。

他怎么忘了呢。

“那你看了这些晚上不寂寞吗?”东方芮白把她逼到墙角,双方撑在月碧落的头顶,整个身子紧迫地压向她。

一双黑眸饥若鹰隼。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是有些寂寞,要不六王爷来陪我?”

她伸出双手用力地推开东方芮白:“难道我吃不到猪肉,还不让我看几眼土猪了!”

东方芮白往后退了两步,眼神扫过月碧落脸上那道粉红的疤痕,修长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抬起拂过她的脸。。。

月碧落被他碰到往后一惊,脑往后靠,却撞到了墙上,“啊。。。”地一声痛叫出来。

东方芮白赶紧用手摸上她的后脑勺,紧张地问:“痛吗?”

“废话,你往上面砸一下试试痛不痛!”月碧落没好语气地回了他一句。

完全忘了这样的动作有*,她任由着东方芮白替自己揉着后脑勺,不悦地抱怨:“你干什么突然伸手过来,吓我一跳!”

东方芮白被她问得一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就想去抚摸一下她脸上的伤痕。

东方芮白怔怔地停下了手,月碧落不解地抬起头看向他。

这一幕生生地落在了刚踏入门槛的来人眼里。

来人双拳紧握,藏在宽大的主袖里,想冲过去把那两人拉开。

在他的角度看来,就是东方芮白把月碧落抱在怀里,两人四目相接,嘴唇正在靠近。

他大喝一声:“天还没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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