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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染刚抹干泪,霍擎天就开完会走进办公室。
“什么时候来的,眼睛怎么红了?”霍擎天挥退手下,关上办公室门,捧起傅染的脸蹙眉审视。
“看了你保险柜里的东西,挺会抒情的,大湿人。”傅染调侃道,也没有故意瞒。
但有些事没必要说出来,譬如,她今天来曲标,是找他离婚的。
暂时离婚。
可在看过他的随笔后,她又想着,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很多年前的东西了,乱七八糟。”霍擎天的眉间形成一道“川”字。
曾有段时间,他的情绪极其低落,常喝酒抽烟至天明,写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毅然成为一位诗人。
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些无病呻吟之词,弱者行为,他羞耻至极,却忘了烧掉。
“嗯,我知道。”傅染点头。
“那今天怎么想起上这来了?”
“主要是看看你,顺带问一下你今夜要吃什么。”她伸手理了理他的领子。
“随便。对了,傅染,这几天少出门,少上网,那些闲言闲语别放在心上。”
这是场不见刀光剑影的拉锯战,苏炎找水军煽风点火,他同样在找水军灭火,目前舆论的风向是偏向他们。
只要他们俩不被影响,舆论的消失不过是时间问题。
傅染站立身子,昂首挺胸,手别在白皙耳朵处,敬了个庄严的军礼,板着脸严肃道:“是,请长官放心,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