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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多宝垂着眸，未动。
厉黎川微抿眸，冷冷吐出两个字，“照片。”
秦多宝抬起眸，瞪了他一眼，水汪汪的，像是在骂他无耻，但哪有一点威慑力。
“给我进去换衣服，不要给我敷衍，全试完后，至少给我挑五件喜欢的，只能多不能少，要不然我们今天就别走出这店门。”
品牌店服务员都是人精，笑意妍妍伴着秦多宝去换衣。
厉黎川望着秦多宝的背影，忍不住笑骂一句：“欠揍的女人。”
连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话里包含多深的无可奈何。
秦多宝挑了几套简约大方的衣服，只是仍不满意那价钱。太贵了，放在他们乡下可以买好几亩地。
而且厉黎川买衣服的架势恁让人心惊，她从未见过强迫女人买衣的男人。
买了衣服后，又去买鞋，秦多宝没穿过高跟鞋，怎么穿都穿不稳。走几步，崴了脚，右脚还从鞋里滑出来，丢人死了。
这回，厉黎川倒是没骂她，叹了口气，将她抱到软椅上，屈腿半跪着，捧着她并不算脏的右脚，在自己雪白衣袖擦了两下，平静对旁边服务员吩咐：“别给她拿细跟的，先给她拿双坡跟。”
秦多宝还停留在厉黎川用衣袖给她擦脚的震撼中，久久未回神。
厉黎川做出这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什么都没想。
按理说，以他那极其霸道的大男子主义，根本不可能做出这举动。但他做了，还做的无比自然，以前从未对其他女人做过。
等服务员拿来一双镶钻的坡跟鞋，厉黎川又自然的给她套上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