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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多宝着急得不行，看着父母被逼迫的脸红、羞愧，她的心像是被凌迟。
一刀，又一刀，想哭又哭不出。
她跟厉黎川还没一个月，但厉黎川给过她卡，说是让她买喜欢的东西。当时她碍于那不值钱的自尊心，将卡扔进床头柜抽屉里。
要是当时她收下卡，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秦多宝避走到一边，忍着心绞痛拨打厉黎川的电话，一遍没通，两遍没通……第八次，电话才接通。
“哎呦，这是谁，这不是我们秦多宝大小姐吗，怎么，您老怎么有空找我了？”
懒洋洋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调侃，其中的讽刺像蜂蜜的毒针，刺得秦多宝心中一痛。
秦多宝听见电话那头还有一道清婉的嗓音：“厉爷，这力道可以吗，要不要重点？”
秦多宝稳住心神，咬唇轻声道：“厉黎川，你能不能借我两万块钱应下急？”
“借？你还的起吗？”一贯的无情，一针见血。
“……”秦多宝咬住下唇。
“妈`的，别在那边给我咬嘴巴，你在哪，遇见什么事？”
秦多宝听着那边的细碎声，大约猜得出厉黎川穿衣下床，点燃一根烟，将打火机扔到桌上。
“我在批发场，打破一个瓷器，店名叫秋瓷坊，对方说让我赔两万。”
“给爷等着。”冷冷的嗓音，却是应诺下了。
秦多宝吸了下鼻子，犹豫道：“那个，厉黎川，你能不能不要出现，我父母上次见过你，要是再看见你，他们会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