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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默叩了叩桌子，“宋言出事那天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记得。”肖健自然不会忘记，他们几先后赶到，唐时拿着枪抵着别人的头。这么多年了，都没见过这个男人这么失控，他要一个人，有的是方法，从不亲自动手。
那一次，让他们有些惶恐，唐时目光中的恨意转到宋言身上的时候变成了心疼。生怕他因为愤怒做些什么失去理智的时候，就将他支走，他们善后。
唐时说，“我不在乎他们怎么对我，但只要动我身边的人一根汗毛，我就弄死他们。”
宋言在他心中的分量是重要，可是这未免也有些太过明显。
“其实当晚就查出了是沈明朗动的手，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哥竟然没再追究，这事就这么搁了下去。”
“你知道为什么吗？”肖健皱眉，方子默走了过来，把签了字的招标书递给他，“沈明朗是谁？沈子宇的孙子，沈氏的总裁。”
“沈子宇？”肖健皱眉，随即笑开，“沈老爷子上一次还要将沈子衿硬塞给大哥，我知道沈宅唯一一个好人就是沈子宇，大哥是因为看在他的面上才不动沈明朗？”
“好人？”方子默冷哼，“沈子宇是一只老狐狸，奸诈的老狐狸。而沈明朗也学着他爷爷一样是一只狐狸，却是一直不成气候的狐狸。”
肖健挑眉，“沈氏现在彻底和我们杠上了。”
“那又如何，大哥既然一直不声张此事就一定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