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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柳熙严手机铃声响起。
他离开诊疗室，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才开始接起电话。
“小娴怎么样了？”
“需要住院两天，爸。”
“她是你妹妹，你多照顾点。”
“知道了。”柳熙严挂断电话，一脸阴郁。
柳熙严拎着两个袋子，回到柳雅娴的单人病房。
“这是换洗的衣服和清洁用品。等下我会叫吴妈过来。”
“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好吧，照理来说，应该算是你的哥哥。”
“我只有一个姐姐，叫司空铭。”
“嗯？好吧，那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柳熙严，二十七岁，柳氏集团的法人代表。”
“我叫司空晴，二十三岁，高氏企业的总经理助理。”
他要辞职，绝对不在跟高渊有任何联系。
“好吧，小娴，不要跟哥哥开玩笑了。”
“我是司空晴！”
“……”
柳熙严突然打开一旁的笔记本。
“莫非，你说的是这个？”柳熙严将笔记本递上，上面页面正好落在某个网站的新闻焦点上。
新闻的标题是：高渊遇车祸，司机疲劳驾驶。
上面没有提到司空晴的名字，但是在新闻的正文里有提到高渊幸免于难，只是轻伤，副驾驶的男子当场死亡。
死亡男子的姓名：司空晴。
死了？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