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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
陆夭漫想坐起来,一动,双腿跟被碾一样的疼痛。
低头看去,两只腿竟然打了石膏,而且双手也缠了纱布。
该不会成残废吧?
陆夭漫只想仰天长叹。
老天爷,玩她的吧?
陆夭漫强行动了动手了脚。
还好,虽然很痛,却有知觉。
而且痛感减少,想来是长时间没动,血液不流通造成的。
陆夭漫用脸在棉枕上蹭了蹭,感觉到脸上很轻爽。
看来,因为泡在河里时间长了,左脸上的假皮被泡掉了,恢复了她本来的面具。
“不要乱动。”萧厉见她醒了,忙将她摁在牀上,不让她乱动。
陆夭漫自己懂医,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伤的是有些重,可还没到打石膏的地步啊。
抹点药,休息几天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哪用跟现在一样,全身上下包得跟粽子似的,动都难得动一下。
隐在暗处的元冬,嘴角狠狠的抽搐。
王爷这是关心过度啊。
他们以前训练的时候,受的伤可比这要严重数十倍,都没有这样医治的。
陆夭漫转动脑袋观察周围的环境。
很陌生。
但是空气很好。
屋里布置简洁,屋外花草茂盛。
好像是一个小型的农场一样。
陆夭漫视线转了一圈落到萧厉的脸上,“这是哪儿?你怎么找到我的?”
元冬将脑袋从暗处探出来,“你被河流冲到了下游,是我家主子救了你。”
萧厉一个眼神瞥过去,元冬连忙识趣的重新将自己隐藏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