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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始终用劲推着临泣,怎奈力气不够,被他吻得头昏目眩呼吸困难,好长一段时间,临泣才离开她的唇,初心整个身体则瘫软在他怀中。重获自由的嘴大口大口喘着气,憋的时间太久,初心一度认为自己好像要死去一般。
怀中紧紧抱着初心,临泣的唇再次印上她脸颊之上,初心侧脸躲过,她涨红的脸颊像一朵娇艳的桃花美丽迷人,令临泣不能自已。
在她耳畔轻轻呢喃:“不管你和爹爹怎样,心儿都是属于临泣的。”
临泣打横将初心抱起,向桑田更深处走去,初心惊呼:“临泣,你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聪耳不闻,临泣将初心放在地上,“刺啦”一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月白色肚兜,雪白的肌肤上还留有星星点点痕迹,临泣眼睛冒出火来,冷冷说道:“这是爹爹留下的。”
初心眼泪流了下来,她挣扎着说道:“临泣,你别这样,放开我。”
临泣哭泣起来,“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你们对我发的誓言全部是骗人的,骗人的。”
“对不起,临泣,对不起,可是,我是真心喜欢师父的,我——”
临泣叫道:“我不要听,不要听,不听你们的鬼话。”低下头,他疯狂亲吻上初心的肌肤。
初心拼命挣扎,她艰难的将手摸到自己身后腰间,她用力拔出剑并放在临泣脖子之上。临泣一愣,随后大笑起来,他根本无畏惧她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死在你的剑下,我临泣无怨无悔。”说完,他继续亲吻着初心的肌肤,动作更加用力,甚至是一口咬住她的肌肤,牙齿稍稍用力,咬出鲜血才肯罢休。初心身上一阵一阵刺痛,她握着剑的手始终无法刺下去,最后,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临泣,坐在地上,将手中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
“临泣,我杀不了你,我可以杀自己,你不要再逼我。”
看着她一脸坚决,临泣冷笑道:“原来你是如此讨厌我,那为什么以前还装出一副关心我爱护我的样子?一切都是假的,假的。你要死,是吗?好,我陪着你,我们谁不死谁就是混蛋。偿”
临泣快速从自己腰间抽出长剑,猛烈朝着自己的胸口刺过去,眼看剑要刺进身体里,初心猛然冲到他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剑刃,鲜血汩汩从手上流淌而下滴落在田间地头,初心却不管不顾,哭泣着说道:“临泣,你把剑放下,你把剑放下。”
看着血从她手中流出,临泣心中一阵心疼,他尽量忽视那些,坚决的说道:“我不能放弃你,不能。”
初心无力看着临泣的脸,看着那把快要刺进临泣胸口的剑头,她无力说道:“你如果要死,先废掉我这双手。”
知道初心的话不是开玩笑,临泣的手终于放下剑,他从衣服上撕下两条布替初心将手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初心忍住手上钻心疼痛,道:“临泣,别执着下去,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呀?”
临泣苦笑:“不可能,心儿,你记住,我临泣不会放过你的。”
临泣将初心散落的衣服重新系好.“走,回去给你上点药,换件衣服。”
议事厅
临泣和初心走进大厅的时候,里面的人一言不发,大厅寂静得可怕。
初心问西弇:“你告诉他们啦?”
西弇起身走到她身边,小声说道:“才刚刚开始,说你跟门主成亲,他们就这样,如果再往下说,他们还不把议事厅给砸了。”
语兰一眼瞧见初心满是鲜血的手,惊呼道:“小心,你的手?”
初心摇摇头:“没事。”
萧厥气愤道:“别说,一定是临泣干的好事。”
临泣道:“对,就是我,怎样?这是我跟心儿之间的事情。”
冷衣纱离开座位,走到他们身边,她轻轻捧起初心的手,问道:“泣儿又逼你呢,是不是?”
初心安慰衣纱:“没事,心儿没事。”
“啪”一声,冷不丁,衣纱一巴掌打在临泣脸上。
临泣愣住。
众人一愣。
冷衣纱哭道:“泣儿,为什么不听娘的话,勉强的感情不会幸福。从开始你就在勉强心儿,心儿一开始便跟我们说过她有夫君有孩子,可你从来没有听进去过,你总是认为只要你喜欢便可以为所欲为。心儿为什么会关心你,爱护你,是因为她爱着她的师父,而你是她师父的儿子,所以她疼爱你,宠着你,容忍你对她做出的一切过份行为。泣儿,你真的希望看到大家不开心吗?”
“娘,泣儿不能没有心儿,泣儿会活不成的。”
衣纱继续说道:“娘一百年多年是如何度过,是想着你爹爹度过漫漫长夜。可娘知道,你爹爹如今爱的人不是你娘而是心儿。娘恨过,怨过,也向你爹爹发过脾气,可是那又怎样?不爱便是不爱,娘不能勉强你爹爹喜欢娘。同样,你也不能勉强心儿喜欢你。泣儿,明白吗,我们要过自己的生活,不能勉强别人。”
临泣怔怔望着娘亲,这是娘亲第一次打他,娘亲的话他听见了,他心中也清楚勉强的感情不会幸福,可是——
好一会,
“娘,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终于听见泣儿放弃的话语,衣纱含着眼泪点点头:“好,只要跟儿子在一起,娘到哪里都行。”
临泣搀扶着衣纱走向议事厅外,初心愣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个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不是想赶走他们,她想给大家一个家,一个互相关心充满爱的家,家里的成员怎么能够离开呢?难道真是自己错了,不该跟师父成亲,伤害了临泣跟衣纱姐姐。”
西弇看着初心愣在那,不觉摇摇头,他跑上前拦住冷衣纱和临泣。
“你们先不要走。”
衣纱苦笑道:“为泣儿,我们必须走。”
西弇道:“为什么大家不能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
衣纱道:“泣儿爱心儿太深,如果让他们天天见面,泣儿无法面对她,我们必须走,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衣纱的理由非常充分,大家没有理由阻止他们离开,他们是对的,只有让泣儿远离初心,泣儿才会慢慢忘记她或者说心中不会那么难受。
西弇道:“我不能阻拦你们也知道不该阻拦,只是,你们能不能先不急着走,等我们把要说的话说完你们再走。迟早都要走,也不会在乎这么些时间?”
衣纱看看临泣,然后点点头,他们回到座位上。
玉琳拿来药箱,替初心包扎伤口。
坐在一旁的粲然心中也不好受,师弟终于得到他自己所爱之人,可粲然他自己却怎么也没办法释然,他当然更加了解临泣对心儿的一颗心。深入骨髓的爱无法忘记,就算不见面,也根本无法抹去一丁点的影子。
西弇道:“还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说,不过你们答应我,一定要克制,不许闹脾气,更不许砸东西,一定要冷静。”
十娘道:“什么事快说,磨磨唧唧像个女人。”
西弇看看初心,然后深深吸一口气,道:“门主他同时娶了两位新娘子,除小心,还有另一个人。”
“什么?”十娘第一个跳起来,“他,他神仙尊不是口口声声只喜欢小心一个人吗?怎么会又娶一个?什么人,哪里来的狐狸精?”
临泣、衣纱、粲然、萧厥、语兰、玉琳他们同样吃惊不小。
语兰道:“怎么会?门主好不容易摆脱弦月,怎么可能再自找麻烦?”
萧厥问道:“是谁?难道是紫衣仙子?”
西弇摇摇头。
衣纱问道:“到底是谁?怎么可能?”
西弇环顾大家好几圈,始终不敢讲出,十娘嚷道:“快说,你想急死我们?”
西弇无奈,小心翼翼说道:“冥昊。”
大家没听清楚,语兰问道:“谁?”
西弇道:“冥昊。”
萧厥问道:“冥王怎么了?他去参加小心和步辰殇的婚礼啦?”
西弇叫道:“步辰殇娶的第二个人就是冥界的冥王冥昊。”
无语,沉默,毫无动静,大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是他们愕然,而是他们根本没有明白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哈哈哈哈”十娘突然爆笑起来,她手指向西弇道:“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门主娶冥王?男人娶男人?你有病吧?”
萧厥道:“真君真有病,先不说他们都是男人,门主跟冥王向来是互相争斗的,他们关系从来便不好,怎么可能?”
语兰道:“真君,你是不是吃错药啦?胡说八道什么?”
西弇道:“是真的,整个仙界轰动不已,成亲那天,几乎所有仙山所有仙人倾巢而来,连天帝天后也亲临灵化。”
“唰”一下,大家把眼睛齐齐看向初心,这是他们获取真实消息的唯一来源。
初心道:“是真的,师父娶了冥昊,他们在众仙的见证下正式成亲。”
“哗啦啦”桌子被掀翻,临泣拍碎桌子,他一个跨步走到初心面前,抓着她的胳膊问道:“你就看着他这么胡来?大男人娶男人,他疯掉不成?”
“啪”一下,萧厥将椅子踢翻,他人在议事厅中间走来走去,嘴里嚷道:“疯了,疯了,你们全疯掉。你们一个个看着门主娶男人,竟然没人阻止?还祝贺?这些仙人真是疯掉。”
冷衣纱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中嗡嗡嗡作响,老半天没有回过神。
粲然颤抖着声音,那声音几乎是破掉了音,“师父,师父他也同意?”
西弇气愤说道:“快别说你师父了,这个馊主意便是他出的。”
“什么?怎么可能?他,他疯了?”粲然死活也不会相信,那个将师弟的清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师父,那个为师弟而将自己伤成这样的师父,怎么可能会让师弟去娶一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是冥王?”
西弇道:“其实,他是被门主和冥昊他们给气糊涂。冥昊也是为气老门主,故意跟门主动作亲密,结果招来老门主一顿责骂。老门主被他们气糊涂,便说有本事他们俩便在天下神仙面前成亲。他是故意拿这个来激他们,谁知道门主竟然接招了,于是——便——啊,俩人正式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