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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欢迎我们新同事加入。”人事在台上鼓动着说得激情昂扬,底下的掌声却是稀稀拉拉不够热情。
“歆萝姐,我会一直支持你的,”小于暗中拉拉安歆萝的袖子,义气得表衷心。
台里混的都是人精,最初知道内定的位子被抢走之后,又听说是位美女,都以为是文台的xx,纷纷充满好奇期待,结果接下来文台一点反应都没有,渐渐地就淡了,理智回归,明白谁才是有后台的,再加上安歆萝确实人缘不错,她们自然偏心了。
“大家好,我是莫白练,我会尽最大努力做好节目。”白练怎么可能看不出这群人的小心思,只是她们不是她的攻略目标,仅是她的临时工作伙伴,只要和平相处即可。
呐呐,那个带着深意看她的,就是女主吧。
白练暗忖,不着痕迹地回敬了一回合,是个安静雅致的温美人,和她身体的主人完全不同的类型。
“哇,果然是大美女哎,”小实习生小于口无遮拦,被白练的这具皮囊震慑到,“声音也好好听哦。”
安歆萝微微皱了皱眉,闻荻把那天的面试视频给她看了,她佩服之余,却觉得淡淡的不舒服,原本她才是台里最美丽,嗓音最好听的,可现在一下子就要交出两座宝座,如何甘心,抿抿唇,装作不在意的低头,任谁也看不透她此刻的心思。
大家不得不承认,新来的怀念主播很出色,吐字清晰圆润不说,大小故事从她口中出来都令人仿若身临其境,跟随她的节奏忽喜忽悲。
“也没那么好么,我也可以。”安歆萝私底下嘀咕,她一贯形象是温柔大方知礼的,这种小家子气的话怎么会大咧咧说出口,即便是闻荻面前也会遮掩三分,只有在“他”面前,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因为是“他”特意纵容的她。
“喂,”跑到阳台上给“他”打电话,不出意外,没超过三声电话被接起。
“小萝,怎么了?”温柔到极致的男声,醇醇如佳酿,比她们台里任何男主播都好听,他有副好嗓子,学校的时候曾迷倒了大片女生,后来工作后为了显示威严,便特意练就了变声,别人都以为是男生年纪大了声线变动,唯有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个小秘密的人。
“豫哥哥,”她叫了一声,内心的小人在深深打架,不应该和平豫哥哥联系的,闻荻知道了会生气,他可是个大醋坛子。
“怎么了,小萝,豫哥哥在,不要怕。”声音愈加温柔了,这个声音是世界她独享的,安歆萝觉得暖暖的,“豫哥哥,我没有当上怀念的主播。”
对方的声音出现了短暂停顿,“豫哥哥,你生气啦?”
“没有,是豫哥哥不好,最近太忙了,没有关注这个事情。”男声安抚她,“交给豫哥哥来解决吧。”
“不不,豫哥哥,我不是来告状的,只是心里有点难受,想找你说说话。”还是他心目中温柔善良的小丫头啊,男子忍不住轻笑,“豫哥哥不是不讲理的人,会帮你监督着,毕竟咱们小萝为了这个节目付出了很多,对不对?”
安歆萝的不满彻底被抚慰了,她生气坐不上怀念主播的位子,可她更生气的是别人都以为她嫉妒,她其实更加担心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筹划的节目一团糟。
这点,连闻荻都料错了。
“hi,”下楼和白练碰面时,安歆萝还主动和白练打招呼。
“文栋,怀念是怎么回事?”男子挂完电话,嘴角的笑容逐渐冷凝,直接拨通台里号码,再也不复和安歆萝说话时的轻声细语。
“文台,每次遇上她的事情,您都失去了往日的理智。”文栋摘下眼镜,揉了揉重新戴上,他的电脑上滚动的是独家的画面,怀念是一档电台节目,不会播出画面,他看得确是演播厅里的真实情况。
“你真应该去听听。”文栋的声音不再是公事公办的冷淡,带着丝丝柔情,素来敏感的闻豫自然听出来了。
他果断挂了电话。
即使再重要的生意应酬,他都不可能错过安歆萝的节目,只是,前段时间真的遇上了人力无法逆转的危情,才会错过。
闻豫,前任正台长,已正式卸任。
“观众朋友们,欢迎大家每晚准时收听怀念,我是你们的新朋友也是老朋友白练,有人说,时间不走回头路,就应该活在当下,而不是无谓怀念…可是我想说,怀念不是悲情,只是我们珍藏过去某一时的云,某一条路,莫一瞬间,或者,是某一个擦身而过的人…好了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
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麽样的一个开始
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
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
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
“我知道T台于我,不过是一个短暂躲避的地方,大三时,我幡然醒悟,决定重回校园,也恰在那时,遇到我生命中的贵人,我的教授,他的课,让我受益匪浅,他教导我如何吐字清晰,如何面对紧急状况,甚至,他是第一个指出我嗓音不足之人。
我们真是很没有缘分的,我大学,他出国,他回国,我出国,他如预期般载誉而归,让虚度了几年光阴的我自愧不足,我还有资格站在他边上吗?不,我没有资格,所以,我要努力。
国外的几年,充实又紧张,由于语言天赋,导师颇为喜爱,经常介绍一些主持,翻译等工作给我,累积了部分经验,最后,我不顾所有人的挽留,毅然回国。
有他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属所在。
我已恢复记忆,想起自己艳丽绝伦也至情至性的母亲,她曾告诉我,她苦恼与自己的媚,便告诫我,不可做第三者,世人本就对我们容貌不公,倘若再行差踏错,只会更加严厉。
我牢牢谨记,所以对回国后的感情生活并不乐观,他们多年基础稳定,岂有我半寸余地。
我给自己的底线,是等他到结婚,从此,我就正式退出这份飘渺的守候,专心做他事业上的伙伴。“
…………
花样年华的女子,芊芊玉手按摩的,是一层苍老的肌肤,闻豫今日初醒时,觉得腿酸的无法移动,他不想扰了夜班的白练,慢慢的蹭啊蹭,没几下,她敏感的起身走到他身边,挽起裤腿,熟练的推拿按摩。
这样松弛的皮肤,他第一次见时都险些尖叫,可她反而没感觉一般,神色丝毫不变,冬日里,她的额头泛起薄薄一层汗珠,却是随手一擦,专心的帮他缓解着不痛快。
她按摩的比护士都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