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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这些年炼制出来的丹药全部交出来，并且立誓说明，没有任何多余的私藏。”古慕思殇开口，声音空洞带着一丝悠长。
“好……”古慕清染点了点头，起身进屋，很快就出来了，他的手中拿着好几个很大的那种瓶子，全部朝着古慕思殇扔了过去。
“你走吧，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古慕家的人。”古慕思殇的声音出现，然后就看到他身影一动，整个人已经消失不见。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眼看着其他人也随着古慕思殇的离开转身离开，望向古慕清染的视线中没有任何留恋和多余感情，古慕蓝月走上前去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从来都不是古慕家族的人而已。蓝月，你自己多保重。”古慕清染看着面前的蓝月开口。
“顾神医，我们走吧，以后你到哪里，我到哪里。从今以后，世上不再有古慕清染这个人，他已经死了，有的只是清染，顾紫溪的侍从清染而已。”古慕清染开口说道。
“没关系，我只是按照约定救你一命，以后你想怎么便怎么着？“你是自由的，不是任何人的谁。”顾紫溪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我清染对天起誓，从此以后誓死追随顾紫溪，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无轮她当我侍从也好，仆人也罢，绝无怨言，如有反悔，天打雷劈。”
顾紫溪回头的那一瞬间，古慕清染的周围正好氤氲起天地规则间的那种金色光芒。
誓言顿时生效。
古慕清染对着她淡淡一笑，那笑容里似乎有着解脱之意，又有着一种偏执的坚定。
“主人，你若是不带着我走，我便会随着天地间规则的反叛而烟消云散。无所谓，反正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决定把。”
古慕清染说完这句话之后，面上一丝调笑闪过，这种笑容顾紫溪以前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并且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古慕清染那般清冷不染凡尘的人也有这么一天。
而且，他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具有歧义？
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这年头这些男的都是怎么回事？救个名，治个病的就要以身相许不成？
“大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古慕蓝月站在一旁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古慕清染，不由开口问道。
“我从来都不是古慕家的人，你知道吧？我也是在前不久才知道，我本就是古慕家族从外面捡来的孩子而已。他们这般培养我完全是有目的性的。
之所以会中寒毒也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古慕家主亲自下在我身上的，就是为了以后某日我知道真相会做出什么。
原本他们并没有打算将身份告诉我，只是我不小心听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