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放过你们?行啊!等我完爽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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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良家少夫?”容儿睡眼惺忪的来到餐厅,她的身后还跟着雷翰。

而她一看见禾汀眼睛都冒着闪闪的光芒,她凑到禾汀的身边,亲昵道,“姐姐,昨天晚上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咦,姐姐你的脖子上怎么这么多红色的点点啊。”

禾汀冷眸凛然,现在是所有人都和她对着干吗?!

特么的,容儿在她的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她就不信容儿不知道这是什么!

雷翰淡淡一笑,他拉过容儿坐到一边,对身后的女仆说道,“两分中餐。”

女仆点点头,转身去准备。

禾汀冷眸睥睨,“哦,怎么那天你和雷翰在车里,他没给你种吗?”

“噗!”容儿才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却被禾汀的话给刺激到了,险些喷出。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禾汀,果然禾汀的腹黑也是深不见底啊。

雷翰脸颊变红,毕竟这种事情被拿出来还在餐桌上说实在是难为情,谁让容儿不知道死活得罪了禾汀呢。

说真的,她没有拿着手术刀杀了容儿,他都觉得是万幸。

展尧随后而来,他已经把刚才的话全部听去,他揉着自己的额头,“怎么一大早就开始聊这些吗,你们真的很无聊啊。”

然,大家集体看着展尧,扔出一句,“没有夜生活的人没有发言权!”

展尧如鲠在喉,何时他们变得这么同仇敌忾了。

冷君池与禾汀虽然吃的很慢,可是因为来得早,所以很快就吃完了。

而趁着这个空档,禾汀和冷君池也大概了解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

解除婚约是克里斯汀自己提出来的,原因是S国突然传来消息泰德病重,而她的父王加布里尔和其他的哥哥突然死亡,她要回去继承王位。

泰德的病重,他父亲和哥哥们的突然死亡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还有禾云如和顾洵,这些都不是巧合。

“禾云如呢?”禾汀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从昨天晚上他们就离开了,我找人调查了,他们就住在距离城堡不远的皇家酒店里。”达西早就调查了。

禾汀徐徐颔首,“我要去找她。”

“我陪你。”冷君池可不想禾汀独自去冒险。

禾汀却摇摇头,“这是我们这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妹的事情,你去了也没用。”

说完,禾汀用餐布擦拭着嘴角,起身转身离去,并且说道,“冷君池按时吃药!”

话音落下,禾汀的身影已经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浅。

冷君池心情郁闷,就这么把她丢下了。

他怎么甘心!

想着,他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双眸灼热的看着禾汀的消失的方向,眼神满是不放心。

“冷大哥,姐姐让你在这里等她,被她发现了你会死的很惨的。”容儿大着胆子说道。

冷君池凤眸微凛,“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容儿切切的看着冷君池,他人高马大长得又帅,不知道有多少外国女郎对他行注目礼。

想要不被人注意怎么可能!

然而,等到容儿看见冷君池的所作所为后,她这才确定禾汀确实不会发现冷君池。

因为冷君池居然将自己化装成了一个老头子,虽然穿着体面,可是一头白发和白胡须,戴着圆圆的眼睛和一顶侦探帽怎么看怎么怪异。

冷君池找达西接了车子就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

禾汀按照达西提供的地址找到了皇家酒店,她坐在车里查探着车外和酒店大门的情况。

能够入住这家酒店的人就已经说明身份的尊贵,所以进进出出的人都穿着体面而讲究。

而当她想要下车去里面的时候,却发现禾云如居然打扮得非常妖娆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她不同于以往总是清秀甜美的打扮,今天居然是深蓝色长裙,波浪长发,烈焰红唇,整个人的气质妖媚的要命。

禾汀冷硬的嘴角微微一弯,露出好看而致命的弧度,她饶有兴味的看着禾云如上了一辆古董老爷车,然后跟在她的后面,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

禾汀的心里一直对一件事情非常的好奇,如果禾云如也是神秘组织的一员,那么她的身上到底有没有纹身呢?

之前她曾经帮助假克里斯汀做过手术,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纹身或者去除纹身的痕迹。

这个神秘组织的结构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一直摸不到头。

不知不觉,禾汀跟着禾云如居然来到了郊区外一家的小酒馆,这家小酒馆就坐落在泥土路的旁边,其貌不扬。

禾云如并没有着急下车,似乎是在对司机吩咐着什么。

须臾,她这才不紧不慢的从车上走下,扭着腰肢走进了小酒馆。

禾汀等了片刻,她想要进去,可是担心禾云如发现自己,深思熟虑了半晌,她看到一个穿着非常具有F国七八十年代风格的男孩子,一边哼着歌一边从她的车旁走过。

“嗨,做个交易如何?”禾汀拉下车窗对着男孩子喊道。

男孩子停下脚步,他讷讷的看着禾汀,打量着眼前这个言行怪异的C国女孩,眼神里一片防备。

禾汀开车的车是达西的,她翻了翻车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倒是在副驾驶的脚垫下发现了一枚胸针。

她冷笑,怕是某个人偷情遗落下的。

禾汀将胸针递出车窗给那个男孩子,“如何?”

男孩子看见闪闪发光的东西除了眼睛连脚都挪不开地方了。

禾汀看着男孩子眼底的贪婪,她心中冷笑,贪财就好办了。

“把你的衣服给我,这胸针就是你的了,如何?”禾汀问道。

男孩子也是爽快,他一把接过禾汀递来的胸针,一边说道,“成交!”

接着,禾汀下车跟着男孩子走到路边的树丛里,须臾,禾汀手里拿着男孩子的衣服走了出来。

而男孩子则是只穿着内衣内裤走了出来,可是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意,若是不知道的人,很有可能就想歪了。

禾汀回到车里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换好,她在车里翻了好久,终于在后车厢发现了昨天晚上化装舞会的留下来的一头黄色短发和黑框眼镜。

禾汀一一装扮,透过后车镜,她感觉自己真的很想一个弱不禁风的F国少年,总感觉怪怪的。

禾汀推门下车,走进了小酒馆。

她的出现立刻惹来了一些人的不怀好意的眼神,毕竟如此粉嫩女性化的少年不多见。

别说女人,就连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脑海里满是不好的画面。

“小子,成年了吗,就跑来喝酒?”一个壮汉取笑道。

禾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她寻找着禾云如的身影,果然在小酒馆的角落里看见了她。

烈焰红唇,低胸长裙。

眼眸流转,带着浓浓的风尘味。

这样的她,怕是连顾洵都不知道。

禾汀没有着急靠近,她佯装寻找一个安静的位子,最后目光锁定在禾云如身后的带着隔断的位子。

走到那里根本不需要从禾云如的面前走过,也减少了暴露的危险。

禾汀走到那里背对着禾云如坐下,接着服务生走来问询她要喝什么,她粗着嗓子点了一杯啤酒和花生米。

然后就安静的听着。

小酒馆里还算是安静,每个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偶尔有人会高谈阔论但是很快就将音调压下来。

“如,你过得好吗?”禾云如对面的男人满怀关心的问道。

禾云如不屑的一笑,“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吃得好穿得暖,在家有人服侍,在外车接车送,花钱不用考虑信用卡里的钱够不够,你觉得我过得好不好?”

男人失声一笑,“自从两年前分别,你变得越来越迷人了,如。”

男人怅然若失,语气也跟着低迷起来,“若是两年前,我没有放开你,你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禾云如恼怒的看着男人,语气也跟着加重,“唐天一,两年前是一场意外!”

唐天一苦苦一笑,“原来对你来说是意外啊,如,我们唐氏家族难道就比不上一个顾洵吗,他是一个孤儿无权无势,可我不一样。”

禾云如沉默不语。

而禾汀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手段过人的禾云如,心甘情愿的待在顾洵的身边呢?

现在看来以顾洵的能力和作为根本比不上禾云如,可是禾云如却宁愿收起自己所有的棱角躲在顾洵的身后,去做顾洵眼中那个娇小可人的女人,也是新奇。

“你懂什么!”禾云如声音有些怒意,“没有人能够比得上顾洵!”

唐天一眼神一顿,语气有些酸,“你确定吗,那样一个男人,若不是你在背后苦苦支撑,他会有今天的成就吗?”

“他会的!”禾云如的回答毫不犹豫而且斩钉截铁的说道,“唐天一,你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可是我禾云如就是看不上,你永远不会懂,当年在我还没有进入禾家的时候,每天都在替一顿三餐发愁的时候,是顾洵救了我,是他!”

禾汀冷眸微眯,禾云如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禾家傲没有领养顾洵之前,禾云如和顾洵就已经认识了?!

“当时我是食不果腹,顾洵是被孤儿院的人欺负,我们就那么相依为命,成为彼此生命里的光,所以我是不会离开他的!”禾云如的心底对顾洵的爱深入骨髓,并不会因为一次背叛而选择不爱。

“可是他背叛了你,而且还不是一次,被禾家收养他爱上了禾汀,在禾汀失踪的五年里,他看似与你恩爱,可是却在外面沾花惹草,云如,他不爱你,你为什么看不明白呢!”唐天一心疼的看着禾云如这个固执的女人,眼底却是一片黯然。

可是在禾云如的眼中,唐天一才是那个可笑的人。

她冷声道,“唐天一,你是五代单传吧?”

唐天一点点头,“是。”

“那你会娶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吗?”禾云如冰冷的问道。

唐天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声音都变得有些不像他的。

“你说什么?”唐天一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原谅顾洵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无法生育,而顾洵又喜欢小孩子,他需要继承人,而我没法满足他。”禾云如有些苍凉的说道。

唐天一更加心疼的看着禾云如,而自己确实也做不到。

毕竟,禾云如说得对,他是五代单传,他的母亲或许可以容忍自己娶了一个有过婚约的女人,却不能容忍这个女人不能为唐家生儿育女。

“再见,我希望我们再也不见。”禾云如施施然的起身,她将桌上的白兰地一饮而尽,冷声道,“如果你让顾洵知道了蛛丝马迹,唐天一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唐天一摇头苦笑,这是一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而禾云如摇晃着身子踉跄的走出了小酒馆,禾汀想要追上去却又想向唐天一套话,她想着从桌子上拿起纸笔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走到唐天一的面前说道,“我是顾洵先生派来的私人侦探,唐先生,你若是不想禾云如小姐陷入困境,可以打这个电话约我,我先告辞了。”

说完,禾汀快速跟了出去。

唐天一望着被禾汀塞入手里的纸条,更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禾汀匆匆忙忙跟着禾云如的脚步走出了小酒馆,她看见禾云如上了来时的那辆老爷车。

老爷车慢慢吞吞摇摇晃晃的顺着泥土路开走,消失在了狼烟滚滚中。

禾汀立刻钻入自己的车子跟上,在行进的路上,她发现禾云如并没有回酒店的打算,反而是去了市中心。

禾云如在半路下了车,漫无目的的朝着河边走去,她步伐有些发飘,走起路来腰肢扭动,风情别样不时惹来一些酒鬼和流浪汉贪婪的目光。

禾汀也跟着下车,她本来就是找禾云如谈话的,在这里也不怕被她发现了。

她从如此名贵的车上下来,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见她穿着打扮都非常的中性,而且这车子的车牌并不多见,一猜就知道是皇家的。

众人又想起传闻中达西的特殊癖好,不由得想入非非。

禾云如很快就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她倏然停下脚步,回头转身,却看见禾汀笑眯眯的朝着自己走来。

禾汀的笑容在金色的阳光下冰冷却灿烂,透着一抹蚀骨的寒意。

河边巨大的树影斑驳了一地的碎影,照在两个人的脸上皆是忽明忽暗。

“你跟踪我!”禾云如心中一跳,不知道禾汀是从哪里跟踪自己的,她暗骂自己蠢笨太过大意。

禾汀清清冷冷的一笑,她双手抱臂,笑意森然的望着她,“我是在跟踪你,怎么你怕了?”

禾云如身体微微一抖,她嘴角含着一抹讥讽,“我怕什么,现在顾洵根本不在乎你的话,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你的。”

禾汀扑哧一笑,冰冷的眸满是戏谑,“和他我不需要废话,只需要证据。还有禾云如,你当成宝贝的东西,也不过是我不要的,怎么样收了我的垃圾,你觉得很高兴是吗?”

“你才是垃圾,不许你侮辱顾洵!”禾云如气急败坏。

“侮辱?”禾汀冷冷一笑,“我觉得形容他垃圾都是赞美,我懒得和你打嘴仗,咱们也敞开天窗说亮话吧,禾云如,神秘组织和你是什么关系?”

禾云如目露凶狠的光芒,“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禾汀迈步来到禾云如的面前,她冷冷的盯着禾云如,“怎么还想玩儿这种游戏吗?”

禾云如眼睛一转,昂着下巴反问道,“怎么你不敢玩儿吗?”

禾汀幽幽然的一笑,“敢,那你可做好准备了?”

说着,禾汀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来一个折叠手术刀,她将冰冷的刀片贴在禾云如的苍白如纸的脸颊上,笑嘻嘻的说道,“凉不凉,你说这要是在你的脸颊上来一刀,顾洵还会喜欢你吗?”

“你敢。”禾云如咬咬牙,“顾洵是不会放过你的!”

“哼,是他不会放过我,还是你背后的神秘组织不放过我?”禾汀沉声冷笑,“呵呵,禾云如,假的克里斯汀是不是已经死在你的手里了?”

禾云如咬咬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禾汀知道禾云如是抵死不承认,既然问不出来,那就动手了。

她扬起手里的手术刀,冷清的眸子里满是杀意。

禾云如吓得双腿发软,她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嘴里还喊着,“洵,救我,你在哪里,救我!”

禾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底满是讽刺之意。

“住手!”果然在禾云如的呼唤下,她心目中那个大英雄总算是出现了。

顾洵快步来到禾云如的面前,将跌坐在地上的禾云如紧紧抱入怀中,他双眸复杂的看着禾汀,沉声道,“禾汀,我知道你恨我们,可是云如是无辜的。”

“我恨你们?”禾汀一脸的茫然,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在我眼中你们不过是两只跳梁小丑,不值得我恨。”

“既然不很为何不放过我们?”顾洵忍无可忍的问道。

禾汀笑嘻嘻的望着顾洵,“你难道不懂吗,你们就是我无聊的消遣啊,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我都是无事可做的时候才会来找你们玩儿吗?”

顾洵气得火冒三丈,可是望着禾汀手里在阳光下闪耀的手术刀,他只能将所有的火气压制下去。

这算什么!

他顾洵何曾如此害怕过一个女人,特别是这个曾经败在自己手下的女人。

“禾汀,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顾洵不想再过如此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最近真的有种折腾不起的感觉。

“看我心情喽。”禾汀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刀身,一脸的坏笑,“等我玩儿够再说,也许我会大发慈悲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其实禾汀何曾不想一刀杀了他们,然而,禾云如暂时不能动。

如果在神秘组织里的地位不一般,那么她将唯一能与神秘组织能直接联系上的人。

而且就连假的克里斯汀都去找她,而且她有能力将假的克里斯汀杀死,更能调集了人马对S国反攻,救出真的克里斯汀还能将泰德控制起来,所以禾云如一点也不简单!

就算她面对自己时候表现出来的阴险毒辣,相比那都不是她真正的个性。

禾汀心中暗忖,这次她将禾云如逼急,看看她会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她要做的就是在这边牵制她们,这样达西和展尧等人就可以有时间去迎接泰德。

“洵,我好怕,我们走好不好?”禾云如双手紧紧地抓住顾洵的衣领,颤抖着,像一只陷入绝境的小兔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顾洵将她紧紧抱住,承诺道,“好,我带你走。”

说完,顾洵抱着禾云如越过禾汀朝前走去,其实他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不确定禾汀会不会拦住不让他带人走。

然,禾汀没有任何的阻拦。

“顾洵,回去最好问问你的小白花,怎么今天穿的这么光鲜亮丽,是不是去见什么男人了?”禾汀蓦地想起什么,看似好心的补充了一句。

顾洵脚步微微一顿,他这才留意到禾云如身上的衣服,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带着禾云如继续向前走。

禾云如的身体却在颤抖着,顾洵,其实占有欲比任何人都强,禾汀的一句话无疑让她陷入了困境。

该死!

禾汀却连头都没有回,任凭他们走远。

她发现对于顾洵她早就没有了少年时代的依恋感,当年的自己,孤独寂寞,希望有人能够靠近自己,温暖自己,顾洵的出现确实温暖了她冰冷的心。

可是也正是他的出现拉开了自己悲惨的序幕,隔离山的五年阴暗的时光,怎么会从心底里轻易抹去。

禾云如,顾洵,纵使你们以为自己春风得意,也不过是落入她圈套的猎物。

她不会心慈手软,但也不会让他们死得痛快。

禾汀的心里渐渐有一个想法,想要逼疯一个人,就要直切痛处,她倒要看看到时候这两个人装出如斯恩爱的样子,蒙蔽众人,也蒙蔽他们自己。

“嗨!”

禾汀正在独自暗想,蓦地身后一个浑身满是酒气的男人搭讪,他的手拍着禾汀的肩膀,声音有些轻佻。

禾汀微微蹙眉,她猛地转身,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手腕脱臼,疼得他用另一只手拖着自己的手腕,嚎啕不已。

“混蛋,你居然敢……”

然,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他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特么的,居然敢碰老子的女人!”

砰地一声,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满头白发带着侦探礼帽的男人,一脚将酒鬼男人踢飞,毫不留情。

禾汀细细看去,这才发现居然是冷君池,而且他不就是刚刚带着禾云如去小酒馆的司机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冷君池?”禾汀微微有些意外,自己说过了他不要跟过来,没有想到他不听话,居然还乔装打扮,成了一个出租车司机。

“没事吧。”冷君池伸手掸了掸禾汀被酒鬼男人碰过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宝贝以后出门小心点,这个国家的人和他们的新国王一样,都非常的变态的。”

禾汀微微蹙眉,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个酒鬼男人看上了她,以为她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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