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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谢迁两人都是十分刚直的人,唯一不同的是刘健的刚直在骨子里,谢迁的刚直是表面和骨子里都有。
有王恕这个同样刚直的人带头不为难张儒,这二人基本上不会做太过火的事。
徐浦在朝中的人脉和地位比不上刘、谢二人,话语权也不大,而且他是个聪明人,骨子里并非倨傲不通情理,知道张儒的势力之后,他不太可能站出来公然反对张儒。
所以张儒很开心,开心到想要去喝一杯数年不沾的杜康美酒。
“你子别太得意,我们不会给你使绊子,意思是你正常做于国于民有利的事的时候,可不是我们什么事都会支持你。这大明的江山是大明的,也是大明百姓的。不管将来你的地位有多高,你都必须答应我们,不要让战火波及那些普通老百姓。”王恕严肃道。
读书人有读书人的悲天悯人,也有读书人的傲气。
王恕真正要是发怒的话,可能比刘吉背后的人还要声势浩大。他是吏部尚书,门生遍地都是,张儒也是文人身份还好,偏生张儒是一个武将。
从太祖皇帝开始,武将在大明的地位历来不高,也就是英宗和代宗时期武将的地位稍微高那么一。从成化年间开始,武将的地位又下去了不少。
这还是凭空多了一个张儒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如此状况,要按正常轨迹来的话,只怕现在武将的地位会更高。
树碑立传?你们战死沙场是尽职尽责,没资格树碑立传。
增加军饷?文武百官谁人不识领着太祖皇帝时期定下的俸禄,凭什么你们得增加军饷?不想干了直接扒皮走人,你不想当兵吃皇粮,有的是人想当兵。
这些道理张儒很清楚,所以他郑重其事的对王恕和李东阳道:“二位大人尽管放心,文轩有朝一日若有不臣之心,二位大人随时可以将文轩脖子上的脑袋摘掉。”
一边,他一边将腰间的绣春刀摘下:“这刀,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从不离身。今日为表心意,特将此¥9¥9¥9¥9,刀奉上。他日张文轩有半不臣之心,这绣春刀,便是取张文轩项上人头的无上利器。”
李东阳打着哈哈道:“我就托大叫你一声文轩,你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事。如果将来你要是起兵,我和老大人不过是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要对付你,谈何容易?如果将来你能够做到,我们拿着你这绣春刀,又有何用?”
张儒道:“二位用不用,那是一回事,这刀,我给不给,又是一回事。给,是为了表示决心。其实晚辈的心不大,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然后急流勇退,找一个山水秀丽的地方,带着娇妻幼子,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
王恕笑道:“倒是我们着相了,文轩可比我们要看得通透些。世事如棋,谁都不知道下一步到底会怎么走,我们身处红尘之中,反倒是沾染了不少污垢淤泥。罢了罢了,既然文轩坚持,这绣春刀,老夫收下便是。
有朝一日若是你起兵造反,这绣春刀绝对不是割掉你张文轩项上人头的无上利器,而是割掉我王恕项上人头的无上利器。
我只是个文人,一辈子没跟别人打过架。你一只手能对付我这样的货色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