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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竹青哽咽道。
南宫新燕口鼻中已经渗出淡淡血迹,沈半夏木然松开她,在竹青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站起来。
其实她也是脚虚手软,全凭一股愤恨支持着。
两个宫女将几近瘫痪的南宫新燕从雪地里拉起来,将她半拖半抱到黎梦琪身旁。
除了跟沈半夏一样头发凌乱、衣服半湿外,嘴唇也被沈半夏塞的几把雪团,冻得乌青。她双眼无神,跟频临死亡的乞丐一般无二。
唯一好点的就是,沈半夏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告辞。”黎梦琪瞥了眼死狗一般的南宫新燕,眼底划过嫌恶。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真丢脸,好歹也是将门女子,竟然还打不过一个沈半夏,丢人丢人。
“殿下。”沈半夏看见黎景行,面露惊愕。
他都听见了,听见别人的辱骂,也听见她的粗俗。
黎景行长身玉立在庭前,冷傲孤清,雪光衬得他清俊脸庞更加苍白。那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淡雅,总让人无法忽视,无从躲避。
她看了眼自己散乱的头发,凌乱的衣服,越发自惭形秽,觉得无地自容。双腿像灌了铅一样,重得抬不起来,嗓子也像被人扼住,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黎景行等了许久,也没感觉到她走近。他从白色云锦披风中伸手臂,朝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