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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卫军和南宫府兵一同追击百里演,百里演虽然受了重伤,但身手还是极为灵敏,两伙人半天也没有抓住。
然而,时间一久,他们便相互通了个气,自然就知道自己捉拿的并不是同一人。
再细细研究了一番两人的体型和身后,南宫府的人很快意识到自己追错了人,因此,立即折回来重新挨家逐户的搜查。
“撞门!”
“是!”
敲门之人大喝一声,立即有人开始撞击大门。
鱼婴面上闪过一丝恼意,薄唇微启,清越却又几分慵懒的声音响起:“大半夜的,让开门也得有个时间起床吧。官爷如此性急,草民也无能为力呀”
责怪之意十分明显。
咦?这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沈半夏惊疑,连忙放开前一刻还紧紧攥住对方的手。
“你…”
“闭嘴!”鱼婴小声喝道。
“既然有人在,那就请开门吧。”面对鱼婴的指责,门外的人并没有什么愧疚之心。
“那我怎么办?”沈半夏小声问道。
她能看出,对方没有出卖她的意思。她不但体力耗尽,而且被黎景牧打中的后遗症,也渐渐体现出来。
胸口胀痛,五脏六腑就跟被人取出来揉过一般,疼的说话都像刀割似得。
鱼婴狭长的凤眸微微一合,瞥向院子里近二十口大瓦缸,拽着她快步走过去,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最高的示意她躲进去。
沈半夏看了看缸里的冷水,不禁一个寒颤。她再不怕冷,现在春寒陡峭,泡在水里面肯定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而且,水下面隐约游动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