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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跑到南宫府偷了他的宝贝,解救了同伙,最后还向他下痒痒粉,骗他喝童子尿。此仇不报,他南宫新翰就枉在世上做了一回人。
南宫新翰嘴角一歪,咬牙切齿道:“你偷药不就是为了那个短命鬼吗?”
沈半夏心知今天落在对方手中在劫难逃,却也不愿意卑躬屈膝,向狗一样没有自尊的祈求对方。
“你他妈才是短命鬼!”忍痛反击道。
“牙尖嘴利。到底谁短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南宫新翰不怒反笑,一手抓住她的后颈,非常残暴地将她拖到椅子腿下,自己好整以暇的坐好,右脚踩住她的腹部,继续报复性的虐待。
他力道大,沈半夏还因为刚才的摔打而晕晕乎乎,此时更没有反抗之力。
“士可杀不可辱,南宫新翰你别太过分!”因为疼痛,她不得不努力躬着身体,尽可能避免伤害。
这家人个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向他求饶简直是自取其辱。
“你不是很能跑吗?要是打断你一双腿,还能再跑吗?”他说地风轻云淡,但眼底的狠毒却不禁令人胆战心惊。
沈半夏额头冷汗淋漓,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难忍,还是因为对南宫新翰的恐惧,亦或者二者都有。
她意识到,和这个男人的狠毒比起来,黎景晔的冷酷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不要侮辱别人的尊严。”
“尊严?哈哈哈哈…”南宫新翰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仰头大笑。
他近十年征战沙场,立功无数,为万人敬仰,谁曾料想,有一天居然会败在一个女人手里。
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那他的尊严又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