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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万万没想到,沈半夏居然是这样状态,既不埋怨他,也不痛恨他,反而用那种纯真无邪的语气问他,以前的事情。
这让他回答?难道要让他把原本被伤疤掩盖的伤口撕开,再次血淋淋摆在两人面前吗?
“他走了?”沈半夏不解地“看”向竹青。
“嗯。”竹青对沈一合这种渣爹实在没有多少同情,侧身扶着沈半夏道:“太子妃你累吗?我们进屋休息吧。”
“不累!”
沈半夏没有想休息的意思,她吩咐竹青拿出弦琴,弹琴和曲,而自己就在三月春花芬芳的庭院里,尽情地翩翩起舞。
像舞蝶一样翩跹,像鸟儿一样自由。风拂过,青丝飘扬,系在脑后的纱带,也随着舞动的身姿,猎猎飞舞。
请原谅她的任性和无知,这将是她这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因为此时,她的心,单纯地如果初生的婴孩,不染尘埃。
没有情/爱,没有怨恨,没有欲/望,没有痛心……
这一天,吴言在沈半夏院子外的大树上整整坐了一天,他从始至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背倚着树干,一只腿支起,一只腿垂下,大口大口灌着闷酒。
昨天晚上,黎景行对他下了逐客令,说十年之期已满,他无须在带在太子府浪费时间,他该回百里山庄做他的大少爷了。
临走之前,他最后来同沈半夏告别,但是一如既往,他只会在院子外面远远看着,不会越雷池半步。
这棵树,他坐了两年多了,包括沈半夏“死去”的那一年多时间里,他也这般坐着,一坐就是一晚上,无论春夏秋冬,下雨还是下雪,他一天也没有缺席过。
因为他始终坚信,这个院子里,有一个姑娘,在等他保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