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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婆睡觉姿势不同步的结果是,两个人完全没办法盖同一床被子,进而导致,在入秋降温的季节里,老婆着凉生病了。
这可是一个感个冒都可能要你命的古代,生病无疑是古人最忌讳的事情,所以,受规矩的压迫,萧幼安作为奴婢不得与公主住在一起,而是被安排到了一个僻静的院落慢慢养病,恰好在这段时间,澄清也因最近被武则天委以重任忙的不可开交终日不在府上。
是故,天高公主远,被澄清派来照顾老婆的侍女们也渐渐的显露出了不耐,越发的不上心起来。
老婆也是个倔强的脾气,见人不给自己好脸,也绝不主动去巴结。几天下来,因吃住行皆不顺心,病的更加厉害,原本就消瘦的身子更加清减了几分。
澄清得知后再也没有心情做别的事,叮嘱御医开了药,亲自盯人煎好,又亲自端到老婆病榻前,一勺一勺喂她喝下,每次喝完这些苦的要人命的药,澄清都会细心地再拿一颗蜜饯塞进老婆的嘴里。
入夜后,也顾不得回自己的寝殿,就势裹着衣袍趴在老婆身侧眯一会儿,待天亮后再起身去上朝。就这么贴身照顾了十几日,老婆的病终于见好了。
于是澄清又乐颠乐颠的让老婆搬回自己的寝殿一起睡。
一连同床共枕了几夜,澄清都规规矩矩的,不是因为不想抱着老婆,而是实在是屁屁上的伤太局限她的身体灵活性了╮(╯▽╰)╭
等她屁屁上的痂终于脱落,形成一大片粉红的疤痕印记后,澄清终于可以翻过身子来躺着睡了。
萧幼安早已躺在了床榻上,见澄清一脸欢喜的也跟着躺下后,默不作声的坐了起来。
“老婆,你要干什么去?”
萧幼安一言不发,神色肃穆,淡淡的看着澄清,缓缓的解开自己里衣的纽扣。
衣裳脱落,露出光洁无瑕的身子。
澄清眼睛都看直了,强迫自己的注意力从她胸前的柔软处转移开来,干涩艰难的问道,“老婆,你”
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微凉的唇堵了回去,看得出老婆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整个动作都是辣么的青涩。
这个气息熟悉平稳,吻上来的时候没有一丝情动,倒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完成任务==
澄清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推开了她。
喘着粗气,又问了一遍,“老婆,你想做什么?”
萧幼安面如止水,停下动作,勾着一丝嘲讽的冷笑,“公主殿下是觉得我伺候的不好吗?”
说实话,的确不怎么样,吻技比你前世可真是差远了。
澄清不说话,镇定的回望着老婆。
萧幼安避开她的目光,又一个俯身,想要吻上她的唇。澄清偏开头,避开了这个吻。
萧幼安再来,澄清再避开。
她终于停止了这个没有感*彩的机械动作。
“公主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她的目光冷淡疏离,“到底要,还是不要?”
“老婆”
“你夜夜让我侍寝,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子吗?现在我给了,你又装什么清高?”
澄清身子一顿,苦笑,“我让你陪我睡觉,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萧幼安避开澄清的目光看向别处。
澄清从床榻上起身,重新把她的里衣给她披上,“病刚好,小心再着凉。”
掀被子下床。
“你不喜欢我,我不会碰你的。我去外面坐一会儿。你早点睡。”
熄灯而出。
澄清在殿外长廊下坐了好几个时辰。
事实上并不需要坐这么久,可澄清觉得话已撂出去了,而且气氛也被渲染的这么悲伤和落寞了,这时候怎么能再厚着脸皮回去睡?
可是这么干坐着真的很让她憋屈。她仔细想了想,决定还是发泄一下比较好。
于是大半夜的,她带着几个高壮凶猛的打手去了城外的一栋民居里,将一个正在和村妇床上缠绵的男人拖了出来。
这个男人就是老婆大人心心念念的表哥,张狗蛋。
好罢,事实上可能并不叫狗蛋,可澄清实在是对这个眉清目秀且私生活混乱的小白脸没有什么好感,就自作主张的赏了他一个名字。
张狗蛋本正在与身下之人颠鸾倒凤,见澄清破门而入,吓得一下子软了,立刻翻身滚到一旁慌乱的穿裤子,村妇也受到了惊吓,见这么多大汉来势汹汹的闯进来,不可自制的发出了一串凄厉的尖叫声。
这个声音实在聒噪难听,侍从见公主殿下眉目一瞪,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将村妇拉了出去。
关上院落大门,众人凶神恶煞的围住刚被从床上拖出来的狗蛋。
澄清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亏自己老婆大人还这么挂念着他,这个渣男竟敢背着她老婆来偷吃?
“来人!避开脸,给我打!狠狠地打!”
打手们听到命令立即上前,各自拿出了看家本领,毫不客气的往狗蛋身上招呼。
狗蛋被打的连滚带爬,鬼哭狼嚎。
打了一会儿,见打手们也累了,澄清终于摆了摆手,“停。”
众人停下,散开,只留下满身伤痕的狗蛋。
狗蛋趴在地上,气若游丝,“你、你是谁……到底想怎样?”
“我是谁不重要,”澄清慢慢的走到狗蛋身前,“重要的是,你知道萧幼安是谁吗?”
“是、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