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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让苏琳琳满意?这话不想歪都不行啊。我说你别冲动,有话慢慢说。
她哼了一声,直接将我按在床上:“你这贱人,自己跑去深圳享福了,是不是忘记我了?”
我苦笑,咱俩又没有啥关系,怎能说忘记了呢?我说我自然记得你,不过没有那么丧失就是了。
她更加气愤了,竟然大咧咧按住我的双手,咬牙盯着我:“最让我气愤的是你这几天竟然不理我,我以为你会第一时间找我,你这负心汉。”
我扭了扭手臂,说我哪里负心了?我压根就没接收你的心啊。
她按得更加紧了,温热的吐息直冲我脸颊吹来:“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心理,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会珍惜,是我策略错了,不过没关系,我也就对你只有那么一丢丢好感而已。”
“那你按着我干嘛?咱俩去搓顿火锅继续愉快地玩耍就是了。”我挑眉,她咬住了嘴唇,脸色又气愤又红润:“可是我不甘心啊!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是无动于衷,这次回来也不理我,难道你心里就真的没有我?”
我说有的,你漂亮狐媚,多变风骚,还老是挑逗我,我想忘记你都难。
她嘴角一勾,手上松了松:“那好,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让我高兴一次。”
我说你没发烧吧,男女之事强求不得啊。她呸了一声:“我偏要强求,你伺候我一次,不然我跟你没完。”
什么叫做伺候你一次?我傻了眼,她放开我,直接坐在床头:“给我脱鞋!”
我擦嘞,女王模式?我说你脚臭不臭啊,熏死我咋办?她瞬间冷了脸,我干咳两声,抓过她的小腿将她那毛茸茸的鞋子给脱了。
她还穿了白棉袜,看起来倒是挺可爱的,我戳了一下她脚底:“然后呢?”
她动了动脚趾头,视线竟然移开了:“学许正龙。”
噗,我喷了一口老血,赶紧将她脚丫子给丢开了:“不干,你够了啊,我真有急事。”
她又生气了,双腿盘坐着:“你让我征服一次会死啊!”
我说可以征服啊,要不我给你跪着唱征服啊。她哼了哼,瞄我裤裆:“那好,你以前答应过我,给我看给我摸,但每次都是敷衍了事,这次我要玩个够。”
我缩缩脖子,苦巴巴地笑:“会玩断的。”她伸脚过来碰了碰我下面:“别说废话了,我就气不过,起码要凌辱你的命根子,赶紧脱了。”
我跟她千说万说,但她已经铁了心的,不脱就绝交。
我最终只好妥协,想着以前我也摸过她没穿内裤的那里,现在当是让她报复我了。
我就脱了,她死死盯着,脚丫子不安分。我说你非要用脚凌辱吗?用手行不行?
她高傲一笑:“现在我是主人,用脚都便宜你了,要不用棍子戳?”
我胯下一寒,脚就脚吧。结果足足一个多小时,她竟然玩得兴致勃勃,时不时发出恶魔般的阴笑。
我也不知忍受了多久,这个苏琳琳简直丧心病狂,后来她好不容易玩够了,穿好鞋子跺了跺地板:“也就那样,没啥感觉。你找我什么事啊。”
我翻翻白眼,忙跟她说正事了。她眉头就皱了起来:“陈墨茜?那个万人骑啊。”
我瞪了她一眼,她撇撇嘴:“我会找朋友问清楚的,你滚吧。”
我说你回家记得洗脚,虽然穿着袜子,但也很脏的,她呸了一声:“你理我,你记得洗屌吧!”
我.操,这死丫头这么粗暴了啊。我们就各自离去,都没有再说话,感觉有点别扭。”
那天晚些时候,苏琳琳就给我打电话了,说已经打探清楚了。我忙问她情况,她哼哼冷笑:“你最近又看上陈墨茜了啊,呵呵。”
这家伙说话那么浓的火药味干嘛,我说陈墨茜太可怜了,我能不帮她吗?
苏琳琳也不废话了,冷淡开口:“她在高一1班,追她的男生是她同学,而且还是小混混。至于强.奸什么的,传闻乱七八糟,我的朋友说是占了便宜,大概就是当众抓了胸部吧。那些八卦嘛,都是陈墨茜以前的同学在乱传,传得最凶的是个女生,貌似是妒忌陈墨茜抢了她班花的名头,所以到处造谣啥的。”
还真是乱七八糟的,男的女的都在折磨陈墨茜。我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发冷:“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在哪儿?”
苏琳琳就骂我:“都放寒假了,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哪儿?”
我说同学之间肯定有通讯录啥的,让你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之类的打电话问问撒。
苏琳琳就不爽:“我已经拜托很多人了,你还要我找人?烦不烦啊。”
我苦笑:“最多再让你蹂躏一次啦。”她笑了一声,又冷淡了:“等着。”
我就等着,等了大半天她终于来电话了:“男的没找到,女的找到了,住在富丽街28号,名字叫朱虹,大概一米六,很臭美。”
这就好办了,我就谢过,苏琳琳轻哼:“说好了的啊,你还要给我蹂躏一次,我站着你躺着,不准反抗。”
我斜斜眼说知道了,有空就让你蹂躏。这就挂了电话。时间还早,我心里有股火,此刻也不墨迹了,找了魏索他们几个逗比,然后赶去富丽街28号。
这街道很短很旧,没有一点繁华的味道。我们看着门牌号走,不多时就到了富丽街2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