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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琴魔在寻找王基徒,可王基徒也不是闲人。
“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基老何其多。”王基徒悠然道。“局花朵朵开,鲜肉为我笑。我可是王基徒,曹阿玛最信任的王基徒。有什么我做不到的事情吗。诸葛琴魔,他是何人,怎敢与我探讨比利。”
“恕我直言,王大司徒。吾认识的琴魔可不是一般基老。你也见过他,寻常鲜肉比得上他?笑话。诸葛琴魔久居卧蛇岗,可是种庄稼的好手。你知道田地会吗?”
“田地会?”
王基徒一怔。
几乎被历史遗弃的名字,田地会曾在雄八的带领下,光风霁月,连续十几年夺得种庄稼冠军的头衔。雄八更是不得了,不但仪表不凡,一身修为惊天地泣基老,他培养出来的三个入门弟子也是一方人物。更不用说雄八和基人王之间的基情……
“贾基友,你为何在我面前提起田地会?”王基徒笑道。
和王基徒站在一起是一位姓贾的谋士,他同样是曹阿玛的智囊团中的一员。可他不像王基徒那么受欢迎,在曹阿玛的众多谋士中,很不起眼。毕竟,曹阿玛也是看脸的基老,贾谋士脸蛋长得不行,不讨喜,故而不为曹阿玛所器重。
“王司徒,在下有个推想。”姓贾的谋士忽道。
曹阿玛看脸,王基徒则不然,他更看重一个人的才气与能力。只要脸蛋长得好,王基徒可不会在意。姓贾的谋士,因为王基徒对他有知遇之恩,所以才待在曹营之中。他并非为曹阿玛卖//命,而是报答王基徒的恩情。
然,天大的恩情也有还清之时。姓贾的谋士准备离开了,在他离开之前,他要为王基徒做最后一件事,除掉诸葛琴魔。
原因有二,其一,诸葛琴魔有真才实学,其志在基老界;其二,诸葛琴魔是姓贾的谋士的潜在敌人,“我有种感觉,诸葛琴魔将是我毕生的敌人,趁他还未出名,我要借助恩公的手除掉他。”贾氏基老忖道。
“直说无妨。贾基友。你我什么关系,难道还信不过?”王基徒和贾氏基老碰了一下酒杯。
两只大基老,一美,一丑,都是志向远大的奇才。可王基徒因为脸蛋好,成功的引起曹阿玛的注意,升官加职,赢取鲜肉基老,自不在话下。可贾氏基老就不同了,至今怀才不遇。
“曹阿玛不稀罕我,我也没必要留在曹营。至于柳皇叔,哼,只会哭哭啼啼,我不屑与之为伍。听说孙肿么辣,只有有才能,不问出身。他才是我的目标。此间事了,我当去会一会他,我的基情与才情,只有在他那里才能大放异彩。”
“贾基友,莫西莫西,贾基友?”王司徒拍了拍姓贾的基老的肩膀。将他换回现实。
“啊,让基友见笑了。我走神啦。”
“不会不会。是贾基友最近太辛苦啦。多多休息才是,我会在曹阿玛面前多多为基友你美言几句的。可你也知道的,曹阿玛主公他,他——”
王基徒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的。”姓贾的基老伤感道。“主公不喜欢我这张脸,可我能有什么法子。爹妈给了平淡无奇的脸,可我有大叽叽啊。然比起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曹主公更看重手下的颜值。他总是说我给大家拖后腿,惭愧惭愧。”
“贾基友,此事以后再议。你刚才说田地会……”王基徒道。
“然也。”
“田地会还存在?”王基徒问道。
“当然。你我都知道种庄稼是一门高雅的技术,历代田地会的会长皆是其中的翘楚。然田地会成也雄八,败也雄八。因为雄八的缘故,声明到达最盛,也因为他走向衰落。”
“衰落是衰落了,可田地会还存在。”
“贾基友,你可是田地会中的一员?”
“非也。王司徒,不可怀疑吾。吾虽然擅长种庄稼,可还未拜在田地会的门下,再说,他们也看不上吾。王基友,你知道吗,诸葛琴魔正是田地会的当代会长!”
姓贾的基老道出一则可怕的事实。
“纳尼!”
王基徒惊道。“这,这不可能。诸葛琴魔他久居卧蛇岗,足不出户,标准的宅男。怎有可能是田地会的会长。”王基徒不敢相信。
“基友,信不信由你。话,吾已讲明。至于证实,那是你的事情。吾知你之前和琴魔撕比过,不相上下。诸葛琴魔不服,向多方人士打探你的下落,你认为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能行?就算加上卧蛇岗的那些基老,也不够看的。”姓贾的基老分析道。
听姓贾的基老一说,王基徒真的怀疑了。可他道:“贾基友,不是说柳皇叔和诸葛琴魔走得很近吗。以柳皇叔的手段,寻到我也不是难事。”
“柳皇叔,哼,他算什么,不足为虑。他甚至比不上主公!”姓贾的基老大声道。
“嗯?”王基徒蹙眉道。他从基友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唉,看来我这个贾基友对曹阿玛主公还是有意见,怪不得他,谁让主公正眼也不看他。”王司徒心道。
王基徒有意在曹阿玛面前举荐贾氏,可没用,曹阿玛虽然让贾氏加入到他的智囊团,却是边缘角色,可有可无,平常也就做些文案,誊录曹阿玛的抒情诗词之类的文章。那还是因为他写得一手好字。
“田地会,难道能在诸葛琴魔的手中再次重兴吗?”贾氏笑道。“王大司徒,看看你,一脸沉重。你也不必多想,诸葛小儿不是雄八,他达不到雄八的高度。充其量就是卧蛇岗的一村夫而已。”
“基友,你真的这样认为。”王基徒目光如炬,凝视贾氏。后者的笑容凝固,略显尴尬,他当然不那样认为。
卧蛇岂是凡物,也许是龙!
“报!据探子回报,卧蛇岗的村夫诸葛琴魔带领一群基老向这里进发,大司徒,我们要不要将他们杀掉。”
“哦,我们正在说他,他就来了。诸葛琴魔,你来的正好,吾也想会一会你。”贾氏基老笑道。
“既然来了,那就开门迎客。”王基徒冷哼道。
“大司徒,不可!”
“诸葛琴魔的基友们扛着锄头、铁锹、篱笆、镰刀,来势汹汹,不可等闲视之。”
“大司徒,下令吧,让我们中途拦截下诸葛琴魔!”
王基徒的属下们喧哗道。
他们都是忠义之士,只听王基徒的,即便曹阿玛在此,也难指挥他们。
“喂喂,你们几个,没听到王大司徒在说什么吗,退下。什么也不用做,开门,迎客。”贾氏基老笑道。
“大人!”
“贾大人,怎么您也跟主人一样,您劝劝主人,不能放过诸葛琴魔!”
“诸葛琴魔一定是看上了主人。”
“哼,老爷的局花由我们守护,谁也不能伤害它!”
“诸葛琴魔,多次寻老爷的晦气。可他下手不轻不重,分明是对老爷有意,老爷,你要保持理智。不能因为琴魔的俏脸而——”
“放肆,还不退下。开门。”贾氏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