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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食镜轮为了效果更好,那从照梦镜中走出来的“薛夫人”身上穿着的是正版薛夫人的居家服。薛钟剑嗅到了,难免心虚,只好飞遁。
就是对峙中的劳无礼、厉猿也向薛钟剑投去鄙夷的目光,“这厮真丢人,还敢说自己补了灭霸消失后的空缺。如果被其它的大佬听去了,他准没戏。”
“谁说不是呢。这样怕老婆的汉子,怎会成为基老。他的基油油田是如何开辟出来的,奇怪。”厉猿也想不明白,可以说毫无头绪。他是传统的基老,不会和姑娘成家的,哪怕是做做样子也不行。薛钟剑则不然,他不仅娶妻还有儿子,简直就是基老界的败类。“就是因为像他这样的基老多了,我们古老而又优秀的基老传统才会失去原有的光彩。”厉猿不住摇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劳无礼端坐在一茅屋之上,目光冷厉,在他上方,一根根茅草锵然而立,闪烁着金属冷光,哪里还是茅草,分明是钢枪、长矛。南村村长也不废话,秀发飞扬,每一根头发卷起一根茅草,登时,茅草放光,寒光熠熠,嘶嘶嘶,白气迸涌,飙向高空,聚成云团。“厉猿,你的小厉飞刀也非基老界神华,本座以茅草向你请招了。”
呜呜呜,秋风遽起,天地间充斥着悲号,而被劳无礼秀发卷起的一根根茅草也铿锵长吟,像是荒野之上的凶兽仰天咆哮。而劳无礼衣衫猎猎作响,蓦地,他一扭头,就是那么潇洒,秀发飞甩而去,飕!飕!飕!飕!茅草破空而去,挟起阵阵风雷。
厉猿双眉一拧,煞气顿生,显得更是狂狷。“姨妈刀。”陡听他喝道。
锵的一声,刀吟蓦然响起,穿云裂石,犹似巨龙吼啸,震慑群兽。姨妈刀,厉猿终于唤来他赖以成名的姨妈刀。
薛钟剑也顿住身形,右手一招,刷,一柄古剑飞来,剑光潋滟,迸爆如骇浪翻涌。“姨妈刀,最狂的刀!”执剑阁的阁主道。他虽使剑,也不介意用刀。世人只知他在剑术上的造诣,却不知他亦爱刀,可从未在别人面前炫耀。
实际上,薛阁主右手使剑,左手使刀。为了更好的握刀,他甚至修炼了一门小神通,号称“强噜叽霸湮灭”的麒麟左臂。
“不、不好,我的左臂开始寂寞了。”薛钟剑道,只因他听到了姨妈刀的啸音。“我右手的小三剑,虽是名剑,可比不上三生剑,故曰小三。唉,只有三生剑才能与姨妈刀相匹配。”薛钟剑已将三生剑交给了义子,他也没收回的打算。
当当当!地面上忽地飞起一柄柄造型各异的刀,它们向同一个方向怒驰飞骋,即是姨妈刀降临之处。
姨妈刀一经现世,群刀朝觐,莫敢不从。刷,厉猿纵身而上,右臂舒卷,五指如剑,遽地张开。啪的一声,他抓住了姨妈刀的刀柄。当此之时,无数姨妈之巾一样的刀气四下荡扫,好似血海迸涌,杀伐之声霹雳似的炸开。“我有姨妈刀,号令天下,谁敢不从,我将以此刀枭去他的头颅。真姨妈之怒。”又听厉猿冷喝道,哧哧哧,刀气迸荡,好似一道道血线,血线的末端牵引着一块造型古朴的姨妈之巾,像是在放风筝,蔚为壮观,已是奇景。
砰!砰!砰!砰!砰!
劳无礼的秀发飞甩出去的茅草都被一块块红色的姨妈之巾撞爆了,草屑迸舞,纷纷撒开。坐在草屋之上的南村村长,脸色极是难看。他没想到厉猿一上来就祭出姨妈刀,草,还怎么愉快玩耍。
最可怜的还要数恶娘谷的本土伪娘,他们才是主人,可现在风头全被劳无礼、薛钟剑、厉猿、白食镜轮等人抢去了。哪怕是十大恶娘之首的铁拐梨也难撼动敌人的气焰,他们实在是太嚣张了,不将恶娘谷放在眼里,来去自如。
驴果老依仗“通玄渔鼓”,还能自保,其他的伪娘就不好说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先发狂的却是绿冻冰,他抖开纯阳剑,头顶的绿色帽子,颜色渐浅,不再那么绿了。“不行,不行啊。你们伤害了我的绿帽子,就是和我过不去。跟你们拼了。”
刷!
绿冻冰仗剑而行,眼神锋利似万年寒冰。断了姬姬的奉孝天大喜,心道,很好,他终于飞过来了,我趁机杀了他,取走绿帽,一证我道。念头既起,奉孝天不顾小伙伴的伤势,好胜心再起,“杀!”奉孝天执剑而去,他的赤兔剑不比绿冻冰的纯阳剑差,都是名剑,都有剑灵。
“奉孝天,你已背叛我,不再是我的基友。我们之间的基情结束了。”薛戾冷淡道。
“你这人真是无情啊。”薛翩翩道。
“是他先背叛我的。”薛戾道。
“不,是你与义父见死不救,他才投奔厉猿的。”薛翩翩道。
“哼,那不能说明什么,谁让他心志不坚,毫无忠诚可言,这样的小鲜肉,留着有何用。喂狗吧。”薛戾道。
“你还真敢说,当厉猿是狗吗。”薛翩翩笑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薛戾也觉不妥。
当!
纯阳剑、赤兔剑劈在一起,金光迸飙,红芒炸开。绿冻冰、奉孝天倏地退后,各自震撼。
“怎会这样,他的(消声)巴都断了,还有这样的战斗力,不科学啊。”绿冻冰心道。
“他的帽子不怎么绿了,为何还那么坚持。我只稀罕他的绿帽,对他本人并无兴趣。”奉孝天郁闷想道。
“你这红兔子,不知好歹,让我吃了吧。”一只半人羊叫嚣道,它是纯阳剑的剑灵。
“来吧,抓到我,我就让你嗨,嗨,海……”赤兔回敬道,它是赤兔剑的剑灵。剑主相争,剑灵也在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