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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蝶熙脸颊上染上两片红晕,这么亲昵的称呼,他怎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口。
蝶熙看着淮王脸上露出的一丝哀伤,像是一根刺轻轻的扎了自己的心一下,他依旧是那个风姿绰约的皇子,不论自己是王的护卫还是臣的女儿,都看不过那一片藏在眼底的淡淡忧伤,这是同病相怜的同情吗?
蝶熙收拾起心情,故作轻松的笑着问:“九爷特地来看望我吗?”
淮王背过手去,附身欺下,饶有趣味的问道:“熙儿忘了今日有件大事要做吗?”
他的俊脸在眼前忽然放大,吓得蝶熙不由的往后仰去,“什……什么啊?”
他却不答,直起身来就往门外走去。
又出门?蝶熙有些不爽,那干嘛把自己叫回来……害的爹爹发了一通脾气。
蝶熙忽然被自己脑子里闪过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爹爹?自己怎么……
“不走吗?”已经走到门口的淮王转过身来,看着依旧杵在原地的蝶熙,和煦的笑着招了招手。
蝶熙“哦”了一声,不再多想,快步的跟了上去。
马车里,蝶熙有些局促,她向来习惯一人一马,乐得逍遥自在,而今在这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身边还坐着一位地位尊荣的皇子,怎能安下心来。
淮王显然不知道蝶熙的焦躁是因为自己,关切的询问:“熙儿的伤是好了吗?”
“张大夫说没有大碍,只是这记忆怕是找不回了,九……九爷可会在意?”蝶熙说到“九爷”二字,小脸不由的一阵酡红。
“那真是可惜了,不过往后的日子还长,还会有新的记忆。”淮王一脸温柔的看向蝶熙,“之前在隆庆堂里订的那张琴桌总算是打造好了,今儿去看看你可还满意。”
“琴桌吗?”又是琴?这个白少熙很会弹琴吗?蝶熙微微动了动手指,说琴她不是不会,可会和通可差的远了,内行人见你上手的动作就能分辨生疏,更何况是这位清风雅骚的皇子了。
“是啊。”淮王促狭的盯着蝶熙的小脸,“熙儿说这琴桌是放在连玥阁呢,还是逸韵殿呢?”
蝶熙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逸韵殿她知道是淮王的住处,那连玥阁莫非是……
淮王看着她原本已经酡红的小脸又深一层,似要滴出血来,眼色更是一沉,“熙儿还是记得的不是?不过我是在想,日后反正也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不如我们共住一室,你身子也不好,这样我能多照顾着你。”
“殿……九爷。”蝶熙连连摇手拒绝,“按大宁律例这是不可的呀,您是皇子,更应该以身作则了。”
淮王有些失望,勉强的笑了笑,“说的也是,反正住的也不远。”
蝶熙不敢再问,低着头搅弄着手指,看来这官家小姐的身份自己还得好好适应,否则真是祸从口出。
进了隆庆堂,那把琴桌雕刻的实在精致,就连蝶熙也是爱不释手,在油亮亮的面上摸了又摸,连连称好。淮王一扫方才的阴霾,宠溺的看着她绕了一圈又一圈,终于一把拉住了她。
“时候不早了,听说醉仙居出了道新菜,这桌子让信鸿带回去就好,我们去尝个鲜?”
信鸿是他的随身侍卫,蝶熙有些担心的问,“他回去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