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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蕙如连连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警官，你大晚上的，特地跑过来，就是来问这事？”杨帆一脸狐疑的看着杨蕙如。
慕容嫣有点奇怪：“蕙如，你很不正常啊。”
“有什么不正常的，我这不是关心你们嘛，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脸上火辣辣的杨蕙如，站了起来：“既然没啥事，那我先走了。”
“既然来了，多坐会啊……”慕容嫣拦了一下。
杨蕙如推辞了：“局里有事，我马上要回去。”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慕容嫣一脑袋的问号：“不正常啊，确实不正常，该不会蕙如对你有意思吧？”
杨帆警惕的看着慕容嫣，耸了耸肩膀：“我咋知道，你去问她啊。”
“算了，忙了一天，你去休息吧。”
杨帆打了个哈欠，上了二楼。
在房间里，杨帆接到了纳兰惠的电话：“杨帆，你真和慕容嫣这样的大总裁在一起了？”
“这个，怎么说呢？”不好解释的杨帆，犹豫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看起来有点不真实，但是发生在你身上，似乎又很有可能。”
“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吧，我是个男人我也要结婚，这不正常吗？”反正以后还会宣布他和慕容嫣订婚的消息，对纳兰惠这个局外人，没办法否认什么。
声音变得暗淡的纳兰惠立即道：“是啊……电话给我我来说……”电话那边，传出了唐子晴的声音。
“杨帆，你厉害啊，连人家大总裁都泡到手了，还说帮人家找证据，原来是出去风花雪月，伺候你的大总裁去了。”唐子晴没纳兰惠那么客气，上来就是这话。
这件事，杨帆没法解释，索性什么都不解释了：“这和你有关系吗？貌似没关系吧。”
“我是为我的闺蜜不值。”
“那也和你没关系啊。”
“你……行，你个混蛋，我还懒得和你说话呢。”唐子晴匆匆挂了电话。
杨帆无奈的一笑，将手机扔在桌子上，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慕容嫣将吴国雄昨天晚上送来的赵胜利供出的结果，递给了杨帆。
杨帆拿着那几页纸，看了看，和自己预估的没什么差别，公司一共八个卧底，程刚算一个，还有一个中层的干部；让杨帆没想到的是，赵胜利这个职位最低的人，竟然是这些人的顶头上司，最高统领。
当初进来的时候，只有四个人，剩下的四个人，都是赵胜利采用威逼利诱的方式，强行拉上自己贼船，为自己办事的。
至于幕后黑手，赵胜利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人姓叶，其他的一无所知。
“赵胜利现在已经算是自己人了，这个人可以利用一下，最少要找到幕后的黑手；赵胜利是通过中间人为幕后黑手办事的，我下午就去找一下这个中间人。”杨帆说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慕容嫣已经想了一晚上了，他一直在想幕后的黑手是谁。“杨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闫东强不甘心失败，企图卷土从来。”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是现在没证据，一切还不好说。”
慕容嫣默默点头。“对了，赵胜利已经招供了，泄露标书，嫁祸吴丽丽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可以让她回公司了。”
“好吧，我会告诉她的。”
“你知道她住哪吗？我和你一起去，必定她这回受了很大委屈，还差点命都没了，公司必须有所表示，我亲自去看她，这就是公司的诚意。”
“啊？”杨帆顿了一下，让慕容嫣去唐尧的别墅，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