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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云朵？”顾自江的口吻是试探性的，他不敢透露太多，引起儿子的怀疑。
顾北熠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一声叹息，“一如我开始所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是儿子爱的女人。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会解决。”
“所以父亲的态度，你早就没有在考虑的范围内，对吗？”顾自江有些微微的痛心，他们像是两块橡皮泥，即便用尽方法撕开了，还是可以很快的粘合在一起。
哪怕伦敦那么大的事情，他亲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秀恩爱，他的心依旧不动摇。他对云朵的了解真的那么多吗？他不信，短短几个月的相识而已。
顾北熠痛心闭上双眼，父亲对云朵的成见从来没有放下过，加上公寓发生的事情，所以他对她的成见更大，他一声叹息，不知道作何解释，只是默然……
顾自江知道又让他做了选择题，他完全不知道怎么选。
“你有没有想过放弃，有的时候她并不是你的风景。”顾自江语重心长，只是一个父亲的态度。
“爸，我刚下飞机，累了。”说完，他径直挂断了电话，缓缓地闭上双眼，将手机直接插在了口袋里，转身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云朵的身影。
他们就是那样越走越远，好像再也靠不近。回到锦城的第一周，云朵一直在万鑫花园里呆着，她依旧公司，家里，学校，三点一线。
家里人也没有问过关于顾北熠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那么若即若离，他们仿佛早已习惯。
深夜十二点，国安组织秘密基地大楼。
云朵和顾北熠下车的一刹那，四目相对，她微生硬的收回眼神，“过得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