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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公立刻为自家主子说话:“丞相大人万不可乱说,皇上不碰后宫的娘娘们,是因为皇上对感情认真,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
“后宫佳丽三千,个个貌美如花还吸引不了他的性趣,我看是他心理有问题,得治。对了,你怎么在外面站着,不进去伺候?睡了?这也太早了吧!”楚凌霄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林公公叹息道:“皇上心情不好,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一个人在房里喝酒呢!”
“他,喝酒?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他可是一个很节制的人,不但在床邸之事上有节制,对酒也很有节制,除非是宫中有宴会会喝上几杯,其它时候他可是滴酒不沾的。今天会独自喝酒,问题很严重啊!我进去看看。”楚凌霄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
君千澈坐在桌前一个人独饮,已经有了醉意,嘴角勾着苦涩的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楚凌霄来到他旁边坐下,看着他惊讶道:“皇上,你这喝的可是酒,怎么像喝水似得。”
君千澈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楚凌霄耸耸肩道:“觉得你这两天不对劲,所以来看看你。为何在这里借酒消愁,是不是和皇后吵架了?”
听到墨柒柒,君千澈倒酒的手一顿,继续喝酒。
楚凌霄见状,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既然皇上想喝酒,臣陪你喝。干。”
楚凌霄陪着君千澈连喝了三杯,见君千澈已经半醉了,好奇的询问道:“皇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君千澈苦涩一笑问道:“凌霄,你说朕是不是很可怜?”
“可怜?皇上,你在跟臣开玩笑吗?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你若是可怜,那这天底下还有不可怜的人吗?”
“是啊!天下朕唾手可得,却唯独她的心,朕求不得。”君千澈讥嘲一笑,仰头喝下杯中酒,苦辣的感觉从口中到肚子里,却不及他心中的苦。
“她?皇上说的是皇后娘娘吧!你们吵架了?”皇上对皇后不是不在乎吗?
“吵架?朕倒是希望她跟朕吵,可是她却没有,她在朕面前讨好献媚,小心翼翼,朕看着真的很生气。”用力的捏紧手中的酒杯。
楚凌霄看着手中的杯子,真担心他把杯子捏碎:“你是皇上,天下女人在你面前哪个不是小心翼翼,讨好献媚的,皇后娘娘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希望她每天顶撞你,和你吵得天翻地覆,人人皆知啊!”
“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朕的妻子,朕的皇后,是要与朕执手一生的人,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朕只希望她在朕面前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没必要掩饰自己。朕看着都替她感觉累。”
楚凌霄真不敢相信这些感性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这个冰块也会爱上女人?太不可思议了吧!墨柒柒真有这个本事,能把他给捂化了?
“皇上,看样子你是真的喝多了,竟然能说出这番动人的话。”
“朕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她,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可是现在朕才发现,其实朕一点也不了解她,她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原来有时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也并非是真的。”
耳边突然想起那日在观景楼内与墨柒柒的对话:
“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臣妾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贱人,你竟敢背叛朕,还敢喊冤,你当朕瞎了吗?”
“呵呵——背叛?”
“你笑什么?”
“你我之间究竟是谁背叛了谁?你我是夫妻,可是成亲两年,你是怎样对臣妾的,你从未在臣妾这里留宿过,你的心中只有杨诗涵那个贱人。”
“墨柒柒,平日里你蛮横,霸道,善嫉,毫无一点一国之母的样子,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你。但朕是一国之君,不可能只娶你一人,这点你应该清楚。”
“我不清楚,凭什么我可以对你一心一意,你却不能。既然我在你心中如此一无是处,当初你为何还要娶我?是因为想借助我爹爹的兵力,助你顺利登基吗?”她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一直以来不敢面对的问题。
君千澈没有出声,算默认。
“哈哈哈,原来从一开始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你的情,你的爱从未给过我一分,君千澈,我恨你,我就是要给你戴绿帽子,让你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想到这些对话,君千澈自嘲的笑了:自己自认可以看清别人,可是却唯独没有看清她,原来自己真的误会她了,她真的是清白的。
“皇上,你是不是爱上皇后了?”楚凌霄判断道。
“爱?”君千澈讥嘲的笑了:“朕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特别是墨家的女儿,朕对她不过是愧疚罢了!”
楚凌霄摇摇头笑了:“皇上是不会爱上她?还是不敢爱?恐怕皇上心中很清楚。感情的事谁又能说清呢!喝酒。”楚凌霄陪着君千澈喝酒。
虽然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倒至少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烦恼。
次日
凤阳宫的大门打开了,墨柒柒振作了起来,面对崭新的一天。
她不是一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要勇敢的去接受,去面对。
后宫嫔妃第一时间得知皇后愿意见她们了,纷纷跑来请安,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