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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没坐下多久,圣维德大教堂的神父就带着几个修女走了过来,邀请他们去后面的待客厅。(建筑时,菲莉茜雅身后的白瀚月突然抓住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挠了一下她的手心。
以为他又要玩什么,结果侧首听到他低声说:“他是亚尔林的人,一个重要的手下。”菲莉茜雅的脸色一沉,果然到哪里都摆脱不了亚尔林的眼线,于是有些犹豫地说:“要不然你走吧,我怕你……”
白瀚月知道她又要担心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慢慢地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就把她的手带到了口袋中,紧紧地攥着,菲莉茜雅挣了一下,“你注意点。”
白瀚月轻轻挑了一下眉很不以为然,直到到达待客厅才把她的手放下,神父回头看到的是两个神情泰然自若、保持着一定距离的男女。
虽然穿着黑色长衫、胸前戴着一个银色十字架、面色红润头发花白的神父力图隐藏情绪,还是让敏感的菲莉茜雅感觉到了,他认识白瀚月,而且在警惕防备着他。
“菲莉茜雅要不要做一下忏悔礼?我待会要去讲道,估计会离开半个小时。如果你愿意去的话,可以让这位玛丽修女带你去忏悔室。”神父将目光从白瀚月身上移开就对她诚恳地说。
菲莉茜雅点了点头,“有劳神父了。”心里则想,忏悔?她永远不会对自己做过的事忏悔,如果知道会悔,她当初就不会去做。
两人目送神父离开,玛丽修女在他们喝够茶的时候就带他们去忏悔室。才不过刚刚到达黑暗的密室,就被她身旁的菲莉茜雅迅速敲晕,被放在椅子上正对着神像。临了菲莉茜雅还把自己厚重的毛绒大衣披在她的身上,营造出自己在忏悔的样子。
从外面正中间的孔洞看去,的确像是她的身影,天衣无缝,除了这丫的白瀚月。“走吧。”毫无自觉的男人在她忙活完以后就牵住她的手,与她的紧张谨慎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脸色一派坦然淡定。
菲莉茜雅一边感受着外边人的气息和暗地里潜藏的危险,一边试着寻找伊芙琳。让她意外的是,她是靠着异能感受到哪里危险哪条路可以走的,可白瀚月为什么每次都能躲过去还很轻松的样子?
难道他真的和她所猜想的一样,是位特种兵?还是和一般特种兵不一样的特种兵?现在她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隐约间似乎在一个像是地下室的地方查探到伊芙琳。
沉睡着的女人气息在那么多人中很容易就能被辨别出来,如果没有异能,在这硕大的圣维德大教堂就是找上三天三夜也未必找到,还容易打草惊蛇,于是她压低嗓音有些激动地指了指旁边一栋白色的建筑说:“那边!”
“嗖!嘭!”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什么声音,菲莉茜雅连忙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才发现白瀚月打倒了一个人,亚尔林潜伏在暗处的人。
那人隐在远处的一个墙头,不知怎的就被白瀚月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瀚月的手上多了一枚石子。凭着石子,男人将那人打落在地,此时他的眼神微利,“神父没有走,在暗处准备盯着我们!”
“我就知道!”菲莉茜雅沉沉地说,一直不来教堂的她突然来了,再加上神父对白瀚月多有防范,肯定会想办法看他们想做什么。
“这人不能留了。”白瀚月淡淡地说,“你先走一步,我待会过来。”
“白瀚月!”菲莉茜雅有些慌,却被他施以摸头杀,男人的眼神温柔专注,“傻女人,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好吧,我相信。”菲莉茜雅无奈,任由他离开去解决神父,她则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了下来,咬牙切齿,谁是傻女人?谁相信他的……能力了?
其实她这个时候恨死了他的……能力!
菲莉茜雅入得白色的建筑后,就开始四处找着地下室的入口,蹙着眉还没摸索到头绪,就被赶上来的白瀚月找到了,菲莉茜雅看着他带路的背影,不禁疑惑,“你怎么对这里那么熟悉?”
男人身影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对她说:“大概是聪明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菲莉茜雅一口老血都快喷了出来,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变得这么自恋了,一点都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白瀚月昨天知道她要来这里后就提前派人到这里搜索好了路线、做好了准备,保证亚尔林回来以后不会发现什么。其实他一开始还做了一个坏心的打算,他希望她能和亚尔林闹翻,最好亚尔林要对她怎么样,甚至威胁到生命,以至于她不得不离开艾伯特,跟在他身边。
身为情人,不就得跟在金主身边,虽然他这位金主除了提供身体上的服务,什么也没提供,反而在她家里赖着不走,但只要是她想要的,他绝对会双手奉上。
然而现在他对她的认知已经超过了情人的范围,因为他这个坏心的打算只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泯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何顺遂她的心意,做让她开心的事情。
还有像她关心着他的安危一样,他也在意着她是否安好。
听到菲莉茜雅说完这句话,白瀚月落下一步,突然在昏暗的地下室将她推到墙上,菲莉茜雅吓了一跳,“怎么了?”说着就要去感受周围,却被男人轻轻按住,低沉莫测的声音响起,“你很清楚我……以及原来的我?”
虽是在昏暗中,菲莉茜雅还是一慌,好一会冷静后便道:“笑话,我怎么会清楚你,我们一个在欧洲,一个在亚洲,隔着那么远的地方,难不成我能和你神交吗?”此时的她既想他记起一切,又不想他知道过去,有利又有弊,而且她还没等到他重新爱上她。
菲莉茜雅甚至怀疑,这样和她靠近的白瀚月只不过是在遵循本能,实际上心里压根没有她的影子。
“菲莉茜雅,你知道,你不说我也能查到!”白瀚月对这种状态有些无奈,又有些烦躁,结果语气刚刚一重,带有些威胁,就听到她满是委屈的声音,“你要查就查好了,我相信结果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到时候你还能这么和我冷静地说话,我跟你姓!”
随即一把把他推开,白瀚月微愕,这意思他们过去真的有什么关系了?还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突然就不想查了,看到她委屈的样子,白瀚月心疼了,上前一把捞住她的胳膊,将她抱了起来往前走,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歉意,“还有段路,别走了,累。”
菲莉茜雅勾起唇角,哼哼,看来他以后会疼老婆。
一处宽敞明亮,带有古时拜占庭风格的大殿,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樽华丽的木质雕花棺材,外面刷着一层深紫色的涂料,点缀着一颗颗晶晶发亮的珠宝,这绝对是菲莉茜雅见过最华丽的棺材。
如果不是感受到里面还有呼吸,她险些以为其实伊芙琳已经死了。
亚尔林果真变态,竟然将好端端的人放在棺材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真当自己是吸血鬼吗?”
“听说艾伯特家的确有吸血鬼的血统。”白瀚月幽幽地说,将她放了下来,惹得菲莉茜雅一怔,“你还真相信这玩意?”
“未必不存在。”他看着她,擦去她脸上刚刚不小心在哪里蹭到的一点灰,“眼前不就是一个吸血鬼。”“谁?”菲莉茜雅东张西望了一阵,明白他所指的意思后,脸一黑,“我哪里是吸血鬼了?”
“专吸男人的精血……”白瀚月毫不忸怩地说,他发现这个女人遇强则软,遇软则强,然后能骑到你头上来百般调戏,所以他绝对不能退。
菲莉茜雅看着白瀚月的眼神狠狠晃动了下,忍不住怒斥:“白瀚月!”
“怎么了?”
“别在我母亲这里!”
“哦,那我们回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