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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涔薄唇瓣的唇在她的额际落下柔柔一吻后,安抚的开口。
“别担心,安心在车上等我!”
语罢,厉祁深伸手去拉车门。
颀长的身躯笔挺的站在车外,又动作流畅的甩上车门,阻隔了外面世界的狼藉、喧嚣与车内的静谧、祥和。
夜色渐渐的染上墨一样的黑色,晚风将厉祁深的碎发,随意吹散了凌乱的形状。
凌厉的鹰隼落在一抹倒在路面中间,发丝披脸的狼狈身影身上,他刚想迈开步子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只听一道夹杂着雄狮般咆哮的声音,刺耳又宣泄气势的传来。
“邵昕然,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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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落入耳底的名字,让厉祁深不自觉的眯了眯狭长的眸。
站在原地,他没有上前一步,用透视仪一样深邃的目光,很冷、很沉、很专注的看不远处的两个人影。
年南辰如狼似虎的走上前,用一种凶神恶煞的目光,恨不得吃了邵昕然一样的从地上抓起她的身体。
刚刚被她甩了两个耳光,年南辰那些最不愿再记起的记忆,因为她这两个耳光的扇打,勾起了他那些不堪的过往。
“你放开我!”
刚刚自己跑的太急的缘故,邵昕然白嫩肌肤的手臂和小腿,都不同程度的擦伤,留下层层血丝缠绕的痕迹。
“放开你?呵……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还要我放开你,邵昕然,你还是和八年前一样下jian!”
之前,他对女人根本就不是今天这种敌对的态度,因为邵昕然八年前对自己的伤害,让他再也不愿意相信女人。
以至于年纪二十三岁的他,当时病态的找了只是十四岁的乔茉含做了自己的新chong。
乔茉含当时对自己的好,让他一度从被女人伤害的泥沼中爬出来,但是出了乔茉含怀了不是自己的孩子以后,他又不愿意再相信女人。
之后,他自认为要麻痹的接受自己与乔慕晚之间无关爱情的婚姻后,以为自己不会再尝试被伤害的滋味,却不想在乔慕晚用决绝的姿态对自己后,自己醉生梦死的不想和女人之间再有任何的瓜葛。
他伤害的女人不再少数,但是他又何尝不是被不同的女人,把自己伤害的遍体鳞伤。
“既然你觉得我下jian,就放开我!”
对于年南辰,邵昕然不敢面对,当初自己伤害他时有多么绝然,她一清二楚。
只是没想到事情都过去八年了,自己再度和他碰上,还是这么容易就激化了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坐在车子里,努力平复自己情绪的乔慕晚,待自己悚然的感觉渐渐消散,她平复了下思绪,下了车。
夜晚光线不是很清明的缘故,站在厉祁深旁边的乔慕晚,只看到不远处有一对男女在纠-缠不清。
“他们在做什么?”
微微皱细眉,她看着被光线隐约勾勒出来的挺拔身影,似乎有些熟悉,脑袋中不断回想那抹身影是谁。
从始至终厉祁深都没有做声,只是用一种很冷涔的目光,不动声色的看不远处的男女。
俄而,他将手穿cha进乔慕晚的五指,“走吧,我们回去吧!”
牵着女人柔嫩的小手往车那边走去,厉祁深有意不让乔慕晚和年南辰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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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你别再过分了,这里是马路!”
邵昕然口吻变得恶劣,出于自己对不起他的缘故,她尽量不去刺-激他,但是他现在的行为举止,纨绔不堪。
“过分?你还在乎我对你过分吗?”
年南辰死死拽着邵昕然的手臂,不顾及周围渐渐有人的指指点点,借着没有消散的酒意,什么也不管的咆哮出声。
“邵昕然,和我上chuang那会儿你才十三岁,连毛都没有长全就知道勾-引我,还在乎我对你的行为有多过分么?”
“疯子!”
邵昕然咬牙出声,现在的她不再是当年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可以任意妄为,而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她现在是舞蹈界新崛起的新秀,是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自己就这样被年南辰用刮皮刮脸的口吻,不屑的谩骂自己,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难受。
“你现在最好放开我,你有什么不满,等你酒劲儿过来再来找我!”
邵昕然用力甩了一下年南辰,手腕成功的从他掌心中挣脱出来。
不想继续理他,她扶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腿,咬牙往自己轿车那里走去。
没有从被邵昕然挣脱自己的反应中反应过来,年南辰面容怔忪了下以后,眼球重新染上某种血色。
“你给我站住!”
年南辰追上邵昕然,刚抓住她的手腕,因为不远处一男一女的身影,登对的落在自己视网膜上,他顿住了自己的身型。
擦伤的小臂又一次被年南辰抓紧,邵昕然皱眉,只是不等她呼痛,捏住自己的力道又不自觉的小了下来。
她有些不解的抬头,在看到年南辰往不远处看去时,她的视线也寻着他向不远处看去。
再看到一抹让自己就算是自己忘记所有人,也独独不会忘记的身影时,自己的瞳仁,不自觉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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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去了医院那里,在消毒室那边处理了一下擦伤,刚出门,正好碰到了赶来医院这里的母亲。
“妈,您怎么来了?”
三更半夜把自己的母亲折腾到医院这里来,作为女儿的邵昕然,于心难安!
“你出了车祸,我怎么能不来医院看你啊?”
邵萍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焦急,上前就打量邵昕然哪里伤了。
“妈,我没事儿的,您不用着急!”
“你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你这孩子,明明出了事儿还告诉妈没事儿,你这不是存心要我跟着着急吗?”
没有因为邵昕然的阻拦而没有查看她的情况,邵萍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萍萍啊!”
和邵萍同来的年永明,不像邵萍那般爱女心切,再加上他之前住过院的缘故,上楼的动作明显更不是邵萍。
听到身后传来年永明的声音,邵昕然随邵萍一起回头儿。
“年叔叔!”
自己有好一阵没有见到年永明了,自己上次回来盐城这里,只是和她母亲歇了歇脚以后,又立刻出国,以至于都没有机会和年南辰打声招呼。
再看到邵昕然,年永明和蔼又慈祥的笑了笑。
“昕然,你怎么样啊?伤到哪里了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说你这出了车祸,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跟着干着急啊!”
接到交通队那边的电话,两个上了年纪的人,也顾不上休息不休息的,急急忙忙的来了医院这边。
“年叔叔,不好意思,让您和我妈妈担心我了!”
邵昕然甜笑着,用一种近乎是对待自己父亲的娇嗔口吻说话。
她一早就知道年永明和自己母亲的关系不一般,之前在盐城那会儿,他就总去自己的家里,后来两个人出了国,他也时不时的就去她们家里看她们母女。
不过她至今度比较好奇年永明到底是什么身份,对他,邵昕然除了名字,一无所知,而她的母亲也从来不和她说关于年永明的身份。
“你瞅瞅你这孩子!伤到哪了吗?”
“没有!”
邵昕然依旧甜甜的笑着,她本就长得像是瓷娃娃一样精致,再加上这样明灿的笑,简直就像是三月盛放的桃花一般。
醒了酒的年南辰,情绪也敛住了下来。
虽然他现在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但想到邵昕然,他还是止不住有很多的话,很多的问题向她求证。
当年她不声不响的离开是怎么回事儿,和那些个恶心的男人上chuang又是怎么个关系?
这些事情,他到现在都觉得扑朔迷离。
稳定下了情绪,他往消毒室那边走去。
拐过楼梯拐角,在看到站在不远处,近乎是近在咫尺的三个人,瞬间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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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乔慕晚明显感觉到厉祁深的情绪似乎不对劲儿。
但是她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只是觉得刚刚纠-缠不清的那对男女,和他好像有什么关系,而这种关系,就像是穿了一层外衣,自己要是不把这层外衣剥落下来,就不可能探寻到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下了车,乔慕晚随厉祁深刚进屋,连灯都没有来得及开,伟岸身姿的男人,抓住她的小臂,将她猛地一下子就抵在了门板上。
黑暗中,厉祁深准确无误的找到乔慕晚软糯的双唇,不需要借助任何光亮的映衬,直接就碾-压在了她的菱唇上。
唇颚被突然占据,乔慕晚直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剥夺了。
无意识的轻启唇瓣想要获取呼吸的权利,却被厉祁深以绝对强势的姿态,蛮横的侵蚀她的每一处。
翻天覆地感觉的口腔中充满了男性烟草味道的气息,在她发麻的舌尖儿处,打结的shun-xi。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