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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欢还是洗了澡,不洗不足以证明世上的确有要么洁癖要么死的人类。只是脚上一阵一阵的痛,热水浸泡后,居然有些肿了。
瑞森打来电话,一听就说有可能是脚踝的筋拉伤了。
陈欢无心脚上的筋,说起比赛中的盛况,瑞森也微微后悔自己的退缩,俩人噼里啪啦地谈着关于马拉松的成绩,关于腿部抽筋,还有,陈欢忽然很想和瑞森聊聊关于……那个会吃醋的男人。
谁说只有女人才有闺蜜,男人也有,还要看什么样的男人,陈欢从来没发现,此时此刻的他是如此需要滥~交的瑞森那点经验之谈。
夏娃其实早就想偷吃那棵树上的果子,只是需要一条蛇及时的出现,因为那树上的果子原本就悦人眼目!
滥`交的人不见得不聪明,有时反而更通透,当瑞森听到陈欢说顾颜意外地出现在停车场时,随即笑道:“欢欢,别骗自己了,发那个朋友圈就是别有用心的吧?”
陈欢不语,可也不否认,聪明的朋友一半是天使,另一半就是魔鬼。
提到按摩……陈欢话未说明,果不其然,瑞森的擦擦之音不绝于耳,马上聪明过了头,甚至一丝震惊:“我擦,你体力是人的吗?上午一个马拉松,下午床~战三百回!”
陈欢希望瑞森可以用脖颈以上的部位看待一些问题,就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因为肌肉痉挛而引发的按摩,什么都没发生。关于自己,掠过不提。
可瑞森的反应倒叫陈欢有些窘然,瑞森甚至都笑了:“陈欢,你别告诉我,你们俩个人在一间幽暗的房间里,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在彼此都喜欢的情况下,只是做了个纯洁无比的马杀鸡,伟大的友谊从此诞生了……”
陈欢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瑞森继续冷笑:“要么你有病,要么他有病,要么……你们俩个都有病。”
陈欢想都不想脱口而出:“我没病。”
……瑞森笑得很贱:“我就知道你、没、病。”
陈欢暗抽自己小嘴巴子:“怎么就非得有病才合理?友谊不行吗?真正的朋友不行吗?难道你每次出去马杀鸡,都把人家按摩师办了才叫身康体健?”
瑞森懒得掰扯:“行行行,陈欢,你就自己骗自己玩吧,他怎么样,我不好说,但你怎么样,我都知道。”
陈欢问:“我怎么样?”
瑞森的话刻薄又无情:“你啊,想跟他上床,结果人家没上,你正郁闷呢。”
陈欢看了眼电话,真想砸了它。
瑞森不笑了,带点认真地说:“欢欢,喜欢就是喜欢,别那么多弯弯绕绕,累着自己。”
陈欢半晌无语,挣扎了片刻,迟疑地问:“那你说……他……为什么……”
瑞森接过话去:“说真的,我不知道,我没遇见过这样的,换了是我,马上按倒,分分钟的事,还有那耐心做按摩……想憋死谁吗?”
“喂,我特么不是你好吗?”陈欢微微抗议着,瑞森的下半身思考人生,不代表全国人民都这样。
瑞森倒也不否认,但是,也简单明了地丢过最后一句结案陈词:“他要么有病,要么对你压根没那意思,点评完毕。”
陈欢想了想还是说了出去:“他亲了我一下。”
呃……瑞森停顿片刻,然后问:“嘴?”
呃……陈欢也停顿片刻,然后道:“脸。”
“然后呢?”
“没然后,他走了。”
嗯……瑞森似乎挠着头想了想:“这人……似乎是喜欢你的,只是……你们俩好像都有点问题。”
陈欢觉得这话说得似乎有点入心,不禁问:“什么问题?”
瑞森的回答叫人哭笑不得:“我没谈过恋爱,还真不清楚。”
……
电话粥居然煲了一多小时,陈欢自己也有些诧异,嘴巴都聊干了,想去厨房接杯水,脚一着地,钻心的疼,一蹦一跳地去找车钥匙,这才想起来,车还没在,陈欢委顿在沙发上,犹豫了再三,还是给顾颜发了条微信,说自己脚踝肿了,得去趟医院。
天都黑了,顾颜才回复:马上就到了,稍等片刻。
陈欢微翘着嘴角,索性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打发着时间,等待,总叫人觉得每一秒都是漫长的,可期待,多半都有些发甜。
等来等去,最后人是来了,可陈欢整个人都不好了,开着自己的奥迪小跑出现在楼下的人——居然会是薛恒!!!
“顾颜有事来不了,让我带你去医院。”薛恒殷勤地下车去扶站在那里如同雕像的陈欢。
陈欢完全可以自己打车去,大不了还可以叫瑞森过来,可薛恒算哪根葱?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陈欢挣开薛恒搀扶的手。
薛恒眨巴眨巴大眼睛,指了指陈欢悬空的那只脚:“你这样开不了车,也走不到医院,与其再找别人,不如用我这个现成的,我来也不是冲你,顾颜毕竟是我老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抗拒,只是别叫我为难。”
抗拒?为什么要抗拒?陈欢一拉车门,忍着痛钻了进去。
陈欢的脚果然是运动拉伤,被急诊室的实习护士包成了个小粽子,说是为了更牢固,极力劝陈欢再租把拐,陈欢爱漂亮,有点不情愿,可也不想靠着薛恒走来走去,又不能一路单腿跳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