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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这个男人是谁啊?”小月就做在旁边,看着接听电话的她,在旁疑惑的追问。
“哦,是我……弟弟。”夏小兔想了一秒,挤笑的说道。
“啊?夏小兔,谁是你弟弟啊?”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的江瀚反应特大,立即不依不饶了起来,“你快跟她说清楚,我叫江瀚,是你的男人。”
“……弟弟,你、你别急,别急。”小月就在旁边,夏小兔也不敢和电话里的他吵起来,只得将计就计的自圆其说。
“呃,你叫我怎么不急啊?”电话那端的江瀚好像是真的急了,也真的生了气,音量高了好几度,“夏小兔,我要你马上给我回来,你要是不回来,我一定会马上派人查到你朋友家的地址,亲自把你扛回来的。”
夏小兔赶忙捂住听筒,想了想,分清孰轻孰重,对小月抱歉的一笑,“小月,我弟弟他犯哮喘病了,我得立即赶回去照顾他。”说到这儿,又赶忙担忧的和电话里的江瀚说话,“弟弟,姐姐马上就回来。”说完,挂断电话,快速的起身走,“小月,我们下次再好好的聚聚吧,我先走了。”
“小兔,我也没有什么事,不如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你弟弟吧。”小月送她到门口,对她好心的说。
她的柳叶眉隐隐的一皱,赶忙挤笑的说:“呵呵,小月,真的很谢谢你,现在很晚了,你还是就在家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拜拜。”声落,立即的转身走。
小月看着她慌张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我怎么觉得夏小兔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呢?”
…
在电话里听夏小兔叫自己弟弟,江瀚的心里真的很不爽,直到她说她会马上回来,才微微的好受了一些,点上一支香烟,坐在沙发上又惬意又心急的等着她。
快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夏小兔总算回来了,走进大厅看到坐在沙发上吸食香烟的他,越发俏丽的小脸蛋立即皱了起来,快步走过去,二话不说的就夺过他嘴里燃烧的香烟,利落的扔到烟缸中。
“夏小兔,你、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江瀚愣一秒,看看被她扔到烟缸里的大半支香烟,扬头看着她有些气鼓鼓的脸,有些结巴的陈述出事实。
“那又怎样?”夏小兔不以为然,“怎么,你要打我吗?”
“打你我可不敢。”他隐隐笑笑,摇着头的说,“不过……”坏坏的故意拖长音,引出故弄玄虚的味道。
“不过什么?”夏小兔很好奇,皱起好看的柳叶眉,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俊脸。
江瀚不急着解答,再次神秘的隐隐一笑,站起高大的身子紧紧的挨着她,俯下头,让热乎乎的嘴唇与她的耳朵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距离,随即沙哑的说:“不过……我要疼你爱你。”声一落,不待她反应过来就立即的将她打横的抱到沙发上,快速俯下身,牢牢实实的压住她日渐完美的身子。
“呀,江瀚,你这个大坏蛋,快点给我起来。”他这么一来,夏小兔完全知道了他的意图,是又气又急又想笑,竭力的挪出手,用力的推拒他紧压着自己胸部的胸膛,“呃,你重死了,你这样的压着我,我的胸部会成飞机场的。”
“呵呵呵……”闻听此言,江瀚忍不住的笑了,一手忽的一伸,探入她的衣衫内,时轻时重的握住她一方的柔软。
“呃~瀚,别、别这样。”他这样一弄,夏小兔的脸色顿时迷离了起来。
“说,我是不是你弟弟?”江瀚紧盯她迷离起来更显风情的小脸,声线沙哑的低沉问道。
“呃~啊~不、不是。”夏小兔知道,自己若说是的话,他的那只手一定会变本加厉的作乱的。
“既然我不是你的弟弟,那我是你的谁呢?”问时,他的那只手,依旧赋有魔力的动作着。
“呃~你、你是我的男……人。”他都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亲密无间的事了,她夏小兔还能不承认吗?
“呵呵呵~”江瀚欢欢的笑了,超有男人味的俊酷五官,都溢出一丝丝叫做幸福的色彩,“小兔,我身为你的男人,很有必要带给你双重的‘幸福’。”声落,唇也落,渐渐缠绵、渐渐火热的吻上她香甜可口的唇……
“呃~瀚……”这个时候,她无法决绝他,心跳在默默的加速,身子也渐渐的热了起来,慢慢的最终沉醉在他给予的疼爱中,和他在沙发上像藤与藤一样的狂野痴缠……
…
激情后,两人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卧室,在床上的被子里紧紧的抱在一起。
夏小兔调皮着,抬手摸着他棱角分明的性感男唇,嘟着嘴地说:“瀚,你那天晚上有说过以后都不抽烟的,你可得说话算话,以后啊,这张嘴巴都不许抽烟了。”
经她这么一说,江瀚完全想起了那晚的情景,向她保证般的笑着点点头,“呵呵,嗯。”某处好像又活跃了起来,一只手,沿着她的美好的身体往下抚摸,“休息够了吧?呵呵,休息够了,我们就接着来。”
“呃,来你个头啊。”夏小兔有点哭笑不得,“再像刚才那样的来一次,我非得被你弄散架不可。”说完,用力的翻个身,背对他而睡。
“小兔,来嘛,这次我会温柔点的。”他用上哀求的语气。
“……”她装作听不见。
“小兔,宝贝,我这次真的会很温柔的……”
“……”
“要不,我在下面,你在上面,好不好?我让你压,这样行了吧?”
“……”闻听此言,夏小兔好像有点动心了,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侧睡的身子却动了动。
“宝贝儿,我说话算话的,这次,我绝对任由你摆弄,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想怎么……”他再接再厉的继续游说。
“……”说实话,他的这番话真的把夏小兔惹得心里痒痒,可是她夏小兔内心坚定,最终还是没有理会他。
她的信念如此坚定,江瀚同志终是泄了气,“呃~”叹口气,睁着眼睛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好一会,他也没有睡着,扭扭头,看向背对着自己侧睡在旁边的她,“小兔,你睡着了吗?”
“……”夏小兔没有应声,睫毛颤动了一下,可是却没有睁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你和迷在咖啡厅谈得怎样?”她没有应声,他也继续傻傻的问着,“迷他怎么说?”或许他江瀚是脆弱的,有些问题,他只能在她睡着的时候才敢问出口。“小兔……宝贝儿……迷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很难过很伤心,是吗?如果有一天我也和诺和迷一样,要和别的女人订婚,和别的女人结婚,你也会这样吗?会这样的难过,这样的伤心?”
其实,夏小兔并没有睡着,虽然没有睁开眼睛,脑海和心里却十分的清明……瀚,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呢?难道你,有一天真的会和诺、迷一样,与别的女人订婚吗?你以前向我求的婚,都是闹着玩的吗?呵呵,一定是吧,你两次向我求婚,都没有准备结婚戒指呢。
默默的想着这些事儿,她的那颗心,在这个静谧的夜晚里双倍的难受着,有多么难受,有多么痛,别人不会知道,只有她一个人清楚。
“小兔,我,诺,迷,我们三个人中,你最爱的,是迷,对吧?如果是迷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江瀚的话越来越多了,声音,越发的低沉,陡然的明白,方才在沙发上的狂野欢愉与现在的忧伤和烦恼只有一线之隔,“李轩浩死了,你最爱的男人就是迷,那么,他向你求婚,你一定会答应才对吧。”
“……”夏小兔还是没有说话,依旧装睡着,因为他所问的这些问题,都会勾起她压在心底的伤。
…
第二日,上午十点,白金集团。
“亲爱的,你那位叫江瀚的朋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那样的对我。”
莫迷坐在老板椅上,刚欲审阅与浩然集团有关的重要文件,没想就传来了聂红菲那刺耳的声音,头一抬,看到她大力推开办公室的门拽拽走进来的倒胃口的泼妇形象,什么心情都没了,文件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扯扯嘴角,嘲讽的笑道:“呵,他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去查啊,你的本事不是很大吗。”他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她都能随随便便的出入,把他莫迷都卡得死死的,他岂会说她本事不大。
“呃,他说他是你的好朋友,我直接来问你不就行了吗,我何必费时费力的去查。”她聂红菲可不是傻子,赔本的生意她是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