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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三小时,路程82公里,距离F国驻地仅有40公里路程,一路行进,一路担忧,唯恐到了人家门口真成了吃白饭的无聊人士。
“报告,总部和F国同时发来通知和邀请,限令中午11时赶到,如有困难请自行克服,务必以友好战队身份参加仪式。”值班员声音传来,我拿着卫星电话,边听边重复他的话,说给仲新听。
“么的,研究游击战术的专家,还看不透你们那点心眼,小算盘打着累人!”仲新说着,看了一眼指挥手表,挥挥手,人员继续出发。
F国营区地处一座小城郊区,因为军营安全,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商铺和民房,军民交汇一起,各条路上有些拥挤。
乌日根少尉遗像照挂在营区门口,大家下车瞻仰时,表情庄重肃穆,唯有我眼泪一下子流下来了。
想起来了,这个小伙子一直很优秀,我们一起联合执勤多次,每每一起夜宿,他都会节省下本国一种炸饺子的食品送过来,围着我,像个小跟班,夜学武术,随后做笔记;喜欢听华夏段子,我每次讲传统文化,他都会张着少了门牙,露着风的嘴巴乖巧地说:“必须地。”
见了我喊大哥,在一起就围着我转,我手把手教他练习五步拳的照片,他想方设法冲洗出来,一张寄回国内家族里珍藏,另一张摆在自己床头,时常观看,倍加珍惜。
听说,乌日根少尉和我们剿匪肃敌中得罪了查伊手下的人,被抓的几个家伙获释后,长期尾随跟踪,待他外出办事时,他刚一走出车门,一把长长的刀就插进肋骨里……
“你特么的哭丧呢,还是吊孝,眼睛哭瞎了吧,什么也看不到?”人之常情,我对着异国战友伤感哭泣怎么了?仲新的话刺激了我。
“我是人,是有血有肉的男人,哭怎么了?”我反驳道。
“大头,你个二……,你看看这么多国旗,我的华夏五星红旗呢?”我想的是儿女情长,仲新关心更多的则是国事天下事。
抬起婆娑的泪眼,收神望去,只见灵棚上空各国国旗迎风招展,浅红的墨绿的,带月牙、盾牌和星条的,唯独没有五星红旗!
有情有义的乌日根兄弟竟然在这么一个部队里,藐视华夏,侮辱我队存在,一双泪眼再度望去,心里爱恨交加:“兄弟啊,咱俩情谊阴阳相隔,多想看你一眼,可你这个狗屁队伍欺人太甚,别怪哥哥我绝情了。”
“司机,掉头,收队!”不待仲新发话,我冲着车旁怒气冲冲的队员吩咐道。
“回来,走什么走,没准人家忘了呢,就是不升旗,我也得问个究竟。”仲新说完,整理了下战服,大步往前走去。
凡事要问个明白,好事可以不探究缘由,愧对我们,你得告诉我:为什么!
想到这里,一个个钢铁淬火的方案瞬间形成了。
“要人警卫队形,扇面分开,队形变换,快速移动,护卫仲新队长入营……”华夏战队论起各项功夫,当属要人警卫最猛,警卫个个身材高大,身手敏捷,护卫如群狼穿行,某西方摄影大咖把快门调到每秒钟5000次以上竟然无法拍实队员快速移动的步伐。
这种阵营现场就引起一阵喧哗,众多军警、文职、雇员纷纷闪开,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特殊队伍的到来。
我举目望去,几十米外出现了一队迎接的人员。
卧槽,那个迎宾礼仪手掌就是他们的啊,现在,F国部队长塔尔亚达上尉正站在远处,左面站着一个戴着天蓝色UN檐帽的士兵,手持手杖准备迎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