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3:月食【完结】_分节阅读_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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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许久之后我低语道,“他永远只有十七岁,雅各布,而我每天都在向十九岁靠近。此外,为什么还要等待呢?他就是我想要的全部,难道我还能做其他的什么吗?”

我反问道。

他的话语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就像抽鞭子一样:“任何事,任何其他的事情。你死掉会更好,我宁愿你死了。”

我后退一步,就好像被他掴了一掌一样,这比他打我还受伤。

接着,当痛苦涌遍我的全身,我自己的脾气也爆发了。

“或许你会很走运,”我阴郁地说道,东倒西歪地站了起来,“或许我在回去的路上就会被卡车撞死。”

我抓住摩托车,把它推进了雨里,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动也没动。我一走上那天狭窄泥泞的小道,就爬上摩托车发动了引擎。车后胎往车库的方向喷出一阵泥巴,我真希望泥巴溅在他身上了。

我穿越平坦的高速公路,加速开往卡伦家的时候全身湿透了。风就像要把雨水冷冻在我的皮肤上一样,我还没走一半路就冻得牙齿直打战了。

摩托车在华盛顿州太不实用了,我一有机会一定把这个蠢东西卖掉。

我把摩托车推到卡伦家的洞穴似的车库里,一点也不奇怪爱丽丝在那里等我,她轻松自如地蹲在保时捷的引擎罩上,轻轻地抚摸着车身闪闪发光的黄色油漆。

“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开这辆车。”她叹着气说。

“对不起。”我从嘎吱作响的牙缝中吐出这句话来。

“你看起来好像冲过热水澡似的。”她说着立即轻松地站了起来。

“是的。”

她嘟起嘴巴,仔细地端详我的脸色:“你想谈谈这是怎么回事吗?”

“不想。”

她默认地点了点头,但是她的眼睛里充满好奇的火焰。

“今晚你想去奥林匹亚吗?”

“真的不想,难道我不能回家吗?”

她做了个鬼脸。

“别担心,爱丽丝,”我说,“如果这让你更好做人的话,我会留下来的。”

“谢谢。”她不相信地叹气说。

那天晚上我很早就上床了,又蜷缩在他的沙发上。

我醒来的时候天仍然是黑的,我头昏眼花,但是我知道还没到早上。我双眼紧闭,伸展四肢,翻了个身。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刚才那一动差点儿就让我掉在地上,要那样就太舒服了。

我又翻了个身,想看清楚。比昨天晚上还要黑——云层太厚了,月光无法穿透。

“对不起,”他低语得如此轻柔以至于他的声音都融入了这片漆黑,“我没想吵醒你。”

我一阵紧张,等待着怒火——他的和我的——但是在他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只有安详和平静。我几乎能够品尝到空气里重逢的甜蜜,从他呼出的香气中闻到一缕分别的芬芳;当我们分开时那种空洞的感觉留下了它的余味,那是一种直到它被抹去之后我才有意识地留意到的东西。

我们两人之间没有摩擦,这种静止是宁静的——不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而像就算梦到暴风雨也不会改变的清澈的夜晚。

平心而论,我本应该生他的气,我本应该生所有人的气,可是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向他伸出手,在黑暗中找到他的手,让自己靠他更近一些。他双臂环抱着我,把我揽入怀中。我的嘴唇顺着他的喉咙、下巴一路寻找,直到最后我找到他的唇。

第62节:暮光之城·月食(61)

爱德华温柔地吻了我一会儿,接着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本来一腔愤怒准备羞辱一下大灰熊的,这就是我所得到的吗?我应该多惹你生气。”

“给我一点时间酝酿一下。”我捉弄道,又开始吻他。

“不管你想要多久我都会等着的。”他在我的嘴唇边呢喃,手指头穿过了我的发丝。

我的呼吸变得不均匀起来:“或许等到早上。”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欢迎回家,”他冰冷的嘴唇压在我的下巴上的时候我说道,“我很高兴你回来了。”

“这是件好事。”

“哦。”我认同他的看法,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握住我的胳膊肘,慢慢地向我的手臂移动,划过我的肋骨,我的腰,沿着我的臀部一直滑到我的腿上,在我的膝盖上游移。他在那儿停了下来,用手握住我的小腿,突然往上一拉我的腿,套在他的臀部。

我停止了呼吸,这可不是他平时允许做的事情。尽管他的手很冰冷,我突然感到热血沸腾起来,他的嘴唇在我咽喉根部移动。

“永远都不要愤怒,”他轻轻地私语着,“不过你介意告诉我你反感那张床是怎么回事吗?”

在我能回答之前,在我甚至能集中足够的精力弄明白他的话之前,他翻了个身侧躺着,一把把我拉到他身上。他双手捧住我的脸,用手腕托住它,这样他的嘴巴就能够到我的喉咙了。我的呼吸声太大了——几乎令人非常尴尬,不过我根本顾不上在乎这一点,更别说难为情了。

“那张床?”他又问道,“我想它很不错。”

“没有必要。”我总算气喘吁吁地说出来。

他把我的脸拉过来靠近他的脸,我的嘴唇自然而然地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慢慢地,他滚动着身体直到悬在我上方。他小心翼翼地支撑着自己,这样我就感觉不到他的体重,但是我仍然能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他那冰冷得像大理石一样的身体。我的心怦怦地跳动着,声音之大让我难以听见他静静的笑声。

“那可是可以讨论的,”他不这么认为,“这在睡椅上可不容易噢。”

像冰一样冷,他的舌头轻轻地沿着我的嘴唇的形状一一吻过。

我的头一阵眩晕——空气来得太快,太薄了。

“你改变主意了吗?”我问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或许他已经重新考虑了他那些谨慎的规则了。或许这张床的意义比我原先想的要多呢。等待他的回答时,我的心几乎蹦得疼痛起来了。

爱德华叹了叹气,翻身回到原处,这样我们又都侧躺着了。

“别傻了,贝拉,”他说,声音里充满强烈的不认同——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在努力向你展示这张你似乎不太喜欢的床的好处,不要太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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