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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无知的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因为苏孜的到来,几乎把为什么会来到乡下这件事忘得七七八八。
由于行动不便,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是在床上装死度过。躺着不动或者不做太剧烈运动,倒也不会特别疼,虽说是肋骨骨裂,但也就那么一个小口子,据说肋骨的自我修复能力特别强,比伤着手脚好多了。
喂饭□□之类的事情完全由苏孜负责,还有每天散步似的复健运动,本来根本不需要这项奇怪的工序,但是有特权不用过期作废,我这么没节操的人肯定是不会闲着,拉着苏孜把村子周围逛了个遍。
总觉得日子应该这样没羞没躁的过下去,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治好了多年的尴尬癌复发的事情。七月的天气,就算在空调房里不出门,依然敌不过大自然的力量,三天不洗澡已经是极限。然而我为了把肋骨骨裂患者完美扮演成高位截瘫即将不久于人世,基本丧失了独立行动的能力,更别提洗澡。
于是在忍无可忍的第三天,我隐晦的提出来自己可以独立完成洗澡这项浩瀚工程的建议,叶阿姨和母亲坚决反对并表示自己很忙之后,帮我洗澡的重任落在了苏孜身上。我要向天请愿,真的不需要这样看似神助攻其实猪队友好不好。
无论我的内心有多么抗拒,最终还是和苏孜同时出现在浴室里,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这样的阳光却照不进我崩溃的内心,我应该怎么克制自己接二连三想把人推到墙角玩一次爱的壁咚的冲动。明明是帮我洗澡,你把自己也扒得精光是几个意思。
“脑袋别乱动,肥皂水要进耳朵了。”苏孜站在我正前方,拿着花洒对着我的脑袋冲。
你不乱动一个给我看看,这是红果果的刚正面啊,我应该看上面还是下面或者中间,闭着眼睛太没有安全感臣妾做不到啊。
“好了,站好,给你擦肥皂。”洗头工序完成,苏孜放下花洒,换上一小块肥皂。
此时我的内心已经不能用崩塌来形容了,擦肥皂这么*的事情,变相的肌肤相亲啊有没有,让我一个正常的人类怎么忍。
“我自己来...”我尽量克制有些干渴的嗓子保持平静。
“你能自己擦为什么不能自己吃饭换衣服?扯到伤口怎么办。”苏孜不敢苟同的拿着肥皂往我身上蹭,某天晚上因为碰触产生的怪异感觉瞬间苏醒,满脑子都是这样奇怪的回忆。
这话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调戏未成年少女是不对的你知道嘛亲,看着苏孜一本正经的脸,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多么怪异的事情。我只能抬头望着天花板放空,极力忽略身上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跟随她的手指产生的燥热感。
“我现在就生活不能自理了,你说如果我老了之后怎么办啊。”我半真半假的感慨。
“我前阵子也这么想来着,那些广场舞看起来好难,我肯定不能融入广场舞大妈的世界。”苏孜似乎找到知音一样赞同我的话。
您到底是想太少还是想太多,我真想敲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一滩热翔还是一坨狗屎,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说话这么不着调,还总觉得她特别靠谱值得信赖。
“水很热嘛,脸这么红。”苏孜摸了摸我的脑袋,“可是你现在虚,还是用温水比较好。”
这是燥热好嘛,和水温没关系好嘛,您的手可以克制一点不要到处乱摸行嘛,我在心里呐喊,表面只能装无辜的摇头。
温水洒在身上泛起奇异的热度,我目不斜视心无杂念的盯着天窗发呆,总觉得排气窗开得不够大,换气扇也跟摆设一样,把人都快蒸晕了,还需要特别去什么桑拿房。
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煎熬终于结束,我如释重负的换上清爽的衣服,在心里暗暗做出决定,回去之前谁也别想让我再进浴室,我宁愿用盐晒起来当咸鱼。
“你先出去?”苏孜看着我站在门边没有离开的意思,有些尴尬的说。
现在知道害羞知道尴尬了,刚刚折腾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脸红,我腹诽,虽然她对我上下其手真的只是在很普通的洗澡,明明是我自己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