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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计较其中得失，未必没有可能。
没了四太先天旗，黑衣锦帝固然不敌白衣锦帝，但他未必要单独面对白衣锦帝。
这种竞争，并非单挑，最终的胜利才是胜利。
“如果师尊返回的话，黑衣锦帝倒是不会冒险。”王普言道：“意图对燕师叔不利，师尊定然容不下他。”
“他想对燕师叔动手，必须有足够的把握，在成功之后，还能短时间内更进一步，成为新皇者，有底气抵挡师尊找他算账，这样才可以，否则计较利弊得失，他肯定不会轻易动手。”
不过，王普目前也不确定剑皇何时能返回界上界：“师尊一直不返回，不知黑衣锦帝有多大可能铤而走险？”
“或者他能提前联系好别人出手，帮他抵挡越师伯。”燕赵歌笑了笑：“若只是他个人回来冒险的话，现在他成功机会可小多了。”
王普闻言也笑。
聂惊神步入至尊之境，跟其他武圣九重境界强者晋升至尊，可完全是两回事。
身为剑修，善攻不善守，对上真仙大帝，他其实未必有陈乾华表现得好。
但即便如此，聂惊神也同一般意义上的人仙不一样。
他晋升人间至尊之境，黑衣锦帝带来的压力就小许多了。
更何况，剑皇还留下有仙兵在界上界。
燕赵歌又同王普商议妥当其他各项事宜后，便即告辞，离了北高峰，向龙蝶谷而去。
在那里，先前有王普等玉京岩武者帮忙，已经做好了诸多先期安排。
阿虎正等在那里，见到燕赵歌来了，顿时裂开大嘴笑道：“公子，你可回来了。”
“多事之秋啊。”燕赵歌咋摸着嘴唇说道：“不管，如今总算稍微安定一些了，可以着手忙乎先前的打算。”
他站在龙蝶谷中央，感受这里的灵气波动，嘴角微微溢出笑容。
脚下轻轻一跺，整座山谷顿时开始震动。
一道道光辉符文亮起，向着远方延伸开来，化作巨大符阵，笼罩山谷。
下一刻，符文光辉渐渐转为黯淡，从外界看不出端倪，但在山谷内的地面上，则留下道道痕迹。
山谷里，地脉震动间，一道道灵气从地底喷薄而出，仿佛泉涌。
“起！”阿虎之前早得过燕赵歌吩咐，托起一口又一口大鼎，落在那一道道喷涌灵气的泉眼上。
一共九尊鼎炉，这时齐齐打开炉盖，炉火自动燃起。
地脉中涌动的灵气，被导入其中，仿佛燃料。
而随着九尊鼎炉同时运转，暗合阵势，便渐渐开始引动周围天地间整体灵气循环，一起向山谷中聚涌。
以龙蝶谷为中心的昆仑山天地，灵气流转赫然发生轻微变化。
“很好。”燕赵歌见状，满意的点头。
“公子，咱们先从哪里开始？”阿虎在一旁憨憨的问道：“金刚雷吗？那风雷府办事还是挺尽心的，咱们是不是也先给他们点甜头，让他们有更多念想，更加卖力？”
燕赵歌打了个响指：“金刚雷放在第二位，咱们先炼另一样东西。”
“一样自己先能用上的东西，我可等这一天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