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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挑挑眉“玉王自回到杭州之后,与花蕊夫人你的离别可有五年之久了,如今凤王悠扬都六岁了,这场离别如此之久,花蕊夫人难道不想念夫婿?”
苏洛冉轻叹一声“想又如何?总是不能相见。”
悠扬愤怒的看向苏轼“你这坏人每次来都惹得我娘不开心,你给我走,本王命令你走,马上给我走!”
苏轼挑挑眉“凤王这惹你娘不开心的可不是我。”
悠扬跑过来打着苏轼“不是你还有谁,只有你一来,我娘就会落泪,你这个坏蛋,离我娘远一。”
苏洛冉赶紧站起来抱起悠扬“悠扬乖,这件事情不是子瞻的错,赶紧跟苏叔叔道歉?”
悠扬别扭的转过脸去“悠扬没错,悠扬这是保护自己的娘亲,何错之有?”
苏洛冉被悠扬一呛,哑言半天。容止见状,抚着悠扬的头道“怕是你的苏叔叔和你娘亲有话要,咱们去别的地方玩吧?”
悠扬拍打着容止“我不要离开,我不是孩,我有大人的思维,既然苏叔叔要跟娘亲话,又惹得我娘亲哭泣。这千里共婵娟,这但愿人长久不就是的我爹爹能和我娘亲见面的意思,你真当我听不出来?”
苏洛冉讶异的看着才六岁的儿子,这孩子从就沉静睿智,老谋深算,没想到此刻竟然表现出了超越年纪的智力。
苏轼有些吃惊的看着才六岁的凤王悠扬,这个凤王当真只有六岁吗?竟然知道自己的言下之意,玉王的孩子果然天生异禀。
容止放开悠扬看着眼前的少馆主,眼中闪现出了欣慰和赞赏。
悠扬见三个大人都沉默了,手一扬“卓异,你远远的站一旁听着有什么意思,何不站近一?你所谓的暗卫守护就是这么守护的吗?”
卓异一个翻身,站定悠扬面前,一躬身“馆主妇人,少馆主。”
悠扬抢先答话“卓异,你也知道苏轼来的意思,既然是带着我爹爹的信息或口讯而来,为何不一起听听?其实我也一直不明白,为何爹爹回到杭州甘于被囚禁玉王府。我想不通既然我的爹爹是四国公子之首的炎公子,传言沉静儒雅,睿智过人的炎公子竟然手握易罗冠也能被人如瓮中捉鳖般的制服。”
苏洛冉看向悠扬加深了思绪“悠扬,你才六岁,怎么会这般?”
苏洛冉话还未完,悠扬就打断苏洛冉的话“这般早熟吗?娘亲,一杯好茶,煮的好,老茶也是甘甜上品。一杯好茶煮的不好,嫩茶也是苦涩难咽。不是悠扬早熟,在这沧浪之内,我悠扬非王室子弟实属他国质子。娘亲,你真认为你的儿子我可以无忧无虑天真无邪吗?在这沧浪之内,我悠扬本就是四国之首的炎公子嫡亲血脉,这与生俱来的傲气与尊贵,娘亲,你真认为会被淹没和消弭吗?”
苏洛冉嘴角扬起“为娘甚是欣慰,我的儿,是个人中龙凤的。”
容止拍了拍卓异的肩膀“少馆主不输给馆主。”
卓异头“可惜年纪尚。”
悠扬懒得理他们,凤眼直视苏轼“苏叔叔,你来到底是带着我爹的音讯而来还是带着我爹本人而来?”
苏洛冉瞪大眼睛看向苏轼,容止和卓异不约而同的看向少馆主悠扬,觉得少馆主这番笃定的模样,似乎是真有其事。
苏轼咳了咳喉咙“凤王当真觉得子瞻有本事带你父亲来看你和你爹娘?在他被软禁五年之久,完全失势的情况下?”
悠扬扬了扬眉,与忻炎如出一撤的表情,盯着苏轼笑开“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清影既然已来,我爹爹炎公子怎么会不至?”
苏轼放下古筝,大肆笑开“忻炎兄,这赌注怕是我要不回了,果然知子莫若父,在下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苏洛冉屏住呼吸,猛地看向亭外姗姗来迟的公玉忻炎。容止和卓异瞪大眼眸看着越来越近的忻炎和清影,有着不可思议。
悠扬则是抚着下巴,笑的很是得意“我就我的爹爹怎么可能是个不懂反击,不会化解困难的废物。”
忻炎挑了挑眉“看来我的儿子还是了解为父的。”
悠扬自信的挺了挺胸膛“那是自然,我可是有凤来仪的凤王。”
忻炎了头“恩,你是凤鸣岐山的凤王。”
忻炎看向苏洛冉,眼眸中依旧不改的痴恋伴随着他的深情投注在苏洛冉的身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洛儿,五年一别,近来可好?”
苏洛冉看着忻炎越来越走近,不自觉的后退,心中有种此去经年不知相逢何处的难过,又有一种年年花相似岁岁人不同的悲哀,哀伤在心中揉捻而过,悲痛在心中狠狠划伤。泪水不自觉的留下,她的爱人,忻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