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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此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痴痴呆呆看着文之山,任由被人托了下去。
这时慕容煌站了起来看了眼殿下的满朝文武说道:“朕已经查清,宁王与张秀山意图谋反,并与朝中多位大员勾结,朕已命文相查清一切按律法处置。诸位爱卿可还有何事要奏?”
这朝中的大臣们或多或少的都曾和宁王有过接触,更有一些人都受过宁王与张秀山的好处,听慕容煌这样一说都低着头恐怕一个被点名的就是自己。
慕容煌冷哼一声,声音抬高了许多说道:“既然无事要奏,那文相,你便把查清的与宁王有勾结者一一的说出来,一切按律法处置吧!”
文之山听了点头称是,从袖中拿现一个小册子来,翻开后又扫了眼文武大臣,然后从他的口中说出一个又一个名字。。。
“父亲,父亲琴儿恳请父亲替女儿向皇上求情,求皇上饶了娘亲吧!”文子清带人去查抄宁王府,而文之山刚刚回到相府时,便看见文司琴跪在相府门口,哭得梨花带雨的求文之山饶了张氏。
文之山不忍见这个女儿,只是抬着头语重心长的说道:“琴儿,张氏她毒杀当家主母,又岂图谋害皇上义女,这是重罪不求不得情的。再者说,为父对她也是恨之入骨。从今以后相府中休要有人再提起张氏,你也权当没有这个生母吧!好好的回到你的琴院,人的终生为父自会你打算!”说着,文之山抬腿便要走。
而文司琴岂会让他走,她的娘亲可还在牢里眼瞅着就要被问斩了。“父亲,那沈冰盈是你的妻子,那娘亲就不是了吗?我娘亲服侍你十七年从无半点差错,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身首异处吗?
我与文司棋也同样是你的女儿,琴儿自问无论是才识学问还是礼仪都比司棋要强,可父亲你为什么那么袒护司棋,她娘亲已经死去一十六年,她以您的面前哭一哭,您要替她娘亲报仇要将我娘亲杀害,父亲琴儿还是您的女儿吗?”
文司棋不比文司书与司画,她从小就被张氏教育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大家名媛,一度被誉为京城才女的,要论口才她绝不会弱。
文之山被她这样一说,满面怒气回看着她说道:“琴儿,你娘亲蛇蝎心肠,不仅害了冰盈更是几度要加害棋儿、画儿还有书儿,这其中你也有参与其中,为父并不没有追究你已是念在骨肉的情分上,你还要如何,难道要我对你与张氏不要追究?这如何要我面对棋儿与书儿?琴儿,你一向知书达理,如今实在是让为父失望了。你,还是好好在你的院中思过吧!”说完便一甩袖子去了书房那边。
文司琴听文之山这么说,又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后院,只能绝望的看着文之山的背影,紧紧的攥着手,长长的指思陷入肉里流出了血也不自知。。。
在书房中,文之山坐在书案之后,将大殿之上的事情一一的说与司棋与凌炎听,而在听说那宁王竟然依靠玄术而逃离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反观凌炎则像早就猜到似的,只是摇着自己的扇子。
“这宁王竟然会术法,难道这之前天师堂与李国师没有发现吗?他们二人的修为可是很精深的!”司棋疑惑的看向文之山。文之山虽说一国之相文才盖世,可是对玄幻界的事可是一窍不通。
文之山不明白,司棋便看向了凌炎:这家伙背后的家族太神秘,说不定他能知道些什么?
凌炎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着司棋说道:“有些人虽说道行不高深,可是他们身上如果有道行精深之人的符文,那别人也是很难窥探的!”
“你是说那个灰衣人?”听凌炎这样说什么道行高深的人,司棋一下便想到了那个灰衣人。
可凌炎却摇摇头说道:“不一定。那灰衣人虽说是厉害,可是他的道行与李国师不相伯仲,最多比李国师高出一点点。他的法物李国师没道理看不破!我想这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司棋实在是想不通,在这京城中还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点,尸将吗?他也不是李国师的对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