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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律师楼的茶水间里,一群实习生买了蛋糕、三明治和咖啡,打算替苏茉庆祝。
“嘉乐,恭喜你出师啦。”他们这群人里,就嘉乐成绩最好,刚实习完,就有好几家律师行邀请她,包括现在这间律师楼,不过苏茉都谢绝了。
她在大学里还有一点学分要修,必须把最后的论文交上去答辩后才能硕士毕业,之后她要去面试律政署做检控官。
“谢谢大家,你们也加油哦!”苏茉打气道。同一批进来的人,她是最先离开的,至于其他人,还必须再多待上一段时间,多磨练磨练。
这一年在律师楼里,苏茉也算收获丰盛,不只在人脉上,还从敖柏年身上,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庆功会结束后,苏茉还要把属于自己的私人东西带走,下楼就晚了些,正打算回去,就发现敖柏年在地下室被人袭击。
苏茉看着带头的男人,心中恍然大悟,刚要打电话报警,就发现那群人手拿铁管把敖柏年围住,带头的男人还恶狠狠地叫嚣着:“敖柏年,你故意陷害我,现在我老婆和我离婚了,我出门也被人指指点点,你高兴了?这次我要你好好教训你!”
苏茉见状只能打给另外一个来接替她工作的同事,快速吩咐了一句:“我们在地下室被一群人围攻,马上报警!”就朝敖柏年那跑去。如果现在报警,少不得要说清楚地点和原因,多浪费一点时间,到时候这么多铁棍打起来,敖柏年估计要见红送急救室了。
“住手!”苏茉快速走到敖柏年身边,无视敖柏年焦急暗示的眼神,对着来人说道:“我刚才已经报警了,你们现在离开,我和敖律师就不追究你们责任,要不然的话……”
小混混只是收了一点钱来打人,之前并不知道敖柏年的身份,如今发现两个人都是律师,都有点害怕惹出麻烦,毕竟为了那么点钱坐牢太不值得了。
“呸,不可能!”敖兆康气极反笑,他眼里闪过疯狂道:“钱我再加三倍,出事了我自己扛,你们先替我把他们绑走,之后的事情我自己来,这样就算警察知道了,也没办法拿你们怎样!”这次他真的被敖柏年这个阴毒的侄子害的妻离子散,原本他被控告伤人就是冤枉的,只是求他侄子看在亲戚的份上帮忙打官司,他侄子答应的很好听,可一转头就让他在法庭上说出招三个妓.女嫖.娼的事情,导致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老婆更是气的要和他离婚,现在街坊邻居都在私下里指指点点,说他老来入花丛,好色活该孤独终老,他的面子全丢光了。
敖柏年脸色很差,他低声对苏茉说道:“嘉乐,待会我拖住他们,你先走。”他倒是不怕姑父寻仇,只怕连累了他的小徒弟,这些小年轻最多打他一顿,可嘉乐是女孩子,万一……
“不要让她跑了,一起带走。”敖兆康自然记得苏茉,她是敖柏年的徒弟,好几次联系他的就是她,所以他连带苏茉也恨上了。没遇到或许没想到,现在遇到了,自然就不会放过。
敖柏年见状,给了苏茉一个眼色,就朝着一个方向的人冲了过去,边冲还边用英文对苏茉说道:“快从反方向离开。”
苏茉见状哭笑不得,她脱掉高跟鞋扔出去,随手就打中两个混混,之后更是徒手挡下了正要对上敖柏年脑袋的铁棍,三两下的就解决了好几人,其余人见状,倒是有点发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就都倒了?
敖柏年也是吃惊,不过他脑子转的很快,知道苏茉功夫好,自然放心了,他边朝着敖兆康那走去,边说道:“我姑父交给我。”
敖柏年冷眼盯着敖兆康,目不转睛地走了过去。刚才被围攻时,敖兆康说漏了嘴,让敖柏年知道了前阵子a在后巷被陌生人打破头重伤住院就是他的手笔,原因和今天一样,就是怨恨他们害他临老没了面子,所以怀恨在心产生报复心理。
原本他不知道凶手是谁没办法,现在知道了,当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一开始为他打官司,就打算让他出丑,如果他找他麻烦,他不会怕,正好算算以前的总账。但是a是无辜的,原本他不想帮他打官司,还是她和弟弟来劝说让他放下以前的仇恨,看在亲戚的份上出个力,他才答应的。这样一个好人,还是他曾经的妻子,被打的头破血流出车祸进了医院,还差点没了命,这口气,他一定要出。
当年他父亲被人冤枉,为了他的前程跳楼自杀,在最难熬的时候,敖兆康不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打算带走他弟弟,只因为他父亲给了借了钱没还!
他永远记得那天他疯了似的在后面追着汽车,等车子停下来后,敖兆康无动于衷,冷嘲热讽羞辱他没本事,一点都不肯妥协,他苦苦哀求,最后还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心窝更是被狠狠拽了一脚,才把弟弟带回来。那段屈辱的记忆,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新仇旧恨,这次他要一起报。
走过去的瞬间,敖柏年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父亲跳楼的画面,被敖兆康奚落、被人嘲笑的画面a带着呼吸机全身都包着绷带的画面...这些记忆交织在一起,让敖柏年心口有股恶气,急需发泄。
越是愤怒,越是冷静,敖柏年作为律师,非常清楚法官判定自卫伤人和故意伤人的标准,只要避开摄像头,把握好分寸,完全可以做到。
至于关嘉乐……他莫名的信任她,知道她不会说出去。就算最后真的被人发现,他也不在乎!
想定之后,他慢慢把敖兆康逼入监控头看不见的死角,狠狠揍了他几拳,照着a和当年他被踹的地方都补上了几脚,这才用砖头打破他的头。看着鲜血染红敖兆康的脸,敖柏年大快人心。这个所谓的‘亲戚’,这个多年来盘踞在心头的阴影,终于散去。
等这边一切结束了,敖柏年才去苏茉那。
不出他所料,苏茉已经把人放倒在打电话了。看见敖柏年过来,挂了电话道:“师父,没受伤吧?”
“我没事,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敖柏年看着倒地哀嚎的人,还是感觉不可思议。平日里瘦瘦弱弱、斯斯文文的人,想不到功夫这么好。
“我死党的老公是警察,我们俩都和他学了一点防身功夫。”苏茉笑着道。在寻秦记的世界里,她就是项少龙的徒弟,如今当然还是借用这个名头了。
“看来那位警察功夫一定很好了。”敖柏年感慨道。徒弟都能这么轻松放到十几个大汉,师父就更不用说了。
“他是香港九龙高级警司,我们关系不错。”苏茉意味深长地看了敖柏年一眼。
“那真是年轻有为了。”敖柏年听懂了苏茉一语双关的话,就知道自己今天绝对不会有事了。至于苏茉说的警司,如果是她闺蜜的老公,那么是谁他也多少知道了。近年来警察界非常吃香的风云人物—项少龙高级警司。
“今天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不是你的话,我就麻烦了,改天出来一起吃饭。”敖柏年听见警铃声,对着苏茉说道。
苏茉知道敖柏年已经懂得她的意思,会心一笑道:“会有机会的。”刚才把人都放倒后,她打电话告诉项少龙事情的经过,他现在正巧分管这个片区,多给点照顾还是可以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