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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式上岗,在关了四天禁闭以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发现世上的事挺有意思,当你受到打击的时候,只要来一个更大的打击,前一个打击的影响就消失了。比如现在的我,对于冯伯伦和别人滚床单这件事,竟然真的看淡了。
对着镜子给自己一个灿烂的笑,然后我打起精神去餐厅值岗。
说得好听是值岗,其实就是端盘子。一般情况下,我们没有休息日,除非到了港口,客人们大部分不在船上用餐,船员也能下船放松一天两天,但晚上必须回到船上过夜。
夜色已晚,如火的晚霞染红了天边的大海,橘色的柔光透过玻璃照进餐厅,头顶上的水晶灯在自然光和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奢华水晶灯下就是歌舞升平的游客。
服务员一水儿站开,穿着得体的服装,踩着细高跟,托着满满的盘子,昂着头个个都像斗气昂扬的战士。
满面微笑,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然后端起盘子去上菜。
服务员这工作,说起来容易,真让我做起来,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几乎没停下来一分钟。我从来没想到过,吃饭的时候不停的让服务员拿这个拿那个这么烦人。
当初,我作为顾客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副嘴脸。
“艾丽,这个送给三号桌的客人。”纳德递给我一个果盘。
“哦,好的。”我接了过来。
从后厨到餐厅,中间有传菜员,不需要每个人都踩着高跟鞋去上下铁皮楼梯。
“就说是厨师长赠送的。”纳德又嘱咐了一句。
我接过果盘,往那明显是一家五口的三号桌走过去,一位老人一对年轻夫妻,还有两个孩子,大的七八岁,小的五六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