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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觉得皇上不能同意啊,以前不就是有例子吗?”一个大臣说道。
“不是给皇上和亲,是给太子和亲。”一个大臣说道。
“什么不可能啊,太子还那么小,怎么和亲啊。”大臣十分讶异。
“哎,老夫少妻的不是有很多,你看齐国不是这样吗,两个人闹的那么厉害,听说齐国皇后最近怀孕了呢。”一个大臣小声的说道。
“听说啊,那个霓裳公主有大才,打败东洋国立夏奇功,这回来了就是下定决心的,听说啊她的长相很像我们皇后的!”
“这次很不一样的啊,你听说我们皇上陪过那个异国来的皇上,撇下我们皇后的啊。”
“哎,如果是那样的话,这霓裳公主可是来者不善啊,不知道我们皇后娘娘如何面对啊。”
“哎,算了别说了,你们不要脑袋了啊,背后议论皇上皇后的事情,不知道皇后十分喜欢太子嘛?”
这喝斥声响起,登时众人噤若寒蝉,倒安静了下来,神情也拘谨,再不敢多言。
秦十一到时,大殿中已人声喧沸,宫娥穿梭,却还不到开宴的时辰。秦十一不想打扰别人的轻松,悄悄去了偏殿中休息,待稍坐了片刻,才有太监来请,道:“皇上叫奴才,让皇后过去。”
秦十一点头:“恩,本宫知道了。”
两个宫女急忙上前给她托起长长的群摆,缓缓出了大殿。殿外,南宫墨见秦十一出来,目光落过来,被她盛装的模样闪地一怔,这才笑着抬手,道:“娘子今天这般打扮极好,让车国的人看看我的娘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模样。”
秦十一含笑上前,虚扶着南宫墨走向宴会厅笑着说道:“春晴给我打扮的,说今天来了一个什么霓裳公主,我觉得不用这样打扮,是你的终究跑不了的,你说是吧?”她的眼睛上勾勒出一道黑色上扬的眼线,邪眼看了一眼南宫墨妩媚的勾人心魂。
南宫墨倒吸了一口气笑着看着她:“是啊,娘子穿的太多,我倒是喜欢你在养心殿和我一个被窝里的打扮。”他的声音低沉暧昧。
这话却说的秦十一脸颊红了一下,幸亏春晴给她脸上扑了粉看不出来她脸红的样子,在宽大的袖子下狠狠拧了一把南宫墨的手:“贫嘴。”
南宫墨只笑不语,反手在她的手心里画圈圈,十分的暧昧。
到了宴会厅,已有唱名太监大声喊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随之,殿中蓦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殿外。秦十一踏着灯火辉煌缓步进入殿中,瞬间只闻一阵阵的抽气声。
但见那站在南宫墨身边的女子,一袭明黄色的衣裙,踩着红毯仪态万方步入殿中,琉璃灯照在她的身上,那光彩竟更显得她高贵好像天外的仙女。搭在双臂的披帛更是映着腰际长长的明红色流苏飞扬,随着舒缓优雅的步履而缱绻起舞。
周身都闪动着光华,动作间曳地长裙飘洒身后,环佩清脆,薄施粉黛,奇绝明艳的脸上带着威严。
凤帝已在殿中高坐,此刻他的目光也落在秦十一的身上,眼都不眨一下,美女他见得多了,可是没有想到燕国的皇后竟是美的叫他不觉屏息。
秦十一和南宫墨走在大殿上目光交织在一起,南宫墨的神情专注的看着她,让她的双颊微热,率先低眸,避了开去。南宫墨,薄唇挑起笑意来,拉着她往主位走去,自己的娘子不管多少年,只要他这样注目,他的娘子就会这样害羞,好像刚刚嫁给他的时候那个样子。
秦十一尚未转身,只听到一道讨好的声音响了起来:“车国皇帝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南宫墨却一直拉着秦十一的手笑着说道:“车皇不必多礼,今天是你的宴会,还请多饮一下我们这里的葡萄酒啊。”
车皇笑着说道:“恩,刚才朕喝了一些,听说这燕国最好的葡萄酒就是皇后娘娘酿造出来的,不知道朕有没有这个荣幸和皇后娘娘签下葡萄酒贸易的凭证啊,让我们车国的人也能品尝到皇后娘娘的美酒。”南宫墨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想到这个车国皇帝竟然奉承秦十一,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秦十一淡淡笑着靠在南宫墨的肩膀上小鸟依人的说道:“车皇客气了,我这个酒还是我家皇上帮我酿造出来了,因为当时我有孕在身,他怕我饮酒伤了身子,自己专研出来的,如果你想买我们葡萄酒,就找皇上谈论吧
南宫墨笑着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大掌温暖干燥,却宛若清泉注入心扉,秦十一仰头,冲南宫墨扬眉而笑,道:“东洋国国政局不稳,如今又冒出许多个小国家,如今已经是八国了,这个车国皇帝,其人狼子野心,只怕这天下之乱由此开始了。”
南宫墨眸光微闪,赞叹地看着秦十一。他今日傍晚的是和这个车国皇帝谈了一些事情,发现他的野心是很大,这个皇帝并不像外表那样谦卑有礼,正如秦十一所说,现在新诞生的小国摩擦不断,原来还有他们三大国牵绊着,可是东洋国皇帝一下驾崩,缺乏有魄力的当政者主持大局,如今东洋国已经大乱。
如今东洋国已易主,而车国急需证明自己,他只怕此刻急需一场对外的战争来扩大自己国家的版图。而最近魏国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一动,三大国皆动,天下也便真乱了。
南宫墨心中沉肃,面上却冲秦十一挑唇一笑,道:“是啊,看来是没几日太平日子可过了,所以我想尽快的把我治理国家的事情教给平儿,这样我死了,燕国才不会像东洋国一样大乱。”
他这话分明在说,大战在即,生死皆有可能,要提早地留下遗言。秦十一一惊,因着他话中之意,浑身都颤抖起来,脸色亦是微白,瞪着南宫墨便厉声说道道:“你胡说什么!”
南宫墨本是逗弄秦十一的一句玩笑话,只是说出心中的担忧,他未曾想到秦十一竟会如此敏感,眼见她急的脸色都白了,瞬间他也慌了,忙拉了她的手轻拍,道:“是,是,我胡说!我还没有带着我娘子出去玩过,怎么就能死呢,我错了,娘子可要罚我啊……”
南宫墨急忙之下的解释和安抚,简直就是添乱,秦十一听罢,脸色更为难看,像炸毛了一般,怒声道:“罚你一个月不可以和我同床!”
南宫墨刚要说这可不行,见她眼眶都红了,又是心疼又是酸楚又是欢喜,他心里明白这是秦十一担心他。
看到秦十一生气,他急的白净的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哪里还有半点平日泰山压顶都不变色的气势,忙连声地道:“不行啊,我方才那本就是随口一句戏言,说出口,当时真就什么也没想。娘子不怕,我从来都是战无不胜,无坚不摧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定不会叫自己有任何闪失!倘若骗人,下辈子便叫我投胎做了我娘子身边的小狗狗,听娘子呼来喝去的,可好?”
他这话才算是说到了点子上,秦十一红着的明眸眨了眨,狠狠地拧了一把南宫墨的侧腰,才舒了一口气,道:“再胡说八道!谁稀罕养你这样老惹我生气的狗!”
南宫墨见她神色缓了过来,俊面上总算也有了笑容,凑近道:“是,是,娘子只稀罕我做你的男人,天天抱着你睡觉,对不对?”
她那小劲头,拧在腰间哪会有什么痛意,痒痒的直撩人心,南宫墨说着微侧了下腰,一副任秦十一处置的模样。秦十一看到他这个呆呆的样子,扑哧一笑。
南宫墨和秦十一十指相扣,未再说话。眼神却十分悲伤,南宫墨突然觉得自己的这句话可能是说严重了,轻叹了一声,越发紧密地握住了她的手,心里责怪自己真是说严重了,下次可不能这样开玩笑,惹的自己娘子伤心。
此刻殿中众人皆交头接耳,轻声议论着这个车国皇帝的事情,倒是没人注意到皇帝皇后的这番小动作,唯车国皇帝坐在靠前的席面后,将秦十一和南宫墨的举止神情都瞧了个清清楚楚,一时脸色更为难看,仰头狠狠地便灌了几杯酒,因喝的急了,竟被呛住,又剧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