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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暇再去追问那让我莫名其妙的天文数字,我见不得他的脆弱。推了推他,我说:“张明朗,你是不是喝多了?”
张明朗却伏在那里,老半天不说一句话。
借着酒劲,我买了单,带着一种无耻的贪念扶起了张明朗,我希望他的酒别那么快醒来,那么我还能用真实的自己陪他走久一点的路。
两个人摇摇晃晃地走着,路上有来来往往的学生瞥了我们很多眼,我最终忍受不了这些目光,对张明朗说:“我送你回家?”
这时,张明朗却俯在我耳边迷迷糊糊地低声说:“不行,我要去枫叶酒店,去309。”
我有点为难,又是压低声音说:“这个点,酒店肯定满了,我送你回去吧,张总。”
张明朗却含糊地说:“我要去,我提前订了这个,你必须陪我,今晚你陪我,我给你钱,我给你钱。”
这句话,让我难堪,也有一种被他看轻的心酸感觉。
可是我鬼迷心窍。
哪怕知道他有预谋地谋划这一切,我居然还想着陪着疯。
拿了门卡开了房门之后,我把醉得迷迷糊糊的张明朗放在床上,然后走到洗手间拿毛巾弄湿,准备给他擦脸。
这里已经重新装修了,所有以往看到的场景变了又变,我依靠在洗手间那里,居然还能看到那一年很年轻的我们,隔着中间的过道聊天,聊来聊去都是关于我们的未来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