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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养神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浑身摇摇晃晃的,头重得厉害,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然后我确定自己在做梦了。
因为我把手勾在林至诚的脖子上面,他竟然一点都没生气。
难得那么近距离看到他,我觉得这个梦做爽了。
一想到他昨天让我帮写情书,我的火气还找不到出口呢,刚巧他跑我梦里来了,我不弄死他我还不姓周了。
于是我从他脖子上拿下一只手,伸过去就揪住他的耳朵,然后我的耳朵里面听到自己含糊的声音在说:“你这个禽兽,人渣,黑面神,猪。凭什么我喜欢你,你就得这样对我。凶巴巴的,我又没欠你钱不还,我又没跟你抢吃的,就不能对我好点吗?我又不是非喜欢你不可,什么了不起的。”
他没回应我,还是那样的表情,我又开始各种闹,又是伸手勾他的脖子凑上去蹭他的鼻子还有脸颊,闹得累了,最后周公把梦拿走了。
醒来的时候,太阳别说能晒到屁股了,都能把我晒成非洲黑人了。
光线太强,我坐起来,头痛欲裂,昨天的记忆断断续续,只记得自己喝醉了,还做了梦,在梦里自己还把林至诚骂了又非礼了。
这时,陆小曼似乎是买完菜回来了,她开门进来,把手上的袋子一丢,就说:“周沫,你醒啦。”
我还没完全清醒,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周五穿的那套,很郁闷,我问:“今天是周六了?”
陆小曼拉了个小板凳过来,没理我这个特傻逼的问题,直接就说:“周沫,来来来,咱们八卦一下,你是不是对林总有奸情!”
奸情!我的脑袋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