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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的爱,只是因为害怕失去。
作茧自缚,越行越远。
***
沙皮从果盘中拿一粒葡萄扔进嘴里,一边招呼服务生把所有的啤酒都开了。
“他们的关系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默认的。”
他玩笑般的话听到有心人的耳里却完全变了味。
于言洁与孙晓寿对视一眼,后者早已心领神会。
见几人站在那不动,沙皮招呼大家,“来,我们继续啊,喝喝,别客气!”
于言洁坐在梁桔身边,有点质问的意思,“说吧,你俩怎么回事。”
梁桔满脸的玩笑之意,让人看不出真假。
“你就不能让我疯狂一次?”她半真半假地问,眼中的迷离早已渐渐散去。
于言洁被唬住,半天没说话。梁桔咬了一口西瓜,若有所思地瞥一眼包房紧紧阖上的门。
刚才跑出去那女人,她貌似在哪见过。
***
“玲姐!”
阿元终于追上钟玲,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钟玲被吓住,回头一看,“阿元?”
她低头看阿元抓住自己的手,阿元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妥,不情愿地将手松开。
“你没事吧?”他小心地问。
“我没事。”钟玲勉强地笑笑,“你怎么出来了?”她朝阿元身后看去,并没有看见那个人,心中难免有了失落。
阿元假装摸了摸自己的裤袋,道:“我出来抽根烟。”
身边不断有服务生端着果盘来来往往,他们看到钟玲均叫一声,“玲姐!”
钟玲一一向他们点头,算是回应。
有人用别样的眼神看着她和阿元,钟玲低头,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快回去吧,别因为我影响大家的气氛。”
“没事,反正我也出来了,这么晚,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还有些事要做。”
知道她这是在刻意躲自己,阿元看了钟玲好久,有些话藏在心底很久不知该不该说。
“玲姐,我…”
他抬起手想要扶在钟玲伶仃的肩上,可手抬到一半堪堪顿住。
“钟玲!”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阿元听到有序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由远至近。
钟玲偏头,看见毛东站在几米之外两侧包厢之间的过道上,他就那么突然站在那,英俊的样子让人无法不心动。
毛东越过阿元站在钟玲身侧。
并没有提刚才包厢内的事,他只是说:“昨天财务给了我上个月的红利分配,以后这些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你才是这里最大的股东,本就应当由你决定。”说真的,他能从包厢出来找她,钟玲很开心。
看钟玲复杂又疏离的表情,毛东还是忍不住讲了句:“我有事跟你说。”
他侧头,这才看向阿元,“今晚张总儿子来了,你帮我去看着点沙皮。”
阿元虽点头答应,可目光却一直留恋在钟玲身上。
看钟玲和毛东往走廊尽头走的背影,看着他们俩之间永远隔着一个人的距离,阿元觉得,他们彼此有种疏离,却同时又有种不知名的联系。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因为痛恨自己的无能和懦弱,渐渐握成拳。
***
回到包厢阿元看见梁桔独自拿着话筒坐在高架椅上,她闭着眼陶醉地唱着一首摇滚节奏很强的歌,模样有些孤寂。
沙皮早已玩high,跟于言洁孙晓寿拼酒拼的畅汗淋漓。
答应东哥回来,想到沙皮跟张总儿子的过节,阿元自然要谨慎的看着沙皮,以防他又闹事。
***
毛东还有一家公司,他一般很少来北星,大部分时间这里还是由钟玲独自打理。
毛东的办公室是钟玲亲自找人设计装潢,颜色搭配低调,只有黑白两色,风格虽简单,但所有的办公用品却都是国外高端品牌,目的也是希望他办公起来能舒服些。
打开办公桌旁边的落地灯,灯光从一侧泻下,将一半的办公室照的透亮。
硕大的办公桌上并没有很多文件,每件物品都摆放整齐,即使很久没用上面也没有一丝灰尘,像是被人用心擦拭过。
“这个给你。”
毛东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黑色真皮椅上,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摞资料,放在钟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