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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城董家餐厅,一家人围桌吃早餐。
何玉姝:你是说……董富海?(干笑)不务正业的东西,怎么能干成大事,当部长,倒数第一……
董乙甫:(威严)少人他人闲话。
何玉姝:我说错了吗?他,你大哥的儿子,董富海想进公司,你“顿”都不打一个,就让他当部长。自己的儿子女儿,你一个管理岗位都不安排。你怎么想的?你就让你大哥一家人,逐渐占领公司、夺走公司?
董乙甫:别说那么难听,他们夺不走公司。
何玉姝:难听?好好,不说他们了,免得伤了脑筋。你安排羽西到公司做个财务、营销主管什么的,至少可以了解、掌握公司的运行动态和财务状况吧?至少不能让董乙华的儿子独占所有机会吧?
姥姥: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做好。
董舒雅:(鼓掌)哎哎,这个好,这个好。姥姥,你哲学家了。
姥姥:(起身)吃饱了,修行了。
姥姥捻着佛珠,上楼去了。
董乙甫:(对董舒雅)你让我,帮你什么忙?
董舒雅:爸,您能不能……(转念)唉,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何玉姝:什么呀,你自己想办法?
董舒雅:我想让老爸,给我弄两台闲置货车。
何玉姝:货车?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董舒雅:所以,不想让老爸费心了。
董乙甫看了看母女俩,又看了看低头吃饭的杨枝琼,微微一笑。
何玉姝:嗯?……快吃吧,枝琼,吃完了你去医院,陪护羽西好哇?
杨枝琼:(点头)嗯,好的。
董舒雅:(大口吃蛋挞)我也去。
杨枝琼:舒雅姐……
董舒雅:噢?(眼珠一转)噢。我不去了,拜拜。
董舒雅起身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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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卧室,董舒雅满屋子转悠着,想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打起来。
董舒雅:哎美琳姐,你不是有家物流配送公司吗?现在生意怎么样?
何美琳:(OS)不怎么样,都快息了啦。干什么呢关心这个?
董舒雅:……那有没有闲置的、或者利用率不高的小型货车?
何美琳:(OS)有啊?我正打算处理一批车辆,你想干嘛?
董舒雅:哇噻,太好啦,给我留下几辆……干嘛?你不用管了。
何美琳:(OS)具体几辆?什么吨位的?新旧程度?赶紧报给我。
董舒雅:……具体几辆、吨位?……(转动眼珠)我等会儿给你回话,拜。
董舒雅挂断了何美琳的电话,嘻嘻一笑,接着又拨打起“张宇轩”的手机来。
董舒雅:宇轩,你说你们公司需要货车,大概需要几辆?
张宇轩:(OS)怎么了?有什么想法?
董舒雅:是这样。我姐们的公司,刚好有一批闲置的货车,我想帮你弄几台过去。
张宇轩:(OS)哦哦。刚才跟相南商量了一下。一辆皮卡一辆轻型货车,基本上OK啦。
董舒雅:好呢,我明白了。
董舒雅说完,挂断手机想了想,双给何美琳拨去了电话。
董舒雅:哎美琳姐,你在哪儿,睡觉?……哇靠,你这周末过的,王妃也就这份儿。赶紧的,我要去看你的车……当然越新越好……不跟你废话啊,我到你没倒,当心我掀你的被窝……好,呆会见。
董舒雅一边打着手机,一边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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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何玉姝躺在贵妃沙发上看电视,姥姥在打坐。
董舒雅走过去,给何玉姝拢了拢被子,笑了笑。
董舒雅:妈妈,我出去跟你买点儿,好吃的养心的东东去。
何玉姝:(笑)好吃的?还养心的……你会买吗?
董舒雅:吃什么补什么,对吧?买动物心脏,炖着吃,好哇?
姥姥:(睁眼)……噗。
董舒雅:笑什么?姥姥?
姥姥:吃什么补什么,看似有道理,其实没道理。我收集了几个养心的方子,你拿去去采购一些食材,给你妈补一补,这才是正道。
姥姥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递给了董舒雅。
董舒雅:(翻着看)哇噻,养心秘籍耶。姥姥,您干嘛收集这么多宝贝?
姥姥:(叹)当年,你姥爷得了这病,我就留心开始收集。只可惜,方子没用着,你姥爷就走了。你妈也有这毛病,就一直收着,以备不时之用。
何玉姝听了,看着姥姥,想着心思。
董舒雅:明白。我走了。拜。
董舒雅转身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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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尚城别墅,院子里。
董舒雅将车从车库开出来,看见栅栏门的,又多了一束玫瑰花,很厌恶地别过头去。
董舒雅:(停车,打手机)哎枝琼,把栅栏门上的东东,扔了。
董舒雅挂断手机,开车出了院子,加油向前驶去。
手机响了,见是“何美琳”的,赶紧连接车载蓝牙,接听起来。
董舒雅:哎美琳姐,终于起床啦……(大声)你说什么?谁出车祸了?
董舒雅的表情,瞬间变了好几变。她关掉车载蓝牙,将依靠在路边。
她静静地坐在车座上,头枕靠枕,一动不动,几乎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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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倩乘坐的公交车,到站了。
肖钢的轿车,就停公路站前。
肖钢站在轿车引擎盖前,一副玉树临风的样子。
黄晓倩下了车来,肖钢连忙迎了上去。
肖钢:说好过去接你的。干嘛要乘公交啊?
黄晓倩:这程路,你走一半,我走一半,挺好啊。
肖钢:哈哈,有点意思。走吧,奶奶已经等不及了,早早地催我,让我出来接你。
俩人谈笑着上车轿车,沿着大街向前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