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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出发呀?”我惊异地看着慕容哥,感觉这也实在是太紧迫了吧,毕竟这三千多公里的地方,说走就走呀。
慕容哥走出我的办公室,甩下了这么一句:“机票我会叫人定好,你只管准备东西,过会向所长报告了,我们就直接去机场。”
虽然跟慕容哥一块去办案很放心,大问题都由他来定,我倒是一点都没压力。但现在的我心里已经起了变化,最近这几个案子的经历让我找到了感觉,已经敢于自己独立办案,而且自己已经形成了这么一种心理,在一个杀人现场,只能靠自己去独立分析,不能老是依靠别人了。
我们的车子差不多是漂移的节奏,把野家坞的美人坡甩在了后头,箭似的向机场飞驰而去。
等我们急冲冲地赶到机场的时候,航班已经停止办理登机手续。我们出示了证件,机场派出所的同志立即把我们从工作通道放了进去,等我们跑上飞机时,美丽的空姐正准备要关上机舱大门。
系好安全带,飞机呼啸着冲上了蓝天,我坐在最后一排,看慕容哥微闭着眼睛正在听音乐,我开始思考起来,这起案件到底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挑战?
几个小时的飞行多少有点累,机舱里嗡嗡的噪音吵得心烦,飞机越过千山万水,终于安全抵达。
慕容哥的同学叫萧克,一见面就大呼小叫的,也许他都没看见慕容哥后面还有一个拎包的小女法医。
老同学见面忘乎所以也是理解,我朝他看了看,他长得比慕容哥还高一些,相貌同样是英俊的标配,在我印象里,法医系毕业的男生都长得高高大大的,因为不仅仅要学医,还必须符合人民警察对于身高体型的要求,总之一句话,不仅要本事,还要颜值高,不然就没有机会来演唱这法医的《代言者之歌》了。
飞机上的食品难以下咽,早就饥肠辘辘了,我们跟着萧克来到了一家特色餐馆,餐馆不大,但端上来的菜品实在是诱人,我再也顾不得淑女的形象了,大吃大嚼起来。
一阵寒暄之后,主题就自然而然奔向了案子。
萧克虽是慕容哥的同学,但他法医系毕业的时候,回了自己老家的县城工作,这小地方一年没几个案子,自然业务上得不到什么锻炼,几年下来,可以想象和慕容哥的差距有多大。
他现在是技术队长兼法医,我们听他详详细细地把案子的调查情况说了一遍,才知道这个案子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被害人女的叫齐梦,男的叫段郁,是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嫌疑人叫武平,他们住在县城西面的一个移民村里,这个移民村住的都是前几年修水库时迁移出来的村民,这些村民以前住的那个村叫死人谷,那个村名字叫得邪门,风水也不是很好,以前老是有人莫名其妙失踪。后来修了大坝蓄了水,这个死人谷就永远沉没在水库底下了。后来,这些村民全部集中安排在移民村,距离原来的死人谷十几里地。但是因为本来要大力发展的移民村没有投资商来投资,村民们生计没有着落,搬走的,外出打工的不计其数,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了。
按照当地风俗,齐梦和段郁新婚满一年才可以离家打工,可这才半年多,小俩口就都命丧黄泉了,前段时间有人从这个新修的水库里发现了几包尸块。
“我们最关心的是你们怎样锁定这个嫌疑人武平的。”慕容哥见萧克讲了半天,还没讲到重点,就打断了萧克的介绍。
萧克于是就开始讲到武平的事儿:“说实在,硬的证据也没有,但是这个移民村的位置相对孤立,没有流动人口和外来人口,也就是说嫌疑人也就是这百来口人当中,除了这个武平有盗窃前科之外,其他村民根本就做不了这种事。”
“那武平的家搜查了吗?”我旁边插了一句。
萧克呵呵呵地大笑起来:“那还用说,都差点翻了个底朝天了,就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那好吧,我看死者的家和武平的家都要再去看一看。”慕容哥总结性地说。
萧克示意服务员买单,然后说:“那今天天都快擦黑了,你看晚上还是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去看现场?”
其实萧克也就一句客套话,他一定知道,我们飞了几千公里来到这里支援他,肯定不是来吃白饭的。
我和慕容哥对视了一下,几乎同时说:“不用吧,趁天没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