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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艘关注这场登月战争的星际战舰一眼就能看出从月球废墟里升空的飞行器，是一种可以在地月系内作战的小型无人机。
搭载的火力系统也许不如刚才的固定能量炮，但也相差不远。
影响这种飞行器无法超越地月系进入恒星系之中战斗的原因是引擎系统的锅。
等到亚顿的身影消失在战争议会房间后，小虚看着这些浩浩荡荡朝着太空深海舰队飞过来的无人机编队，突然想起了什么的对还没有离去的北宅和企业号问道：
“你们这个世界的古人类，最后科技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正要离开战争议会的两艘守护者舰娘听到小虚的问题后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北宅率先说道：
“这种事你问企业号就可以了，我诞生的时候，那些古人类已经处于绝境，该丢了都丢差不多了。”
“我也好不到哪去，安吉列斯和大和号把我击败转化为舰娘的时候，古人类文明已经损失了月球基地，并且和火星殖民地失去了联络。”企业号摇了摇头说道。
“嗯，也就是说刚刚走出自己的母星，正在老家的恒星系里转悠的水准？”小虚总结了一下企业号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意思问道。
“大约是这样的吧。”企业号也不是很肯定，但从当时的记忆，还有后来一些遗迹城市挖掘来看，深海出现时古人类的科技的确很先进。
“有研究出超光速引擎吗？或者说，有类似研究这种东西的实验室吗？”小虚接着问道。
“这种东西我们怎么知道……”北宅摊开手有些无语的说道。
然而企业号在犹豫了一会后回答道：“有，而且已经快要成功了。”
“快要成功和成功在这种东西上可是差别很多的，多少文明一直到灭亡也没能迈出自己所在的恒星系。”小虚有些严肃的说道。
能够走出自己的母星是文明向着更高阶段前进的第一步，而能够迈出母星就意味着这个文明知道自己所处的恒星系和整个宇宙相比是多么的渺小。
是否能够研究出把几十，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光年的距离化作弹指一挥的引擎，决定了这些刚刚从襁褓中睁开眼的文明能不能站起来。
也许和生命的诞生，智慧的火花被点燃这两个奇迹相比，这种跨越并不算什么，但是在小虚属于虚空神祇的那一份记忆里，整个宇宙，能够迈出这一步的文明比率不超过亿分之一。
也就是说，一亿个诞生出自己文明的物种，只有一个能够迈出这一步，开始把足迹真正的踏入到浩瀚的星海之中。
“一亿分之一？这……这么低？”北宅被小虚的解释吓了一跳。
“很夸张吗？可惜这只是估算，准确数值只会更低。”小虚伸了个懒腰说道。
“已经完成了”企业号听到小虚的介绍后，沉默了一下说道。
“什么？”本来全身都是方的北宅有些惊讶企业号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