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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听到汪一山的提问,连忙说:“有点担心的样子,一路上总是跟我聊天,应该是想从我的嘴里知道许小姐的近况如何。”
汪一山点了点头:“盯着那丫头点,看看她有没有跟什么人联系。”
“放心,汪总,老王以前是特警侦查队的,他看着那丫头呢!”
当保镖转身离开后,汪一山起身上楼来到卧室。
许展应该刚洗完澡,长发滴着水披散在后背,只裹着一条大浴巾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方才逛街刚买回来的杂志。
看来今天的闺蜜之旅让许展心情开朗不少,汪一山走过去,拿了条毛巾走过去,帮许展擦着头发,顺便瞟了一眼杂志上的内容。
原来是畅游西班牙的旅游介绍。
“怎么想出去玩玩?”
许展没有抬头,边翻着书页边说:“就是觉得这里面介绍的美食挺好吃的,你看这个葡萄酒烤鱼……”
汪一山看着许展亮着眼睛直盯着图片,不由得笑了:“隔着图片能闻到味儿吗?等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下,然后给你办护照签证,我们去欧洲玩一圈去。”
许展听了并没有表现太多的欣喜,只是低着头,依旧投入地翻着杂志。
汪一山不耐烦地抢过总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书,甩到一边后,一把抱起许展,往卧室的大床走去:“我也有一瓶上好的葡萄酒,一会撒在展展的身上好不好,一定比烤鱼好吃多了……”
不一会,卧室里便传来舌尖撞击皮肤的大口的吮.吸声和女孩尖叫着的呻.吟声……
原本以为,自己随口的提议,许展没有放在心上。
但随后的几天,汪一山发现许展从衣橱里翻翻捡捡,选了一只超大的行李箱,没事往里放点衣物、防晒霜、感冒药、拉肚子药什么的,还把一大本的旅游指南也塞进了箱子里。
这样的姑娘还真有小时候跟着学校去春游的劲头,毕竟年轻人,对出国旅游难免有些兴奋的感觉。
于是汪一山吩咐助理带着许展去办理了护照后,又特意给她买了一只精致小巧的粉红色行李箱,并且告诉她不用带太多的衣服,到欧洲后,还会逛商店买衣服的。
可是这天一大早,许展又来劲儿了,翻了翻自己的衣服,发现汪一山给自己买的衣服绝大部分都是浅白色的,总觉得没有称心的颜色:“我妈说穿色彩鲜艳的衣服照出来的照片才好看。”
衣服翻得满床都是,却一件也挑不出来。
汪一山瞪了她一眼:“那你上次跟郭琳琳去逛怎么不买?”
许展撅着嘴,老半天才说:“衣服那么贵,我怎么舍得买?”汪一山是知道许展是穷命调子,一辈子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可难得看到许展撒娇的小德行,当哥哥的居然把下午公司的会议都推了。
他亲自带着许展又去了那家叫“漾“的服装店。
这次有个决断杀伐的坐镇,买衣服顺畅了很多,不一会的功夫就选出了四套衣服。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门口的电子风铃响了。
许展扭头一看,原来是白佳柔来了。她的手里拎着袋子,掏出那件咖啡色的套裙后,怒气冲冲地问店员,她这件订购的衣服是不是有人试过了?
店员连忙面带笑容地解释:“衣服到店后,我就给您打电话了,衣服挂在店铺的最里面,肯定没人试!”
“没人试?没人试怎么裙子的领口上会沾着唇彩呢?”
店员顺着白佳柔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是吗!老大的一个嘴叉子印在衣服的领口里。
白佳柔接着不依不饶地说:“怎么回事?什么人啊!什么素质,已经预订出去的衣服也要是试!”白佳柔的咄咄逼人小店员招架不了,于是忍不住偷偷瞟了眼一旁的许展。
白佳柔顺着目光望过去,看到了站在穿衣镜前的许展,自然也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汪一山,白小姐的脸顿时比她的姓还要白上几分。
许展不怕事儿大,斜看了白佳柔一眼后,消失了许多时日的刻薄似乎苏醒了过来,说到:“衣服是我试的,怎么了?是把衣服撑开线了,还是撑变形了?蹭点唇彩就拿水洗洗呗?你们老白家的衣服裤子怎么洗起来都这么费劲?”
这话一出,新仇旧恨风起云涌,白佳柔的眼里迅速聚拢起两汪泪水?
“汪一山,你就是为了这个泼妇跟我分手?我……”她没说出口的是,自己有哪一样不如她?可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太落下风了,可汪一山一直躲着不见自己,憋在心里这么多时日郁闷,真是再也压抑不住了,全化成晶莹的泪花涌了出来。
汪大少显然没料到买件衣服也能跟前任来个顶头碰,原本带着小心肝儿烧钱玩儿的好心情顿时受了影响。
超出自己掌控的意外,是最让汪一山讨厌的,这让他的脸略显阴沉。他看都没看白佳柔一眼,只是转身对店员说:“那件衣服多少钱?直接双倍从我的卡里划出赔给她吧!”
许展此时特别佩服自己的哥哥——用钱解决一切的少爷派头,不是一般人能抖出来的!
再人渣点的前任,最起码得说句“其实你很好,只是我们性格不太合适”这样的客套话吧?怎么能看见水汪汪的大美人,跟看见狗屎一般,直接跳过去忽视掉呢?
白佳柔曾以为自己很了解汪一山。
在哥哥的那个圈子里,谁不知道汪一山呢?
能力、外貌样样第一,可他这个人其实里面是冷的,捂都捂不化,就算是当初主动追求自己的时候,那看似微笑的表情也是冷冷的。她虽满心欢喜,想要一口答应,可女孩的顽劣天性还是想欲迎还拒一下。
当她看向那双笑着,却漫不经心看着自己的眼时,想好的措辞却怎么也吐不出。她总觉得那眼里都透着一丝不耐烦,好像如果自己不同意,那他下一刻就会转身走人,不做一丝的停留。
于是,一向矜持的她,当着众人的面,落落大方地接受了汪一山的示爱。
她清楚地记得,就算是俩人在交往的时候,汪一山也从来没有陪自己逛街约会,买过衣服。他总是说自己的生意应酬很忙。
每个月,会有那么一两天,在傍晚时分突然打来电话,然后开车到校门口等候自己,再去酒店过上荒淫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