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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欢乐安抚好心里那只突突乱撞的小白鹿,正穿着她家阿语给挑的衣服一脸荡漾的迈出卧室。啧啧,都这个点了吗?大概是昨晚太过闹腾的缘故,意味着两个人都起晚了。而她的小蜜蜂就是插翅而飞也没法准时赶到公司了。所以,这种时候用轮胎半路漏气什么的就是最好的理由。郝欢乐深深为自己的机智果敢折服,也懒得去惋惜那毛爷爷奖励的全勤奖。她现在想的,只是给她家阿语带点什么早餐。每天共进早餐什么的,可是一种香\\艳绝伦的炫耀呢。
她走到阿语的房前,笑得异常温柔,“阿语,今早想吃什么早餐?我给你带回来。“只一句,那门就打开了。闻人语自门后迈出大长腿,“走吧,我送你,买了在车上吃点就行。”“可是这样一来你也会迟到的啊?”郝欢乐又看了看时钟,神情颇有些担忧。闻人语不以为然的摸了摸她的毛茸茸的脑袋,“可是送女朋友去上班,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么?”得了,当真是英雌难过美人关,这下连传说中的精明干练的闻人女王也从此不早到了。
第一次当上红颜祸水的郝欢乐被一句女朋友乐得心花怒放,也开始得寸进尺的履行作为自己女朋友的权力。她的目光落在她家阿语的那比她长了一大截的大白腿上,咳得十分不自在,虽然阿语穿自己衣服裤子的事确实让她的心里诡异的兴奋满足,但同时也是对自己身材的毁灭性打击,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腿是要露给谁看呢?
虽然她是看得很满意没错,但也不能让别人也满意了去。毕竟普天之下就只有这么一位独一无二的闻人语,一不小心叫人觊觎了去,心里寒碜不说,引发了各路男女老少的激烈争夺,那自然也是有违和/谐社会大背景的。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郝欢乐同志本着忧国忧民,为社会主/义奋斗终身的崇高理念,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规劝:“阿语,现在都已经快秋天了,正处于天气乍热还凉,蚊虫疯狂肆虐的季节。那什么,虽然办公室里有空调有纱窗,但也架不住蚊子多啊。你虽然不在意被叮一两个包什么的,但指不定有的人会眼尖的瞧见啊。然后说些什么如美玉带瑕啊,皮肤敏感之类的酸话,这简直是人身攻击了。”
闻人语好笑地拿眼觑她,嗓音慵懒而低沉,“所以呢?”“所以,嗯,你还是把这短裤换成长裤好了,办公室里有空调不至于热着,而且也不用怕蚊子叮咬了。”郝欢乐一脸学究派的认真严肃。闻人语便“扑哧”的笑出声来,伸手捏了捏那人的白脸皮,“知道了,这就去换。不过麻烦你转告那位眼尖的有的人,吃个醋还这么道貌岸然,拐弯抹角,也是醉了。”说完,在某的人石化的小脸上摸了一把,扬掌而去。那手也不知带了什么魔力,明明带着微微的凉意,却让某的人瞬间从耳根烧到脚尖,红得跟水煮虾似的。
原来,被发现了啊?郝欢乐微微有些懊悔,万一以后她家阿语都不穿牛仔短裤了怎么破?当有的福利就这么被自己白白葬送了,可惜,可恨!
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是多虑了,此后在天气转凉之前的幸福时光中,闻人语可是一直穿着各式短裤子在屋里头晃的,只不过阳台的那面窗帘,是再也没有拉开过了。那时候让白大/腿晃晕了眼的郝欢乐,就少不得一脸荡漾的笑,“这女朋友的待遇还真不是盖的。”闻人语便伸出指头来勾了她下巴,“我没跟你说过么?你想要的,便是我想要的。”那如兰冷香从她上翘的嘴角贴着脸送来,吓得郝欢乐直接溜回房里。嗯,是溜回她们的房里。
咳咳咳,自从确立关系后,她就再没躺过自己的床。1.5米的床自然比不得1.8米附送人形抱枕的大床了。唯一的缺点似乎就是那以晚安为目的吻总是你来我往你争我抢你进我退礼尚往来了n个回合才能进入拉灯情节,稍微影响了早睡早起的作息习惯。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现在的郝欢乐还杵在客厅为自己龌/龊的小心思被识破而尴尬不已呢。她可真心不是什么大女子主/义,可一想到若有人色/迷迷地盯着她家阿语看,她心里就酸得难受外加血压升高。小醋怡情,大醋伤身,这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所幸她家阿语可是个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乖乖巧巧的换了一身,把自己武装到脚踝,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这就是她家阿语!哪怕包得严严实实,但举手投足间,也自有仙风。郝欢乐便乖乖的任她牵了手上车,对那脚下各踩一个心的闻人羽和乐无异熟稔地打了下招呼。美(荡)好(漾)的一天开始了!
她荡漾地听着电台,荡漾的哼着小曲,直到闻人语吩咐她下车买了两屉小笼包,她荡漾的笑脸才垮了下来。也不知闻人语是不是昨晚太累饿到了,这吃起小笼包来都不带数数的。吃就吃吧,她还要人喂。她开车嘛,身为副驾驶的乘客兼女友殷勤喂食也是应该的。可她居然还挑?请问这小笼包不都长一样的么?你一会儿要吃左边那个大一点的,一会儿要尝底下那个快被压扁的,那压扁二字次还特别的字正腔圆是几个意思?尤其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简直是红果果的表示另有所图别有深意言下之意醉翁不在酒啊。是以一屉包子喂下来,郝欢乐都已经羞得比红灯还要亮了,恨不得把另一屉包子也倒进那张吐气如兰的嘴里塞个严实,最好把她腻到这辈子再别打小笼包的主意为好。
“没脸没皮、没羞没臊、流氓!”郝欢乐觞着眼角偷偷打量着正笑得如偷了腥似的猫一样愉悦的闻人大律师,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脱俗呢?说好的优雅呢?正看得咬牙切实,那人似有感应般看了过来,那挑眉一笑的动作明明那么肆意风流,那么流/氓好/色,自己却偏偏不争气的红了脸,羞得身子都发软了,心里只有一句话,艾玛,有毒!这笑容有剧毒!
她虽然对她家阿语的污术腹诽了一路,但真的到达公司时却又不舍得下车了。“怎么?”闻人语侧过身子替她解了安全带,还一手支开了车门,却见她低着头安安分分的坐在座椅上,似乎并没有抬/臀起身的意思。
“怎么?”闻人语又问了一遍,只是这次清冷的声音里透了关切与担忧。“没,没什么。”郝欢乐继续低头死磕,就是耳朵都烫得要冒烟了。她也确实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自己这颗尘封多年的少女心为毛联合那头小白鹿无端发作了。非得下令自己的身体老老实实坐在那等待着什么,就像寻常恋人般的临别小互动这类的。然后她就等来了一只温柔的微凉的手,那手轻轻覆盖在她的额角,缓缓游移,细细摩挲,待郝欢乐十分受用的闭上眼睛享受时,她就特无辜的最后冒出一句“奇怪,也没发烧啊。”
登时就让郝欢乐的七彩少女心碎落一地。她连忙微一挣扎避开了闻人语,粗着嗓子回了句“没事,再见”,就要撒开脚丫子夺命狂奔。却被那只可恶的手拉住了胳膊,“干嘛?”她没好气的问道,眼里甚至还烧起了委屈的小火苗。然而下一刻,那火苗就熄得毫无踪影了。因为回答她的,是一个无声的吻。闻人语就这么出其不意的递了唇过来,香甜柔软,异常可口。郝欢乐觉得刚才那一屉小笼包都白吃了!不然她怎么会这么饿。好像怎么也尝不够,怎么也吃不饱一样,直到胸肺都窒息得闷痛了,才不得不放开了同样一脸通红的闻人小语。
只不过她家闻人小语委实不是省油的灯,尽管发髻半偏,垂下几根青丝,面上却不见半分羞赧,反任那发丝轻轻拂在郝欢乐的脸上,将她一颗本来就跃动不已的心,拂得酥麻不已。她再次伏下身子,在郝欢乐紧张得上眼睛的时候,上翘的嘴角蹭过她发烫的脸颊,落在红得滴血的耳畔,“你想要的,便是我想要的。再见,阿乐。”她便再次越过郝欢乐的身子,为其撑开了门。郝欢乐便是拖着一双软绵绵的腿飘出去的,整个人一直沉浸在那句神秘的引人遐思的“你想要的,便是我想要的”上去。我想要吻别,所以阿语就和我吻别了,那如果想要别的,阿语会不会也想?咳咳咳,不行了不行了,这一大早这么奇思异想,她还要不要干活了。周一啊周一,这明明是每周最残酷的日子,为毛她会忍不住偷偷的笑呢?她回头看了一眼那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亮银色座驾,只觉得心里从来没有这般亮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