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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夏侯子衿说想吃荷叶鸡,大半夜的穿着单衣和陈慕一起去了园子里摘荷叶,已经过了子时,头顶是明亮的月和璀璨的星,陈慕耳力好,走到园子门口就不愿再往前,夏侯子衿有些奇怪,随即也顿住脚步。
远处压抑的低喘和偶尔惊惧的低呼落入耳中分明是熟悉的声音,夏侯子衿拉着小哑巴走近,隔着层叠的荷叶去看,凉亭里衣衫凌~乱正行苟且的二人,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母亲在世时身边最贴心的丫鬟,本来说是许给他做通房的女人,此时大张着腿娇~喘连连的躺在他父亲身下。
陈慕自然也知道这事,咽了咽口水紧张的看着他,纯净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夏侯子衿阖上眼睑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就是想要有个人来担心自己,尤其是这个什么都不会说的小哑巴。于是刻意做出落寞伤心的假象。
“回去吧。不饿了。”
因着这件事,陈慕对夏侯子衿多了点同情,这几日对他可谓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连那份傻气都没那么傻了。
夏侯子衿这人怪癖多的很,从不喜人近身到不愿和女子同床,从滴醋不沾到见不得动物内脏,从洗脸水温度要固定到饭后漱口水必是山上冷泉······
桩桩件件陈慕记得清清楚楚,连他写字作画爱用的纸张都要精挑细选,可谓龟毛到了极点。
夏天总是要下雨,雨打芭蕉滴滴答答端的是伶仃飘摇的情怀。
一下雨夏侯子衿就偷懒,带着陈慕去给夏侯老爷子请了安窝在软榻看书,陈慕起先趴在窗台上看雨打芭蕉的伶仃美,后来雨下得太大就缩了回来,掌灯找出先前看的那本书想要再看一遍找找细节,却发现书上一片空白,什么字都没了。
小哑巴站在软榻边,白净的脸上带着点呆愣愣的疑惑,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带着点欲语还休的勾人mei意。
夏侯子衿觉得下腹的邪火又升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兴许是最近火气太旺,也许他该听父亲的找个通房丫鬟。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做起来便容易得多。
夏雨惊雷来去如风,夜间陈慕被要求宿在耳房。
娇俏的少女被送进房里,夜风吹过,灭了灯火。
陈慕睡的沉,没听见主房里的声响,不然怕是又要面红耳赤。
夏侯子衿初尝情~yv,自然是欲罢不能,加上身下少女含羞带媚的俊俏模样,即使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也是激荡的。
少女起先在哭,咬牙细细的喊疼,后来便放松了下来,娇娇的喊公子,到最后一回已是只能嗯嗯啊啊不知喊什么了,整个人攀在夏侯子衿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晃摆动。
陈慕一大早起床准备进屋伺候夏侯子衿却被告知,近几日不用他伺候了,夏侯子衿给他放了假,陈慕觉得挺开心,拿了包银子出了府,逛了一圈却又不知要买什么,他来到这第一回放假,有点迷茫该怎么过。
溜达了一上午,像个进了古城景点的游客四处逛逛看看,中午随便找了家酒馆吃饭,挂烫素面配的是一小碟咸菜,陈慕吃了四碗觉得微饱了付钱出门。
门外有条小街,路边吆喝声此起彼伏皆是些零嘴小吃。陈慕嘴馋,就从第一家开始尝尝,若是好吃就买一份回去。
这般逛了一半,他有些吃不下了,抱着一堆吃食决定剩下的地方下次再逛好了。
回去的路有点艰辛,陈慕看着四通八达的街道,踟蹰了很久转身随便拦了个路人,书生模样的青年,看着眼前的稚气未脱却明显不正常的少年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这位公子有何事?”
陈慕觉得他挺好说话,抿着嘴唇空出一只手艰难的比划:请问,慕容府怎么走?
那人脸上笑容不变,见他比划看的耐心,温和的猜测:“路?去哪?木,木什么,慕容?”
陈慕点头,额际的汗珠滑下来,微微笑开露出一嘴糯米白牙。那人也笑,书生气十足,如同春风拂面:“我正好与你同行,不嫌弃的话一道如何?”
陈慕点头,对自己每次都落在路痴身上这点表示十分的不满意。
到了门口,两人作揖告别,陈慕从手里分出一包东西塞在他手里,笑开的样子又傻又蠢,偏落在别人眼里成了风景。
书生见他进了府门没人拦着这才转身悠哉哉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他要去的地方今日怕是走不到了,还是明日再去好了。
陈慕进了院子,见到的不是夏侯子衿,而是一个姣娜的少女,穿着崭新的衣裙,站在院中收衣服,看见他微微福了福身子,转身躲进了房间,陈慕有些呆愣,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是哪里来的,不过他对人家没起心思,抱着吃食进了房间才想起来要给夏侯子衿送一份的,探头看到紧闭的房门,陈慕觉得夏侯子衿也许不希望他去打扰。
夏侯子衿确实不希望见到陈慕,迫不及待回房便抱着那如今已经晋升少妇的女子温存的男人哪里还记得旁边还有个自己曾经挂念的傻哑巴。
陈慕知道夏侯子衿有女人时那女子已经被尊称为莲姨娘了。住在别的院子里,偶尔会来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