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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猛的一震，心头一阵狂喜，她更加往他的怀里依偎着，“我知道，我知道。”
她应道，眼里的慌乱消失被心安替上。
太好了，秦墨不会离开她了！
自私如唐琳，心里永远只有自己的感受。
永远不知道有个人在默默承受加倍的痛苦。
“我帮你换。”
她嗓音里都带着愉悦，很少发出这么清脆如小女孩般的声音。
“不用，脏。”
衬衫上面还有他滴落的血，他不想让她碰。
秦墨推开她，拿着衬衫朝里侧的卧室走去。
他承认他怂，他承认他对着唐琳说不出狠话，他也承认唐琳要做的什么事他只能任由。
她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火气全消弃械投降。
他无法对她说……不。
为了一个唐琳，秦墨不断妥协……再妥协。
深爱至死，大抵如此。
扔掉带血的衬衫，秦墨展开新的白衬衫穿上，一丝不苟帅气逼人。
他无法对唐琳说不，但他可以替她在身后帮她减少一些罪恶感。
秦墨打开门走了出去，唐琳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看他出来，她笑着，喜悦染上眉梢，看出来是真的很高兴。
高兴。
因为他说的那句话么。
呵。
她高兴他就高兴。
他可以每天对她说一遍我爱你，只要她愿意听。
“我走了。”
秦墨说着，大掌僵硬的捏了捏她嫩嫩的鹅蛋脸。
开门时，唐琳突然问道，“秦墨，你今天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秦墨步子一顿，话在嘴边琢磨了千万遍才慢慢地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