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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温婉耐着性子坐在沙发。
“我能问……你……你母亲叫什么吗？”方林凤小心试探。
温婉怀疑的看着她，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对自己的家人这么感兴趣，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回答道：“我母亲叫温锦。”
方林凤一怔，又问道：“你有姐姐吗？”
温婉蹙眉，想起了温世清的私生女温暖，那个曾经害得她差点自杀的女人，按先来后到应该算是她姐姐吧。
但是这个女人她压根不想提，没空清楚对方什么来意之前，她什么都不想再回答了：“没有。”
“真的？你真的没有姐姐？”方林凤突然激动起来，整个身子都往前伸恨不得上去抓住温婉。
“没……没有。”
“不！不是的孩子，你有姐姐，但是她已经过世了！”方林凤靠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您什么意思？”温婉觉得莫名其妙，有没有姐姐她自己还不知道吗？
“孩子，我是你亲外婆，你妈妈是我的女儿，你知道吗？”方林凤突然起身，鼻梁上的老花镜也顺势往下滑了滑，她老泪纵横地看着温婉。
“……您在说什么呢？”温婉一愣，用一种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她，心里觉得这人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