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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雯听到她提的这两个人，不说话了。两个人都是艺海的艺人，前者小有名气，跳槽后也不见得有多好，最多强上那么一点点。后者完全没名气了，现在当模特有人肯用她，就偷笑了。
而她……
虽然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是白依雯知道，他们是半斤八两。要不然也不会混到艺海来。除了艺海，谁肯要她？
只是没人告诉她，到底哪里不对了。虽然脸蛋身材，她不是顶尖，可也不比那些小有名气的差呀！
知道她被说动了，顾盼兮继续劝说，“你现在是我负责的，咱们是绑在一起的蚂蚱，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害你。你也看到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可能没脸漂亮，没脸身材好。但是若比气质，哪个比你差？”
白依雯抿着嘴，没出声。但是眼睛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
能看到一些明显是客人的女人从这里一边闲聊一边进进出出。每个人的仪态都优雅自然，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不一样的风采。
恰在此时，顾盼兮幽幽地说道：“不是每个人家世都好的，想融入那个层面，不仅仅需要脸蛋和身材的。你需要内涵。”
没错，内涵。
白依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起顾盼兮来。
这种地方，她都不知道，顾盼兮如何知道的？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看出，顾盼兮虽然只是很自然地往那边一站。明明和她没什么不同，却有一种挺拔自信的美感。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并不想承认自己刚才的失态。咬着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好在顾盼兮也没勉强她，只是淡然一笑，“今天是周三，到下周一，还有五天的时间。虽然仓促，但只能一搏了。”
白依雯没动，却也没反驳顾盼兮的话。
突兀地，一只手伸到她面前，“不好意思过去，我去交费。你跟着过来刷卡。”
白依雯有些委屈地看了顾盼兮一眼，施施然地交上单子，跟在顾盼兮的后面去收银台。
“这种事本来就不需要我们亲自做的，其他人会为你做好。”顾盼兮有些回味地说道：“气质培养嘛，其实很难的。因为要细到举手投足。”
白依雯听着，在后面观察着顾盼兮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她这个人很奇怪。
接下来三天，白依雯还是比较老实的。